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你呀,永遠長不大的一個孩子。本以為十年過去你會變,竟沒想到一點也沒變?!?p> 如煙俏皮嫵媚一笑,嘴角上揚,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墨痕,目光流轉,心中若有所思。
沒料想,開心的蘭香,白露兩人蹦蹦跳跳的拉著白澤君一齊上前。打破了兩人你儂我儂的氣氛環(huán)境。
“師傅,你來啦。”
墨痕臉上略顯尷尬,撓了撓發(fā)紅的腦勺頭。不經意的東張西望后,一臉假正經道。
見墨痕與那白澤君搭話,如煙心懷心事,思緒左右,便一臉不語轉頭而去。
猛然間,她驀然回首一笑,笑容越顯蒼涼。直到最后,竟連笑意也逐漸消失了。頃刻間,雙眸平靜似水,不泛起一絲波瀾。
墨就這樣看著她,滿臉悵然若失,不覺低下頭來。
“墨痕,終究是我負了你呀。我明白你的心意,卻奈何讓你師傅欺騙了你。
若出現意外,還是希望你以后能找一個比我更適合的人。至少,會替我好好來愛你吧?!?p> 這般想著,如煙一滴生淚從臉頰滑落,眼眶朦朧,掩面淚流不止,近及悲痛欲絕。
可目光投入祭壇中央昏迷不醒的鳳卿時,自己內心一顆柔軟的心,又仿佛瞬間變得堅強起來!
白澤君見如煙如此不依不舍,自然知道其中貓膩。只管笑笑,走上前一步,將一顆金色發(fā)光的丹丸穩(wěn)妥的放在如煙的手掌心上。
這一顆金色丹丸,圓潤如珠,光澤細膩。其周身散發(fā)出微小金黃斑點光芒,咒紋立體環(huán)繞,還時不時的冒出炙熱炎氣。
這讓本就修煉寒術的如煙,眉頭緊鎖,身體極為不適。
“這是?”
如煙大汗不止,臉色詫異,手心發(fā)燙的將其推脫不解道。
白澤君反倒一本正經,將藥丸再一次放在如煙的手上心上。
他目光流轉著,便為其解釋:“此乃還魂丹,是我為鳳卿新煉制,你放心,萬萬沒有害處的。
此丹易融,還望速速將此丹丸給鳳卿服下,可修復七經八脈,五臟六腑。
另外,還魂丹里含有一枚七葉菩提。不僅潤肺生津,驅邪避祟。還可護她心脈周全,避免心脈枯竭。
還魂丹里面的真陽陰體,可吊鳳卿三魂七魄猶在。除此,之外的我便沒什么好講。”
如煙點點頭,拱手作揖:“如此費心費神,真真有勞白澤君了?!?p> 白澤君頗為一笑,擺了擺手。廣袖飄揚下,連絲帶都交纏在一起了。
“無妨,不過乃在下應盡的本分。
按理來說,是在下并沒治好她。其更大的一處罪過,還是理應由在下來承擔。這區(qū)區(qū)還魂丹,只不過是盡了在下一點綿薄之力。
極大一部分,可能還是要九兒大人替在下收拾這個爛攤子了。
畢竟,當初在下是親自答應過九兒大人的。如今并未兌現,看來在下的醫(yī)術也并不是所想的那么好吧?!?p> 白澤君目光黯淡,臉上一絲愧疚之意,溢于言表,直管干笑。
“此時,倒也不能怪這怪那了。
白澤君,堂堂一天界神醫(yī),在世華佗。升天入地,無所不能。博學多識,妖魔鬼怪皆了然于心。
現如今,怎么能夠妄自菲薄懷疑自己的醫(yī)術呢?若不是你告訴我,鳳卿所中之毒并未是毒而是忘情蠱。
我又怎么能對癥下藥,冒險一試呢?無非,只是走了些旁門左道而已。
昨晚,玉磬還特意點撥了我一番。結合她所想的,現如今,唯有軒轅一族失傳已久的獻體禁術,才能夠救鳳卿了?!?p> 如煙緊攥著手指,如是說道。
“獻體之術,這怎么可能!據說這種禁術剩余殘卷,早在洪荒之初便俱已焚毀。怎么可能還有后世知道?
另外,獻體之術如此陰狠損毒。其代價是讓靈魂與肉身離體,以自身肉體為祭品供惡靈吞噬,方保一人不死永世平安。
你如此借助祭壇,兵行險招,此乃下下之策!”
白澤君雙目顫抖驚呼,簡直不敢相信。
“你錯了,并非下下之策,而是上上之策!
青丘永夜祭壇,有著令人起死回生的能力。而軒轅氏的獻體之術,方可保鳳卿一人平安。算上你的還魂丹,可調鳳卿三魂七魄猶在。
只要鳳卿的肉體不損壞,就算過程中我們誤殺了蠱母,或者是發(fā)生什么意外。但至少來講,多多少少都會有一層保障。
另外,洪荒之初焚毀的殘卷只是偽卷。真正軒轅一氏的真卷,一直埋藏在軒轅墳里。
試問,軒轅墳里的東西有多少有哪些?有哪幾一樣?我怎會不知,又怎會不曉呢?”
如煙挑眉一笑,妖艷眼眸內嫵媚多姿,幾乎快要滲出來了。這狐貍般的狡詐,簡直運用到極致。
這十拿九穩(wěn),可謂是做的是天衣無縫,滴水不漏!
奈何,如煙勾魂一笑,眸傾天下。使得白澤君傻傻站看著如煙,眼球凸的臉紅脖子粗,魂都幾乎被勾出去了。
殊不知,被鳳帝突如其來的一撞,白澤君這才猛然回過神來。拼命揉了揉著眼睛,抓著滾燙翻涌的胸口,就不停的喘著粗氣。
“還以為你也是個正人君子,想不到你也會臉紅脖子粗啊。嘖嘖嘖,白澤神醫(yī),想什么呢你?”
鳳帝一臉淫蕩的咧開嘴,口子里一股子濃酒味,紅暈如牡丹花的丹鳳眼顯得頗有魅力。
他滿臉妖嬈如戲子,粉面含春微不露,丹眉未啟笑先聞!翹起個蘭花指,妥妥的用寬碩的肩膀轉撞了撞白澤君懷中強健的胸肌,一點通紅醉意,微瞇著眼睛,向白澤君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
“瞧瞧,哈哈哈哈!吃小仙女長大的,怎還有這般壯碩的胸膛?
你個呆頭,說說吧!你辣手摧花的胸膛里到底有多少只仙鵝為你陶醉其中?要是能保留下來,定要讓鳳卿好好瞧瞧。
再然后,當眾揭穿你個登徒浪子的真面目,還有那令人發(fā)指的重口味!
啊...哈哈哈,可笑死我了!還吃小仙女長大的,白澤君怕是吃大蘿莉長大的!嘖嘖嘖,這胸膛?可壯碩的很呢!
鐵血男兒,你好堅強。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鳳帝干咳幾聲,又開始譴責他的胸膛,一時間歡天喜地,笑得跟個傻狗一樣,滑稽萬狀。
“滾吧你,騷雞!又偷喝我釀的酒,下次我就拿把鎖鎖起來。叫你和老祖連酒香都聞不到!
放開我,說話就說話,還動手動腳!別碰我這,可惡!我撞死你!”
白澤君俊臉氣得歪曲,也蠻狠的撞了他鳳帝一下。
“屁,你個呆頭還撞我。我那么大度,你別那么小氣嘛,就喝你一點兒。
真的!就喝你一點啊,跟個姑娘家家的,較多大勁?。繐溥?!”
鳳帝撲哧一笑,口水漬都濺到白澤君臉上去了。
之后,又滿臉通紅傻看著,如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當著全部愣住眾人,鳳帝嘟囔著嘴,醉醺醺靠在白澤肩上,萬分慵懶的用手打著哈欠。兩只腳緊緊的夾著,放肆的摟著白澤君。
“天吶,你到底喝了多少?不能喝就別喝!別糟蹋了我的好酒!
老祖呢?不是與你一起同行的嗎。這會子功夫跑哪去了?他老人家能走多久,怎么都沒看到人?”
白澤君四處張望,奈何鳳帝摟著自己,緊的簡直動彈不了。
“美酒,美酒,還有鳳卿,鳳卿!”
鳳帝一臉夢囈,撅起個嘴巴。微瞇著雙眼,死皮掰咧的嘿嘿笑著。
“你放手啊!我不是你的美酒!”
白澤君大怒吼道,暴跳如雷。
“啊,什么?我不是你的?那我是誰的?。亢俸俸俸?...啊..啊揪!好你個壞家伙,居然敢拋棄我!”
打完噴嚏后,鳳帝揉了揉鼻子,頭暈目眩,不知東南西北。
他雙眸花的感覺天花亂墜,萬物感覺雜揉在一起。只管對著白澤君傻笑,鳳帝臉紅脖子粗,咧開嘴角猛的大口喘著粗氣。單手無力靠著白澤的肩膀,眼眸里含著四射魅力,一如既往看著他。
“徒兒!墨痕徒兒呢?人哪去了?人呢?在哪!九兒大人,你看到我徒兒了嗎?剛才還在這里的,突然就沒影了?”
白澤君渾身抖動,滿臉慌亂不已,像被壞人劫持一樣,恐懼害怕大叫著。
他一邊看著醉醺醺的鳳帝纏著自己,瞬間呼救的聲音里顯得手無足措。真怕他會對自己下手,干出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來。
聽到白澤君叫自己,于祭壇上照料鳳卿的如煙猛一抬頭。
見兩人這般卿卿我我,你儂我儂,如膠似漆。
如煙旋即一怔,平靜似水臉頰突然涌上一抹緋紅。見白澤君一眼厲目投過來,如煙仿佛了解到什么,之后趕忙捂上眼睛不敢再看,尷尬的迅速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