長庚珞芙(一)
長庚跳入凈泉后兩百年,仲啟卸任天族戰(zhàn)神,他帶著栗子退居于靈夢山。
長明天君傳位琯珣,攜天后姜荼游歷四方。
那日,仲啟帶著栗子去蓬萊看望老君。
聽仲啟的意思,應(yīng)該是要在哪里住上一段時間。
那些日子,珞芙便留在靈夢山看家。
珞芙在靈夢山呆的時間長了,甚是無聊。
偶爾,會去天府國的都城聽聽小曲。
不過,那日,她在街上遇見一個與長庚長相及其相似的男子。
那男子同身旁之人,有說有笑。
似乎是在約定要去什么地方。
珞芙見著稀奇,便一同跟了過去。
男子一行人停在了萬花樓門前,他們說了些什么,珞芙?jīng)]有聽清楚。
可這萬花樓,女子進(jìn)不得。
于是,她便變換成男裝,同他們一同進(jìn)去。
男人坐在萬花樓表演臺前的那張桌子旁,能坐在這個位子的,非富即貴。
珞芙多給了老鴇子一些錢,坐在了那個男人的身旁。
她時不時會扭頭看一眼那個男人,可那個男人,一直盯著舞臺前跳舞的那名女子。
珞芙覺得,這個畫面,像極了當(dāng)初她,長庚,高柏還有亓月在一起的時候。
那時,看直了眼的,是她和亓月。
珞芙眉眼低垂,知道抬上女子的紅袖落到了她的面前。
她坐出了同長庚當(dāng)時一樣的選擇,將臺上的女子,一把拽了下來,將她擁入懷中。
女子的臉上戴著面紗,珞芙透過她的眼睛看出一種熟悉之感。
她伸手解開她的面紗,她愣住了。
忍不住,喚了她一聲,“巴緯?!?p> 那名紅衣女子,也是同樣的表情。
她輕輕的推開了珞芙,縱身一躍,重新回到臺上。
珞芙瞧著她,看的入迷。
巴緯不應(yīng)該在這萬花樓中的,她不應(yīng)當(dāng)是這里的人。
珞芙勾勾手指,喚來了這萬花樓的老鴇子。
她坐了一個決定,要為巴緯贖身。
可這巴緯如今是這萬花樓的紅牌,老鴇子不是很情愿讓她將巴緯贖走。
珞芙扭頭看著老鴇子,她拿出一疊銀票。
每一張的面額都是一千兩。
“這些,夠不夠?”
老鴇子開心的合不攏嘴,這巴緯在這萬花樓,工作十年都不一定賺的夠這個數(shù)目。
老鴇子收過珞芙手中的銀票,將在臺上跳舞的巴緯喚了下來。
“你去收拾行李,一會兒同我回房中取你的賣身契?!?p> 巴緯點點頭,轉(zhuǎn)身同老鴇子往樓上走去。
走的時候,時不時會回頭看看坐在原位的珞芙。
珞芙,對她笑笑,她竟羞的紅了臉。
她收了收衣袖,正準(zhǔn)備起身,身旁的男人,突然說話了。
“公子,好手筆。”
珞芙扭頭看向他,對他笑笑。
他長得,太像長庚了。
“公子,在下林悅晚。不知公子尊姓大名?!?p> “長落?!?p> 他用扇子戳了戳下巴,思考了一番,“長落,聽起來,像是個女公子的名字。”
長落:“……”
大概過了一陣,那名長的和巴緯相似的女子,換了身衣服,拿著一個小小的包袱走了出來。
“謝謝,小姐幫我贖身?!?p> 林悅晚一驚,“還真是位女公子?!?p> 長落沒同他多說,只覺得,來著萬花樓的男子都分外的輕浮。
當(dāng)時,她來萬花樓時,長庚可是好生訓(xùn)斥了她一頓。
她伸出手,拉著巴緯走出了萬花樓。
“我在都城,沒有住處。你可有去處?”
她搖搖頭,“我是被賣在萬花樓的,早以同家里的人斷絕了關(guān)系?!?p> “那好吧?!?p> 這城西,貌似有幾處不錯的住宅,她又拿出了一疊銀票。
遞到巴緯手中,“這些銀票,你拿著,好生找個住處?!?p> 巴緯把銀票推回了珞芙的手中,“小姐,這些銀票我不能要?!?p> “當(dāng)時,我被賣到萬花樓的時候,只被賣了十兩。您卻用千倍,萬倍的價格,將我贖出來,實在是有些不值得。”
“我贖的是你,怎會不值?”她把手中的錢又塞到巴緯的手里,“這些錢,你收著。留著傍身用?!?p> 巴緯還是不收,“小姐,你留我做奴婢吧。我這樣的人,就算您給我這么多錢,我也不知道,該怎么用她?!?p> 珞芙眉眼低垂,心里頓時有些失落,“你還是同往常一樣。”
俗休
突然想寫的,想看就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