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一下的很有意思嘛,桀桀。”吸血鬼笑道。
“要不是作者水字?jǐn)?shù),我才不會那樣狼狽!”郁天寒提起銀槍,一個后蹬借勢朝吸血鬼沖來。
“有意思,居然敢挑釁作者?!蔽硪荒槻恍嫉乜粗籼旌?p> “喂,這個文風(fēng)是不是變了???”郁天寒一邊吐槽一邊揮舞著銀槍。
“是你變了?!蔽淼纳碛盎癁橐蝗候鹚奶庯w散開來,閃過了郁天寒的攻擊。
“我變個錘子!我一直都是這樣!”郁天寒旋身一跳,利用驚云把四周的蝙蝠盡數(shù)刺死。
果不其然,漏了一只。
吸血鬼恢復(fù)原型,一臉嘲笑地望著郁天寒說道:“難道你還沒發(fā)現(xiàn)嗎?你已經(jīng)變了!”
“我不想聽!給我閉嘴!”郁天寒知道這是幻境給他的精神壓迫,于是朝吸血鬼怒吼道。
“哈哈哈,那我來問一下你,你的敵人究竟是我呢?還是我代表的黑暗呢?”吸血鬼桀桀地笑了起來。
“正邪自古不兩立!所有黑暗都是我的敵人!”郁天寒振聲答道。
“敢于向黑暗宣戰(zhàn)的人,心里必須充滿光明,”吸血鬼看向郁天寒,緩緩說道,“那么你的內(nèi)心……真的是充滿光明嗎?”
“給老子閉嘴,我什么都不想聽!”
如果跟這家伙扯下去,心理層面肯定會被擊破的。
“桀桀,黑暗就怎么討人厭嗎?”吸血鬼笑道,“僅僅是因為它所代表的欲望嗎?”
“這種欲望就是邪惡!”
“欲望,是天下最不可思議最難取舍的東西:你不想占有,你囊中空空,但你身輕如燕,自由自在,不受羈絆;你占有了,感官的享受擠壓著身心,使你負(fù)重前行,你變得患得患失,你還得時時為得到的歡愉付出代價。其實,多余的東西最后都不是你的,就像猴子進(jìn)了玉米地,出來還是和剛進(jìn)去時一樣,就兩只玉米……”吸血鬼嘲諷般地說道,“但是……沒有欲望,只能說明你麻木不仁!”
這句話深深刺入了郁天寒的心底……他的心理防線被徹底擊破了……
“加入黑暗吧!縱使你追求的僅僅是財富,美色,亦或者是征服世界,這一切都只有黑暗才能滿足你!”吸血鬼笑道。
“不!”郁天寒突然清醒過來,“邪不勝正,這是自古以來的規(guī)律!”
“哈哈哈,還沉迷在那些動畫里面嗎?”吸血鬼笑道,“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何為正,何為邪?”
“所有懷惡的欲望都是邪惡!”
“哈哈,被代表光明行那幫家伙洗腦了嗎?我很直白的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絕對的正義,也沒有絕對的黑暗!”
“但你就是邪惡,所以我必須消滅你!”
郁天寒其實也不是什么正義之士,只是他知道一旦被吸血鬼的言語迷惑了,就肯定逃不出幻境了……
所以必須要裝得正氣凜然!
“你認(rèn)為消滅我之后一切就都結(jié)束了嗎?”吸血鬼嘲諷地問道。
“難道不是嗎?”
“就算消滅了我,也終究會有下一個我站出來,這一切都只是你們愚蠢而可笑的臆想……”吸血鬼說道,“消滅我之后,你們所享受的只是更大毀滅來臨前的短暫平靜!”
“這……”郁天寒迷茫地癱坐在地上,嘴中不知念叨著什么。
同時,白虎殿內(nèi)……
夜月在雪地上探尋了半天,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突然,周圍飄飛的雪花逐漸凝聚成了一個曼妙的身影,漸漸化為實體出現(xiàn)在夜月面前。
“小姐,請問你是……”夜月謹(jǐn)慎地問道。
“我丈夫在哪?”她癡癡地問道。
“你丈夫是誰?”
“一位蓋世英雄……”她低著頭沉聲道,“他的名字叫做……郁天寒……”
郁天寒……是寒天的真名嗎……
夜月沉思道。
還有……娶NPC是什么特殊的癖好?他是變態(tài)嘛?
當(dāng)然,夜月沒有忘記吐槽。
“抱歉,我沒有見到?!币乖鹿笆只氐?。
“不……他就在這里……我感覺得到的……可究竟在哪呢……”白雪悵然若失地說道。
“他怎么了?”
“他把我弄丟了……我一直在找他……”
“想開點(diǎn),”夜月安慰道,“生命中終將會錯過一些人,我們應(yīng)該感謝那些錯過的人,他們讓我們明白了幸福的珍貴。不要相信該是自己的終該是自己的,不去爭取不去把握的話,永遠(yuǎn)都不會有機(jī)會。緣分是什么,緣分就是給了你一次遇到的機(jī)會,幸福全靠去爭取。”
“這個我懂……可是,他永遠(yuǎn)回不來了……”白雪啜泣道。
夜月看了看她,狠下心說道:“不要在別人面前流淚,因為不會有人幫你擦眼淚?!?p> “因為能幫我擦淚的人已經(jīng)走了……”白雪的嬌軀突然一震,她開口緩緩說道,“對不起,是我情不自禁。我忘了,我只是一個過客?!?p> “姑娘……再等等吧,他會回來的?!币乖聞竦?。
“等與不等,我都等了。在與不在乎,我都已經(jīng)在乎了……”白雪小聲地念道。
“也許他只是遲到了,反正最后還得會來的?!币乖抡f道。
遲來,好過沒來。但,又是誰遲了呢?誰又該來呢?
“希望吧……”
“你的丈夫是個大英雄,他終究會來找你的?!币乖滦χ参康馈?p> “嗯……”白雪沉思道。
“你心里苦嗎?”夜月問道。
白雪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小時候,我們滿足于糖,因為我們知道它是甜的;長大后,它再也滿足不了我們了,因為我們知道,縱使它再甜也掩蓋不了我們內(nèi)心的苦?!币乖抡f道。
“那如果他沒回來呢……”白雪小聲地問道。
“這……”
突然,白雪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朝夜月小跑過去。
“怎么了啊?”夜月問道。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白雪說道。
“是你弄錯了吧?!币乖录傩Φ?。
“不會的……我永遠(yuǎn)不會弄錯的……”白雪的眼神突然變得嚴(yán)峻,他逼向夜月,渾身充盈著殺氣。
“你怎么了?”夜月隨手抄起掛劍,冷冷問道。
“肯定是你這個狐貍精把我丈夫的魂勾走了!”白雪說道。
夜月也是女人,她當(dāng)然明白現(xiàn)在怎么解釋都不可能的了,于是直接挺劍而起,向白雪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