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睡醒了再說!”
昨晚為了多做一點符箓,她幾乎天快亮才睡覺,現(xiàn)在倒好,還沒睡多久,就有人在外面大喊大叫。
等您睡醒?那珍寶閣還不得被拆了?!
“少爺,您快起來吧!這次是真真有急事??!”
沒有回答。
“少爺!急事,大急事!”
可房間之內(nèi)安靜一片,就連針掉下去都有可能聽得見。
門外的舜華和令儀相互看了一眼,然后扯開嗓子,大聲吼道:“少爺,真的是天大的事!”
時間過去了一秒,兩秒,三秒,四秒……
可房間的門還是處于關(guān)上的狀態(tài),絲毫沒有要打開的意思。
舜華和令儀深吸一口氣,想要再吼一聲。
“少……”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吱呀地一聲打開了。
紀君弦頂著一頭亂糟糟地頭發(fā),穿著睡覺時所穿的白色中衣,臉色陰沉地可怕。
“你們最好是真的有急事,不然我可讓你們有事了!”
舜華和令儀嚇得一哆嗦,自家少爺這眼神真可怕,像是要吃人一般!
如果紀君弦知道她們心里的想法,一定會露出她一口亮白亮白的白牙,然后笑瞇瞇地說:“不是想要吃人,而是就要吃人!”
舜華和令儀也不敢打馬虎,將事情一五一十詳細地告訴了紀君弦。
原來昨日安文郡主被白詡森扇飛后,覺得自己被落了面子,心里忿忿不平。
可是白詡森看起來又像是身份了不起的大人物,她也不好開罪。
于是,她就將矛頭對準了珍寶閣。
雖然她知道珍寶閣的分號遍布各國各地,財力驚人,但不也有一句話嗎,士農(nóng)工商,商賈之人向來是最末等的人。
而她作為皇室中人,自然是瞧不上商人。
即使珍寶閣再有錢,也不過是個行商的,她自然看不上。
所以,在這件事中,珍寶閣成為了安文郡主針對的對象。
因此,今日一大早,她就帶著清遠王府的若干侍衛(wèi),氣勢洶洶地跑到珍寶閣,揚言說要砸了珍寶閣。
珍寶閣分號的木理正干事也不是個好惹的,在大廳攔著安文郡主,不讓她上去。
可是再怎么攔,對方好歹也是一個郡主,他也不好動手,無奈之下,只好派人去叫自家主子了。
紀君弦聽完后,在心里冷冷一笑。
安文郡主是吧?看來之前在玄王府的教訓不夠,今天又上門來找罵!
……
珍寶閣的大廳里,安文郡主氣焰囂張,手里拿著太后賜給她的武器——八尾刺鞭。
她將靈力注入其中,一鞭下去,被劈中的桌椅咔嚓一聲,瞬間斷裂。
“安文郡主,這里是珍寶閣,希望您能夠三思而后行!”木理正干事大喝一聲!
安文郡主不屑道:“珍寶閣?本郡主是陛下親封的郡主,而你們珍寶閣不過是一介商賈,也膽敢與皇家作對?”
木理正干事:“且不說郡主只是從一品,就連四大帝國見了珍寶閣的人也得放恭敬,就你一個下等國的郡主也想凌駕于四大帝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