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清晨,紀君弦的門外又站了好幾個人,也是滿臉的著急之色。
木干事:“舜華,你家主子到底什么時候才起?”
舜華無奈:“木干事別著急,少爺想起的時候自然就會起了,咱們在門外干著急也沒用?!?p> 木干事一跺腳:“那我們現在怎么辦???也不知道那何汝嘉從哪找來的人,把珍寶閣圍了個水泄不通!唉,可急死我了!”
舜華:“不是傳言說何汝嘉性子溫柔嫻淑,待人接物大方有禮,看著也不像是會做出這種是的人???!”
木干事:“傳言也說安文郡主是個任性跋扈的人,可為何太后還要寵愛她?人都有多面,何汝嘉的溫柔大方說不定就是她裝出來給世人看的……“
“你們一大早在外面吵什么?”
吱呀一聲,朱紅色的鏤空木門打開,露出一張大家熟悉的人。
“少爺!”
“君少爺!”
紀君弦意外地看著站在門口的木干事:“木干事?您怎么在這里?”
木干事嘆了一口氣,將事情的起因經過詳細地告訴了紀君弦。
紀君弦:“只有她一個人?有沒有一個白衣男子?”
木干事仔細地想了想,說:“沒有,只有她一人!她還說珍寶閣的東西鬧出了人命,要我們賠償!”
“鬧出了人命?這是怎么回事?”
“何汝嘉一大早就帶著何家侍衛(wèi)跑到珍寶閣門口,還抬了一個死人,說是用了咱們珍寶閣出售的符箓,鬧出了人命……“
紀君弦一聽,眉頭立刻就皺上了:“剛才你怎么不說?“
用了珍寶閣出售的符箓鬧出了人命?
她做的符箓,別人可能不清楚,但是她可是熟悉的很,根本不會出什么問題!
看來是有人故意針對珍寶閣啊……
“之前不是覺得何汝嘉肯定是瞎說的,所以就沒說嘛……”
紀君弦冷哼一聲:“自然是假的!她想咬珍寶閣一口,還得看看她有沒有這個膽量和資格了!”
“君少爺您想怎么做?”
“珍寶閣在賣東西時,有沒有做相關的記錄?”
木干事點點頭:“有有有!”
“再把珍寶閣所有會員資料調出來!”
“珍寶閣日均收入日均利潤都調出來!”
“何汝嘉一家的會員資料,以及在珍寶閣的消費情況,這些都要!”
木干事臉上露出復雜的神色,見此紀君弦問道:“怎么,不行?調出一小部分也行!”
木干事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只是好奇這些有什么用?”
紀君弦:“有什么用?用處可大了,您盡管把這些東西調出來就行!”
木干事連忙應了幾聲好,轉身去調資料了。
兩刻鐘后,木干事抱著一大堆的賬本資料走了進來。
“這里都是近十年來的資料……”
木干事看了看紀君弦,欲言又止。
這么多的,能在多時間內看完嗎?
就在木干事懷疑的眼神里,紀君弦翻開了最上面的賬本。
唰——
唰——
唰——
紀君弦很快就看了好幾頁,就像翻著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