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千秋看著天隕之地外這么多人,沒有急著動作,書千秋走到一個人跟前,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以為是他的朋友,扭頭看著一個不認識的人,來打攪他,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是何人?所謂何事?”
書千秋一臉和善,顯得人畜無害,看著那個中年人抱拳拱手,求教道:“在下瀚州寧遠人士張子義,從幽州而來,來此行醫(yī),聽到這里有天隕落下,在下來湊個熱鬧,不知道各位被擋在這里是何緣由,想著大哥你一人在此,特來冒昧打攪,不知道大哥,您能否給在下詳述一二?”
見書千秋報上了名號,那中年人也抱拳道:“張兄弟,我乃雍州咸陽人士,名喚王雙?!?p> 報上名號以后,王雙開始解答書千秋的疑惑,“張兄弟有所不知,這天隕墜落,一開始大家都不關(guān)心,可是數(shù)日之前突然有一個人逃了回來,他的修為從四品之境一躍到了二品,只是他回來之后昏迷不醒,但是修為的提升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以至于很多一品和以下境界的人來此,想要探尋一下?!?p> 書千秋點了點頭心中有了盤算,從包裹里拿出一個瓷瓶,一小瓶酒,遞給的王雙,王雙有些遲疑,看了看周圍的人,想了想接過了書千秋的酒,打開瓶塞聞道了一股濃厚的酒香,似乎這酒不是凡品,見到這個年輕人如此大手筆,倒是讓王雙有些汗顏,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也有些驚訝,因為面前這個年輕人相貌平平,但是話語之間像個大家子弟,似乎像是一個大家族游歷在外的子弟,雖然不知道是哪家的人,但是也不能輕易的怠慢,王雙飲了一口嘖嘖稱奇,這酒柔順?biāo)肟谥蟀殡S著凌冽的寒風(fēng),似乎還有些溫潤,飲了幾口驅(qū)了些寒氣,微醺的王雙對書千秋打開了話匣子,“張兄弟,我們之所以在里沒有進入天隕墜落之地,究其原因還是異族的阻攔,大約兩日前,約莫是一兩萬異族軍士來到了這里,不由分說封鎖了天隕之地的入口,幾番說解賄賂之下這些人不肯放行,我等也只能在外圍盤桓,這兩日已經(jīng)離去了不少人了,我是來這里湊湊熱鬧,不然我也早就離去了,張兄弟也盡早離去吧,這些異族的雜毛,畢竟是人家的地盤?!?p> 書千秋點了點頭,又拿出了一個瓷瓶,說實話給王雙這種酒書千秋是有些肉疼的,那瓶酒是崇京酒釀的招牌酒之一——醉千秋,但是為了從王雙嘴里套消息書千秋也下得了這個血本,看來天隕之地確實是有什么東西與異族相關(guān),不然他們不會輕易的動用這么多的人,一兩萬人,或許這些江湖俠士沒什么概念,但是書千秋知道,一兩萬軍人是這幽州以北這塊摒州一部異族常備的所有軍力,摒州每年犯邊的以雍州之地最為嚴重每年犯邊的約莫是三四十萬人,幽州之地這些年倒是清凈,已經(jīng)有十來年沒有大舉進攻了,只有一些摒州異族的襲擾,具體原因不知,但是當(dāng)年幽州之地犯邊的也差不多也有二十多萬人,看起來一萬確實不多,可犯邊的軍士大部分那些抽調(diào)出來的各個小部族的青壯年,數(shù)百萬人抽調(diào)出來的,僅幽州這一部,真正常備的軍士也不過是一兩萬人。
書千秋也不再和王雙墨跡,拱了拱手道別,“王雙大哥,在下需要往北部行醫(yī),就此告辭,若他年前往雍州咸陽,再與王雙大哥你把酒言歡。告辭!”
王雙見到書千秋這個樣子,也不便再說其他,抱拳拱手道:“既然張兄弟有事,在下不便相送,告辭!”
書千秋和王雙道別以后,運起神行步,向天隕之地周圍探勘,停下來以后書千秋發(fā)現(xiàn)這天隕之地是個山谷,山谷的幾處入口都被異族人把守,也多多少少有些江湖俠客,但是這些異族人似乎極度遵守命令,沒有對這些江湖俠士下手,僅僅阻止,看來是有人下了命令,只是書千秋不知道這樣的用意是什么,加上之前異族人對他大夏人的態(tài)度,很明顯是上頭影響的,加上這些年對幽州以北的通商,似乎也逐漸頻繁了起來,想到這些也沒什么意義,書千秋現(xiàn)在考慮的是如何進入這天隕墜落之地,去采集那些礦石,然后去打探楊曦的消息。
書千秋想清楚了,他不應(yīng)該去尋找得了焚炎癥和火寒毒的人,而是以那株藥草為目標(biāo),只是祿元堂多方探查之下也確實是沒有消息,看烈陽石在摒州之地產(chǎn)出,書千秋有了信心,或許這摒州之地真能找到她也說不定。
還未到天黑,不方便潛入,書千秋找了個地方點了堆火,這里著實的寒冷,書千秋烤了會兒火,從不遠處一條小河中接了點水,煮了點食物,吃完以后書千秋養(yǎng)足了精神,天也黑了下來,書千秋喚出碎影馭劍橫空,從天上俯瞰下方的山谷,中心處迷霧濃厚,書千秋也感應(yīng)不到任何東西,觀察好了異族兵士守衛(wèi)的空缺點,書千秋俯沖而下。
風(fēng)雪越來越大,似乎他來到摒州這些天沒有見過晴天,風(fēng)雪越來越大,但這樣對書千秋的潛入也越來越有利,平穩(wěn)的到了地面,書千秋收劍歸鞘,雖然感應(yīng)范圍很小,也差不多有兩丈左右,一路向著山谷中心處奔去,躲開了幾次異族人的巡邏,書千秋看到了異族人駐扎的帳篷,他們好像在商議著什么,書千秋想著準(zhǔn)備聽上一耳朵。
看樣子是幾個異族的高層,在商議著關(guān)于這塊天隕的問題,他們說話極快,書千秋勉勉強強,聽了一些,好像是什么災(zāi)禍、不詳、阻擋什么的,書千秋也聽不明白,斷斷續(xù)續(xù)聽了一些之后,書千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好像這個天隕在他們眼中是個不詳之物,所以他們才會來此將這里控制住,之后好像是說他們的王也這里,似乎在處理那塊天隕,書千秋想了想這些天發(fā)生的事,似乎那塊隕石似乎真的有些不詳,從一開始那三百人只剩下十幾二十個人,怎么出事的他們也說不好,而幸存的人帶回來的東西似乎也極具誘惑,誘使著別人來此,若僅僅是隕鐵也沒什么,可提升修為就很反常了。
想到這里書千秋很謹慎的準(zhǔn)備退去,畢竟他不會輕易的涉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若非逼不得已,書千秋是不愿意讓自己身處險境,賭博成功縱然可以讓自己一本萬利,可不成就什么都沒了,書千秋不是亡命之徒,不會拿自己去賭博,想到這里書千秋準(zhǔn)備退去了,修不修補方天,打不打造自己的劍,相比己身下來不值一提,只是不能兌現(xiàn)承諾讓書千秋很難受,但是事后解釋一番相信冶城城主也不會怪罪下來。
“暫時將這邪物,壓制了,告知另外兩部的王者,讓他們派巫師過來,這里撐不了太久?!?p> 就在書千秋轉(zhuǎn)身的一刻,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似乎吩咐著異族的人,雖然是摒州異族的語言,雖然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聽到,但是還是勾起了書千秋這些年的回憶,書千秋緩緩轉(zhuǎn)身,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又是一場空,書千秋緩緩回頭,他看到了一抹倩影,一如當(dāng)年的女子,哪怕過去了十幾年,哪怕書千秋對她的記憶漸漸消退,書千秋輕輕一笑。
南游北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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