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相什么親,對此,蕭玲也只能發(fā)發(fā)牢騷,蘇然之前給自己馬戲團的票,絕對是故意的,他肯定是知道什么,所以,才故意將自己引到那里。
此時,小劉來電話,馬戲團一切正常,的確,除了那只小黑熊之外,再無其他的熊了,而且,大黑熊不僅體積大,而且還是活物,想要藏的無聲無息,實在有些難度。
蕭玲表示自己知道了,看了一眼緊閉的店門,甚至還從門縫看了看,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也就離開了。
新華書店。
方圓接到蘇然的電話時,還是很意外的,上次惹得蘇然不高興,本來自己還在苦惱如何緩解一下他們之間的關系時,蘇然竟然主動聯(lián)系了他。
蘇然站在書架前,手中拿著一本書,拍著大腿,雙眼無神,似在發(fā)呆。
方圓上前,“蘇老板,請問在下有什么可以幫忙的?”
蘇然將書放在了方圓手中,“買下它。”
方圓一怔,雖然不明,但還是輕笑點頭,“好?!?p> 蘇然在前走著,又拿了一本書給了方圓,“方圓,你可聽說過,豢熊一族?”
“浣熊?”方圓疑惑,“我知道浣熊,原產自北美洲的一種哺乳動物?!?p> 蘇然瞥了方圓一眼,“我說的是豢熊,豢養(yǎng)的豢。”
“哦,不知道?!?p> 蘇然點了點方圓手里的書,“這里面有線索,你不是要調查蠟燭丟失一事嗎,別說我沒有幫你。”
“好,謝謝,”方圓立刻大喜。
“還有,幫我去查一個人,”蘇然給了方圓一張照片,“我要知道這個男人,一年之內發(fā)生了什么事情?!?p> 方圓接過照片,卻是有些為難,“蘇老板,這就有些不合規(guī)矩吧,上下雜貨鋪可是不允許調查買主的信息的。”
“少廢話,你還想不想完成任務了,”蘇然道,“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天知地知,誰能知道?!?p> 方圓還是擔憂,在那里支支吾吾推辭,“蘇老板,你就放過我吧,若是讓我們老大知道了我?guī)湍阕鲞@樣的事情,我可就完了。”
看到方圓是真為難,蘇然無奈也就放棄了。
“好心當成驢肝肺,”蘇然生氣走了,真是失策,原本想的告訴方圓一個線索,能夠幫忙找一下這個人的,沒想到碰到一個膽小鬼。
沒辦法了,是真不想與那個人發(fā)生過多的關系啊。
蕭玲聽著小劉他們回來之后報告的一切,想著所有能夠想到的關聯(lián)和可能,只是,發(fā)現(xiàn)并無多大用處,心中難免失落,那個蘇然都已經(jīng)將她引到了馬戲團,也見到了唯一的一只黑熊,可是什么都沒有查到。
“隊長,現(xiàn)場的發(fā)毛分析是灰熊啊,而馬戲團的是黑熊,而且還那么小,想要將一個成年人毫無反抗的咬死,不可能啊?!?p> “而且我也調查了時間,馬戲團是在發(fā)生命案之后才來到我們市的,時間上對不上。”
“還有,馬戲團到案發(fā)地,無論從那條路走都是無法躲開監(jiān)控的,一只大灰熊奔跑那么久,還不被發(fā)現(xiàn),實在不可能?!?p> 蕭玲深吸口氣,若不是我親眼見到了那只巨大的黑熊,我也不會想到,小劉他們匯報的情況,她也曾經(jīng)想過,可是,現(xiàn)在馬戲團是周邊唯一一個有熊存在的地方,不管黑熊,還是灰熊,都要盯緊才是。
手機響起,陌生號碼,蕭玲看了一眼,還是接了。
“蕭玲警官,是我,蘇然?!?p> 蕭玲立刻來了精神,起身,避開小劉他們,急聲道,“你在哪,我要見你!”
“呵呵,這么想我啊?!?p> “少貧嘴,時間地點,快定!”
“晚上九點,西街肯德基門口?!?p> “為何不能現(xiàn)在?”
“因為我要吃飯。”
“喂,喂,”
蕭玲一陣氣惱,這個家伙竟然敢掛我的電話,敢掛警察的電話,不想活了。
“好了,現(xiàn)在馬戲團是重點關注對象,”蕭玲對小劉他們道,“但是也不能放松其他地方,這段時間抓緊一點,絕對不能有第二個受害者再出現(xiàn)?!?p> “是!”
蕭玲看著手機,看著那個陌生的號碼,想拔出去,又怕讓蘇然覺得厭煩,因為心急而丟失了這樣一條重要的線索,可就得不償失了。
看來只能等了。
只是,蕭玲還未等到蘇然,就等到了另一個天大的消息。
又發(fā)現(xiàn)了一具女尸!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蕭玲差點把手機捏碎,顧不上什么約定了,直接給蘇然打電話,只是拔出的號碼卻怎么都無法接通。
來到現(xiàn)場之后,尸體是丟棄在山中的,是一對上山游玩的情侶發(fā)現(xiàn)的,當即報了警,女尸面貌蒼白,雙眼瞪大,顯然生前受到了十分恐怖的驚嚇,其手腳都沒有被捆綁的痕跡,致命傷乃是脖頸處的一處抓痕,直接撕裂的大動脈,失血過多致死。
張法醫(yī)看了之后,得出結論,“是熊,而且是和上次一樣的熊,其抓痕大小,力道,都和上次十分相像。”
蕭玲的心情沉重,這才幾天啊,就連續(xù)兩個受害者。
“先將尸體帶回去,嚴加看管,封鎖消息。”
“是。”
警察的動作很快,封鎖消息也很快,但是,不知道為何。
消息還是不脛而走
這讓蕭玲和她的手下挨了很大的一個批評,并且限令一個月之內破案,若是再有受害者出現(xiàn),所有人都卷鋪蓋回家種紅薯。
蕭玲哪里還等的到九點,才七點,就直接開車就直奔西街肯德基店,只是當她來到時,發(fā)現(xiàn)蘇然已經(jīng)在那里了。
本來要讓蘇然好看的,結果看到蘇然之后,說出的話卻是,“你怎么早到了?!?p> “我在這里等了你一天,是你遲到了,”蘇然直接上了車,“開車?!?p> 等了一天?
難道蘇然給她打了電話之后,就已經(jīng)在這里等她了。
“去哪?”
“隨便,只要不讓車停下便是了。”
神神秘秘,蕭玲現(xiàn)在都懷疑,這個蘇然是不是別國的奸細,是不是應該先控制住他呢,或者直接打暈,帶回去嚴加拷問。
“別想太多了,再不走,你就堵車了。”蘇然看著窗外,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