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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你傷

第二十七章 青春奈何 (五)

溫暖你傷 非生晚 1971 2019-07-17 09:27:00

  又到了浪漫的花季

  我徜徉在這無邊的花海

  輕嗅你

  那縷濃郁迷人的芬芳

  風(fēng)姿裊裊

  香波如洗

  又到了燦爛的花期

  我流連于這無垠的夜色

  月下的你

  美麗的嬌艷欲滴

  接天的蓮葉

  無窮的碧意

  .

  我原想從你生命中

  輕輕走過

  悄然沉沒

  不帶走一絲風(fēng)波

  可是你還記得

  那曾經(jīng)的顏色

  .

  我本想在你記憶里

  淡淡涂抹

  不留下歲月的痕跡鐫刻

  可你依然記得

  我的匆匆來過

  也許是我的錯

  流星不該劃向

  永駐的心河

  肖冉細(xì)細(xì)品讀著七月涓生的《我只想走過》這首詩。女孩的腦海里浮想聯(lián)翩,她關(guān)注詩人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他的詩,他參與的情感熱線節(jié)目,都如細(xì)雨般溫潤了肖冉的心底。他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只是想走過嗎?女孩輕聲地問著自己。

  “明天,我用輛車,請你安排一下。”涓生坐在總經(jīng)理辦公室,對著陸濤說。

  陸濤是晚秋傳媒公司的總經(jīng)理,也是涓生的大學(xué)同學(xué)。林涓生,李三申,陸濤,凌山大學(xué)中文系的同班同學(xué),三個人爛韭菜不破捆,好到一條褲子換著穿。

  “怎么,想上哪兒玩去?”陸濤悠閑地品著茶,向涓生問道。

  “恕難奉告,我中午就把車開走?!?p>  “你小子準(zhǔn)是去泡妞兒,這個我可以支持。”陸濤向秘書蘇宣孜一努嘴,身姿妖嬈的女孩,立刻走了出去。

  “涓生,咱們?nèi)擞卸螘r間沒聚了吧!一會兒叫上三申去吃一頓?”

  “好啊,老板請員工,盛情難卻?!变干c三申都在陸濤傳媒公司的策劃部上班。有意思的是兩人皆上半天班,涓生上午,三申下午。

  德月酒樓,是三個家伙兒最愛光顧的地方。蘇宣孜把車鑰匙遞給了涓生,也陪同三人進(jìn)入了酒樓的雅間。

  “怎么樣,涓生,曉荷有消息了嗎?”陸濤這家伙,最喜歡戳別人的痛處。

  “有消息了,明天我就去接她。”涓生點(diǎn)著一支煙,不疾不徐地回答。

  “真的?你小子別誆我們了,我看你是純屬說胡話放屁?!标憹穆曇魟偮?,旁邊的秘書蘇宣孜就打了個響嗝,三個男人不禁哄堂大笑起來。

  一會兒的功夫,菜都上來了。涓生和陸濤喝白的,李三申身體不好,要了瓶啤酒?!拔液染?,你一會兒得找人送我?。 变干鷮χ憹f道。

  “放心,一會喝完了,我讓宣孜和司機(jī)小李去送你,連車也給你開回去?!?p>  這時涓生的手機(jī)響了一下,詩人一看,是半夏發(fā)來的微信,上面寫著我明天去你家做飯。涓生一想,麻煩了,半夏這是要每個星期都來啊!詩人立即回復(fù)了一條信息,告訴半夏,這兩天要加班不休息。

  小酒開喝了,秘書蘇宣孜頻頻給三個男人倒著酒,酒越喝越多,陸濤這張破嘴,又把矛頭指向了李三申?!叭?,你小子福氣不淺啊,徐艷是咱們班的班花,你當(dāng)初是用了什么手段,把她騙到手的?”

  三申是三個家伙里,最穩(wěn)重,最老實(shí)的一個。平日里不多言,不多語,心里有數(shù)?!拔夷挠惺裁词侄危徊贿^是姜太公釣魚而已。”李三申不緊不慢地回答著陸濤。

  “愿者上鉤,我就納悶,徐艷這條美人魚,怎么會咬上你這破魚鉤的呢?”陸濤不依不饒地繼續(xù)發(fā)問。

  “你們不了解徐艷??!”李三申今天心情不錯,喝了兩瓶啤酒更加興奮起來。“徐艷是一個感性和理性分離的人,獨(dú)立空間感很強(qiáng),不粘人,也不愿意別人粘她。她的前幾任男朋友,都是因?yàn)榻邮懿涣诵炱G的這種性格,最后無疾而終。只有我三申懂得她,一直默默相守,她需要時,我在身邊,不需要時,我悄悄走開。現(xiàn)在終于修成了正果。”李三申的話發(fā)自肺腑,感慨頗多。

  “藍(lán)顏知己,最終轉(zhuǎn)正啊,不容易!”涓生在旁邊,發(fā)出了一聲感嘆。三申和徐艷是今年五一剛結(jié)婚的,在這小哥仨里,率先走進(jìn)圍城。

  這時陸濤正要插話,突然自己的手機(jī)鈴聲響起,一看是半夏來的電話。陸濤立刻起身走出了雅間。

  陸濤與半夏的相識,還是源于詩人涓生。兩個月前,三人吃過一頓飯,陸濤一下子就被半夏高傲的氣質(zhì)吸引住了。這段時間,陸濤給半夏打過好幾次電話,想邀約半夏一起吃飯。可是姑娘毫不領(lǐng)情,斷然拒絕。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給我打起電話來了?陸濤心里又是激動,又是狐疑不停。

  “喂,你好半夏,我在酒樓吃飯呢,你吃了嗎?要不要過來一起吃?。俊标憹恿穗娫?,先說了一通。

  “我吃了,只是想問你點(diǎn)兒事。涓生他明天加班嗎?”半夏說話的口氣很溫和。

  “這個,我還真不太清楚,也許是他們策劃部為了趕進(jìn)度,自愿加的吧!”陸濤有點(diǎn)蒙圈,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是這樣啊,那麻煩你了,再見?!?p>  “喂喂,半夏?!标憹胝f點(diǎn)啥,可半夏那頭,手機(jī)早掛了。陸濤悻悻然地回到了酒樓的雅間坐下。

  “宣孜,叫服務(wù)生再上一瓶白酒?!标憹ゎ^對秘書說道。

  “干嗎?我可不喝了,明天還得早起出門呢!”涓生馬上說道。

  “好好,不喝了,涓生你明天到底有什么事???”

  “我不是說了嘛,接曉荷?!变干贿吙粗掷锏木票?,一邊淡淡地說道。

  陸濤聽了,正要發(fā)火,對面李三申向他擺了一下手,說道:“誰還沒有點(diǎn)兒秘密呢!涓生愿意去哪兒就去哪兒,咱們別問也別管,好好喝酒吃飯?!?p>  陸濤把要說的話,咽回了肚子里。心想,涓生為什么要跟半夏扯謊呢?半夏現(xiàn)在和涓生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涓生明天到底要干什么去呢?半夏可是我朝思暮想的女孩,兄弟對不住了,你既然開公司的車,我當(dāng)然有辦法監(jiān)控你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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