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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心趕了很多天路了。
自從自己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做了一個夢之后,他便知道這個地方在哪里。也許有人在夢境里面告訴他一般,他很快便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其實更像是在賭,去賭這個地方是不是自己的目的地。
其實很多東西當(dāng)時的決定會讓別人無法理解,可是自己就是知道,雖然無法用言語去表明態(tài)度,但是自己就是知道應(yīng)該這個樣子,而不是那個樣子??梢哉f類似直覺,但又不是很恰當(dāng)。
對于圓心,很多是因為那里他去過。
那里本身就很神秘。
對此,圓心深信不疑。
如果記憶清晰的話。
那是個純白色大理石鋪就的地壇,一個身著紅色斗篷大衣的人站在上面。
在他身后,一個赤裸著上身,漏出古銅色肌膚的男人被一根巨大的鐵鏈拴在那里。
那個紅色斗篷大衣的人在他的肌膚上刻畫出密密麻麻的紋理。
當(dāng)他放下手里沾滿墨綠色粘稠物體的刻刀后,那個男人突然陷入深深的長眠。
那個紅斗篷向他招了招手。圓心一臉恐懼的躲在父親的后面。父親摸了摸他的頭,走到地壇中心,取出一把天藍(lán)色的鑰匙,將它叉入地壇中心的一個小洞里。
長眠不醒的那個人突然睜開雙眼,大笑起來“變了,變了,一切都改變了……”
圓心從思緒中抽出來。
唐雅拍打身上粘著的野草。不停的抱怨這個地方的冷清。
影子不說話,只是默默的站在一邊。
海馬掏出工兵鏟,將這個洞口打開,在圓心閃爍的燈光下看,海馬擦了擦頭上的汗,悠悠的說“有人來過了……”
圓心一下緊張起來,看著那個模糊的腳印,“看著應(yīng)該只有兩個人,而且有一個很可能是女的……”
“會不會是不小心失足的人進(jìn)去了……”青先生掏出手槍,警惕的對著洞口。
“不可能,沒有人來這里探險,那些探險者要么只會在外圍,要么就會從另一條相對好走的路去深處探險,來這里恐怕不太可能?!眻A心這樣分析到。
影子也掏出槍,警惕的看向四周。
海馬將工兵鏟繼續(xù)挖起來,簇簇的聲音響徹在寂靜的午夜。
海馬放下工兵鏟,從背包低下翻找出槍,裝好子彈,貓著腰先下去了。
之后青先生跟在他的身后,圓心拽著唐雅緩步靠近,而影子在最后跟著。
洞挖的很長,一直走都感覺不停的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當(dāng)終于快到亮光的地方時,影子的槍響了……
“怎么了?”圓心慌張的回過頭,將手電筒的燈光調(diào)暗。
眾人陷入一片漆黑。
“有人在跟著我們……”影子將槍對準(zhǔn)洞穴,緩慢的說。
“海馬,你也在后面看著,我來開路。”青先生對他笑了笑,走在前面。
一路反而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了,只是眾人都緊張的不行。明明知道前面有人,影子又說后面有人,這下眾人陷入一個兩難的困境。
很快,洞越來越大,隱隱約約看見那里有一頂帳篷,還有一個男人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