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用再懷疑了,一定就是何汝嘉干的!
即使不是她干的,也是她找人去做的!
虧她還把她當(dāng)做親姐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考慮著她,沒想到居然養(yǎng)出了一匹白眼狼!
“安文,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語氣溫柔,臉上一副恐慌茫然;弱小無助的表情,讓人我見猶憐。
若是男人見了,自然會心軟。
可眼前這人是京城里囂張慣了的安文郡主,他會吃這一套?
根本不可能!
不僅如此,她現(xiàn)在覺得何汝嘉現(xiàn)在這副模樣簡直讓她惡心!
“何汝嘉,你是要本郡主把那些事拿到明面上說你才肯承認?”
原本她還只是氣何汝嘉勾搭她看上的男人,可現(xiàn)在經(jīng)過君錚然的“善意”提醒,她滑坡的智商又回來了。
這個何汝嘉,接近她簡直是心懷不軌!
何汝嘉眼里閃過一絲疑惑,難道安文郡主她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事了?
不!不可能的!
那些事她一點都沒有動手,全是找的別人動手,而且還做得十分隱蔽,就憑安文郡主那腦子,她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
當(dāng)然,憑著安文郡主的腦子肯定是不會發(fā)現(xiàn)這些事。
但是這中間出現(xiàn)了一個意外——紀(jì)君弦!
紀(jì)君弦是什么人?
有純大陸三大家族之首紀(jì)家的繼承人,這腦子,這學(xué)識,這膽量都不是常人能夠比擬的。
所以她當(dāng)初一眼就看出了安文郡主和何汝嘉之間的不對勁兒。
何汝嘉野心不小,她的身世還算不錯,可想要從西宇國這個下等國跳出去,這點身世還不夠看。
所以她就想著借安文郡主的手,接觸到西宇國皇室的人,然后以他們作為跳板,進入到中等國,甚至上等國或者四大帝國當(dāng)中。
至于安文郡主,她不過是她接近皇室的一個中間人,還順帶著襯托一下她的溫柔解人。
“安文,是不是有什么人在你耳邊說了些話挑撥我們的關(guān)系?咱們倆這么多年的朋友,我是什么人你還不清楚?”
安文郡主冷笑一聲,你是什么樣的人?
不過就是一個心機深沉的綠茶婊,還想著在她面前做好人?
“你是什么人你心里難道不清楚嗎?以前是我安文太傻了,識人不清,以后本郡主會擦亮眼睛,定然不會和隨便什么一只阿貓阿狗做朋友!”
何汝嘉哪里沒聽出來安文郡主這話里是在針對她,可是她又很自信安文郡主不會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
所以她又道:“安文,你到底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你告訴我是不是有什么人給你說了我的壞話?咱們倆這么多年的情分了,難道還抵不過那些胡言亂語?”
胡言亂語?
安文郡主的嘴角冷笑更甚。
那哪是胡言亂語,簡直就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把刺開何汝嘉這些年來臉上的面具,露出她真正的面目來!
猙獰貪婪!
虛偽可憎!
說來她還要好好感謝珍寶閣里遇見的那位君錚然君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