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水好多
從昨晚上開始下著雨，后來雨越下越大，越來越密。嘩！嘩！的雨聲，伴著雷聲，下了一個晚上。到了早上雨也沒停。周徳青他們這個晚上也沒睡的好，要不是用棉花堵住了耳，用毛巾蓋住了眼，連覺都沒法睡。好不容易到了早上，可是周徳青他們真的沒睡好覺。
今天早上，隊長卻意外地沒喊大家起來，而是周徳青他們是自己醒的，不過睡的也足夠了。只是隊長沒喊他們。又加上手酸身子重的也不想起來就賴在炕上不起來。周徳青、趙東興和羅長樂三個躺在炕卻說起話來。
周徳青：“東興、長樂你們醒了嗎？”趙東興和羅長樂：“我醒了?！薄拔乙残蚜?。”周徳青：“要不是昨天太累了，天下這么大的雨根本睡不著?！壁w東興：“是呀，你聽那雷聲那也太響了，就像在我們頭頂炸開一樣，太嚇人了?！绷_長樂：“還有那閃電也是，好像也在離我們很近的地方，我都怕閃進木屋里，我眼都閉上不敢看。心里發(fā)慌的利害?！敝軓郧啵骸拔乙埠芫o張的?？墒悄銈兟?，現(xiàn)在外面的雨好像還挺大的。隊長都沒叫我們起來?！壁w東興和羅長樂：“是的。隊長沒叫我們起來，我們再賴一會兒被窩?！比齻€人說著又閉上眼又睡了一會兒。
可是好景不長，他們的直到肚子叫個不停，實在餓了才起身。洗漱后吃完飯。然后等隊長發(fā)話。但是隊長什么也沒說。周徳青問隊長：“隊長我們今天沒事嗎？也不出發(fā)嗎？”隊長：“今天暫時不動，等雨停下來再說。”
于是，周徳青、趙東興、羅長樂三人以及其他隊員，見沒事做了。就瞎聊了起來。周徳青：“這是多少天沒下雨了，下下雨也好。降降灰塵?！壁w東興：“說的也是，下下雨也好?？諝庖睬逍铝瞬簧佟！绷_長樂：“只是好像下的有些多了?！敝軓郧嗨麄円贿呎f著話當然還一邊不忘揉一揉自己的手臂。想讓手臂酸痛好些。
到了中午雨也不見停下來。大家吃過午飯后就去睡午覺去了。午覺也睡夠了，雨還是下個不挺。一個下午了，雨還是不停地下。周德青他們見狀也沒說什么。又和隊長們、隊員們瞎聊起來。周徳青：“今天是不能行動了。不知明天怎么樣？”趙東興：“這雨還真下了一天了，厲害。”羅長樂：“正好讓我胳膊緩緩勁?！敝軓郧嘤秩栮犻L：“隊長，你知道這里是不是經(jīng)常下雨呀？”隊長見周徳青問他，于是答道：“以前，也有下雨，可是這次雨下的有些大。來勢很猛的樣子。不知會什么時候會停。”周徳青他們聽了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只是大家都看著窗外的雨，靜靜的看著誰也不說話。外面的雨也不管人們的心情，只管盡情地放肆地嘩！嘩！的下著，下著。周徳青他們在木屋里待了一天，實在是有些憋的難受。只好在屋里來回地走著。然后還覺得不過癮，就相互掰胳膊辦腿。來打發(fā)無聊的時間。
等吃過晚飯，雨還在下，隊長：“你們先去睡覺吧。看看明天雨會停下來不。”周徳青他們也聽話，也早早上炕睡覺啦。不過雷聲和閃電少了很多。但是雨還是下個不停。
雨又下了一個晚上，而且還很大。到了早上，還沒有停的意思。周德青他們早上起來洗漱、吃早飯。隊長看著門外的小溪流，變得比昨天還高，面積又一次擴大不少。隊長見他們所在的木屋雖然是建在高土堆上的。所以現(xiàn)在還沒有問題。也就放心了。
只是望著遠處的樹木好像都在水里了。雨接著又下了一個上午。木屋的土堆在縮小，遠處的水，快連成一片了。下午，又是一個下個不停的下午。隊長見這雨勢絲豪沒有停下的意思。隊長不得不考慮更多的問題。
首先為了防止意外發(fā)生，隊長想了想說道：“大家把糧食和木材往屋里高處搬運?！敝軓郧嗨麄円宦犼犻L的要求，立馬行動起來。一起動手，把糧食和木材搬上了高處。這樣一活動人也舒服了不少。
吃過晚飯也不見雨停下來。隊長：“大家先去休息。明天再看看?！庇暧窒铝艘粋€晚上。到了早上雨還是沒有停下來。周德青他們起來洗漱、吃早飯。心想；看這個情境，今天不能有什么活動啦。
隊長看著門外的小溪流已不見蹤影。遠處的樹木都沒在水中。外面已是汪洋一片水了。水還在侵占著土堆，土堆再一次縮小了不少。
木屋立在土堆上，顯得無比孤獨。就好像站在了水中一般。雨又下了一個上午，又下了一個下午。
隊長開始急了，問伙夫：“我們還有幾天的糧食？”伙夫：“還有七八天的吧?！标犻L聽了想了想；這個還可以撐一下?？墒强催@勢頭，不能不小心。
為了防止萬一，隊長叫大家做些土包，堵住門口和木屋。隊長：“你們從離木屋遠些的地方弄些土，做成土包回來。如果再下雨，房子可能要淹了?！标犻L又叫伙夫找出幾件擋雨的衣服給周徳青他們穿。讓他們輪番去弄土包。周徳青他們也很積極地去做了。
按照隊長的要求，幾個人一組去做土包。過了倆個多小時，周徳青他們做了很多的土包，基本上把木屋圍了一圈。做完了防備處理后隊長說：“今天大家早點休息吧?！敝軓郧嗨麄兙腿バ菹⒘?。不過周徳青他們雖說搞土包還是很累的，但是他們又有一天沒活動了。正好搬土包也讓他們的筋骨活動開了，人也舒服不少。所以周徳青他們還是很高興的。聽了隊長的話就去忙了。嗯；雖說不走路了，這種鍛練也不錯。
又是一天的早上，今天的雨小多啦。到了中午雨已經(jīng)停了下來?？墒峭饷嫠呀?jīng)臨近木屋門啦。隊長和周徳青他們都松了口氣，好了終于雨停了。隊長尤其放心了不少。
可是要想走那是肯定不行的，因為水太多了。只能等水下去后再說。于是大家等了一天，水下去了不少。但是走還是不行的。這下把周徳青他們憋壞了。周徳青他們見雨停了，太陽也出來了。于是大家就走出木屋站在木屋門前的空地上來回走著。但是能活動的地方還是有限的。
隊長見他們太無聊了，就對他們說道：“你們過來一下?！敝軓郧嗨麄円宦犼犻L叫他們，馬上圍了過來。隊長看看他們說道：“我見你們也閑得難受，我建議你們跟師傅學習劈木頭燒火做飯如何？”周徳青他們一聽覺得這個建議不錯。就都說道：“好！我們愿意?！闭f完周徳青他們就去找伙夫了。這一大群人來到廚房對伙夫說道：“師傅，你能教我們做飯嗎？”伙夫聽了他們的話有些懵住了。這時隊長過來說到：“他們太閑了，你找一些事讓他們做。什么都行?！被锓蚵犃讼肓讼胝f：“這樣，因為在這里多待了幾天所以燒火的木頭不多了，你們先幫我劈些木頭吧?！敝軓郧嗨麄儜?yīng)到：“好的?！闭f著伙夫帶周徳青他們來到堆放木頭的地方。指點他們把沒劈小的木頭搬到屋外。周徳青他們也聽話一下子搬了不少木頭出去。然后伙夫拿了一把斧子教他們劈木頭。
他先把木頭擺在一個石墩上放穩(wěn)，然后憋了一口氣，舉起斧子一下劈下去，木頭“啪”地一聲分成兩半。然后伙夫又劈了兩下，把木頭劈成了四半，這樣燒時就好燒了。周徳青他們見了也想試試?；锓蛞驗橹浪麄儧]劈過，所以找的木頭大，放在石墩上很穩(wěn)。這樣讓周徳青他們至少劈的不落空。只是讓他們感覺一下就行了。周徳青先拿著斧子學著伙夫用力劈下去，可是劈的不深也沒劈開，周徳青臉上掛不住，心想；我就不信劈不了你，所以他又繼續(xù)劈。當然伙夫也在旁邊指導(dǎo)他。然后又劈了幾次才劈開。不過手臂震的夠嗆。不過他不甘心，又繼續(xù)劈，不知劈了多少下，總算把這塊木頭劈好了。這時他覺得自己要休息一下才好。接著趙東興和羅長樂以及其他隊員一個一個輪著上。大家這時才知道；劈材不是一個輕松的活，而且是有技巧的。也不是他們一天兩天就能學好的。不過還是經(jīng)歷過了?；锓蛞娝麄兌寂^了，也知道他們累了就說道：“大家跟我去廚房，我教你們燒木頭?！贝蠹乙猜犜捀锓蛉チ藦N房。這時灶臺還沒點火。伙夫就抓了一把碎木劃了一根火柴點上放進灶里，然后又放上大一點的木條，見火更旺了才把木柴一根一根地放上。這樣這個灶頭的火就好了。周徳青他們也學伙夫的樣子把第二個灶頭的火也點好了。這時伙夫說道：“今天你們就到這了。如果以后有機會再學別的?！敝軓郧嗨麄兟犃艘簿统鰜砹恕５乳_飯時他們覺得今天的飯?zhí)貏e好吃。因為他們也勞動了。
隊長見周徳青他們有事做不無聊也就放心了。又等了一天，水又一次下去不少也能看見地面了，但是泥稀稀的。泥水蓋在上面走路還是不行的。又過了一天，周徳青他們見路還是不能走，所以他們又主動去幫伙夫劈柴去了。當然伙夫還教他們怎樣燒飯，告訴他們水和米各放多少。周徳青他們也高興地學習著。
這時周徳青又想起一事就問伙夫道：“師傅，我想問你；如果沒有火柴或火柴濕了怎么辦？”趙東興和羅長樂還有其他隊員聽了也都圍攏過來，大家也想知道該怎么辦？伙夫說道：“那我就鉆木取火了?！敝軓郧嗨麄儐枺骸皫煾的芙涛覀儐幔俊被锓颍骸翱梢??！闭f著他從木柴堆里找了一個大木頭，把木頭上下用斧子削平。然后又在上面用刀挖了一個洞大約兩公分左右深有一、二公分樣子。然后又找來兩個小樹枝。兩根也不是很細的。一根呢在它的頂端和下端各劃了一個小淺槽。用一個有忍勁的繩子兩頭扎緊中間卻有很長松松的。然后把另一根棍子綁在繩子的正中間也有一個淺槽。不過有一頭削尖了。最后只見伙夫把綁在中間的棍子向一個方向繞圈，直到繞不動為止。這樣這個鉆木取火的工具就做好了。這時伙夫說道：“你們看我操作?！闭f著他把有尖頭的木棍尖頭朝下插入有洞的木頭洞里。一手按在頂部，另一只手抓住綁在中間的木棍平行與地面地來回拉著。不一會兒伙夫說道：“你們抓一把小木條放到洞口里。周徳青他們立馬照做了。不一會兒洞里冒出煙了。伙夫還在來回地拉著。“噗”地一聲火苗串出來了。周徳青他們看見了也高興地說：“我也要試試?！被锓蛞膊环磳Γ屗麄兌荚嚵?。周徳青他們還不過癮，自己也學著做了一個。又拿給伙夫看并糾正。劉隊長看了說道：“你們做的不錯。除此之外，在沒有繩子時，也可兩手來回轉(zhuǎn)也行?！敝軓郧嗨麄兟犃苏f：“我們記住了。”劉隊長又說：“還有一些石頭因為含有磷等礦物極易燃燒，所以兩塊石頭對打就有火花了?！敝軓郧嗨麄兟犃酥秉c頭說道：“我們一定記住?！毙南耄晃覀儎㈥犻L就是厲害。
隊長一直在觀察著，他發(fā)現(xiàn)有些地面有水的已經(jīng)在干了，要走路不知好不好？行不行？于是隊長對兩個副隊說：“我去探探路吧，然后看看能不能走?！眱蓚€副隊不同意：“你是隊長，你不能去?！薄皩?！你要對整個隊伍負責。這個隊伍不能沒有你。這個事交給我們?nèi)ネ瓿??！标犻L想想也對。于是就不再堅持了。
蔣副隊：“還是我去吧。一呢我比你孫隊大幾歲，二呢我經(jīng)驗比你多些?！睂O副隊：“不行還是我去比較好。因為我們倆相差不了幾歲，還有我年青，腿腳比你利落。行動快?！标犻L聽了他們的辯詞后想了想說：“我認為行動快很重要。其實你們倆都很好。這樣吧，這次就讓孫副隊去吧?！弊詈箨犻L決定由孫隊副去探探路。
還要讓孫隊副帶上槍和匕首先前去探路?？纯茨懿荒茏呗?。并商定好；以八小時為限，如果不行就回來，行也回來。不能停留。路上的安全是最重要的。隊長還是不放心：“你一個人走，萬一有什么，離我們近些，你可以鳴槍示警，我們也好去應(yīng)急。”為了讓大家少擔心。隊長在孫隊長臨走時又一次矚付他：“你見到情況好轉(zhuǎn)就馬上回來。路上不要耽誤。記住了?！睂O副隊：“劉隊長，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說完轉(zhuǎn)身出發(fā)了。劉隊長望著走遠的孫副隊，心中有一種暮明的不安。只是久久站立著沒有回屋去。周徳青他們見隊長很擔心孫副隊，也跟著擔心起孫隊副了。也站在那里望著遠去的孫隊副一步一步走遠，心里也有一種不安，所以大家都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