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他不會休你的!
看著面前女人充滿頑趣的笑顏,御孤壑自知失態(tài)讓她看了笑話,頓時黑著臉狠狠瞪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鈍重的劍輕如戒尺之后,他手持劍柄,再看這又鈍又銹的劍時,鳳目中充滿了驚奇。
早前他也試圖拿動此劍,可都讓人大失所望。
誰知道今日一碰,竟是如此……
“三爺,看來宮無望所施的法術已經(jīng)讓王妃破了!”聞蕭得出結論,激動得上前想試試,“三爺,讓小的看看行嗎?”
御孤壑倒也大方,將赤心劍朝他遞去。
聞蕭激動的抓住劍柄,然而下一瞬他一臉的激動之色僵在臉上,整個人‘咚’一聲撲倒在地板上,摔得他齜牙咧嘴狼狽不已。
也摔得夜千鳶和御孤壑目瞪口呆……
兩人相視了一眼,除了驚訝外都有一種無法理解的感覺。
御孤壑彎下腰從聞蕭身下把劍抽出來,舉著劍仔仔細細的查看。
“三爺,這劍要認人的啊?!”聞蕭從地上跳起,無比幽怨的瞪著那把劍。
“我也不知這究竟是為何?!庇论志o鎖著濃眉低沉道,對此事他也深感不解。
“難道是因為你長得好看所以這把丑劍才不排斥你?”夜千鳶盯著他那妖孽般的臉半開玩笑的說道。
“……”御孤壑唇角狠狠一抽。
“王妃,我也不丑??!”聞蕭立馬表示不滿。
“我又沒說你丑,我只是說這把丑劍好三爺這口?!币骨S怕他不服氣,精致小巧的下巴朝御孤壑抬了抬,一本正經(jīng)道,“你自己跟三爺比比看,你有三爺這般風流的外表嗎、有三爺這般比女人還細嫩的肌膚嗎、有三爺這般風姿卓絕的氣質嗎?”
“……?!”聞蕭眼角直抽。
“……?!”某爺一臉黑。
夜千鳶輕咳了一聲,那手肘碰了碰某爺,安慰道:“我這是夸你呢?!?p> “噗!”聞蕭忍不住噴笑。
御孤壑暗磨后牙,眸光冷颼颼的睇著她,真是拿出了幾輩子的力氣才壓住了想收拾她的沖動!
敢說他風流、還敢拿他與女人比較……
她當真以為他拿她沒撤?!
正在這時,一名侍衛(wèi)跑上閣樓。
“稟三爺,秦元失蹤了?!?p> 御孤壑擰眉朝他看去:“嗯?”
“小的們將秦元扔至城東破廟,但我們轉身的功夫他就不見了,破廟周圍都找過,皆不見他蹤跡,小的們不相信他重傷之下還能逃走,這肯定是有人蓄謀將他帶走的。”
聽完經(jīng)過,御孤壑三人臉色同時變冷。
聞蕭最先開口:“秦元知曉許多事,要真被有心之人帶走,那后果不堪設想。三爺,小的這就去天香樓,先把天香樓的一切清理干凈?!?p> 御孤壑沉著臉點了點頭。
聞蕭片刻都不耽擱,直接從閣樓窗戶躍了出去。
這消息來得突然,讓夜千鳶腦子一陣亂,咬著牙懊惱的罵道:“三王府一直都很平靜,今晚突然來賊,我就擔心是我爹派來的。如果秦元真在我爹手上,那還真能解釋通了??蓯旱氖悄莻€秦元,早知道我就該一刀了結了他,省得節(jié)外生枝!我騙我爹說鳯尊鞭和赤心劍被盜了,還說是秦元把消息壓下去的,如果秦元在我爹手里,那我爹肯定會懷疑我說謊!真是煩死了,事情一出接一出,我到底該怎么做?”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一切交給我便可?!?p> 聽到身旁傳來的安慰的聲音,夜千鳶非但沒冷靜,反而越來越煩躁,“不行,我自己的事怎么能把你拉下水?我看我還是逃吧,雖然幫我解鞭子的人還沒出現(xiàn),可是我也等不了了。每次一想到我爹那副奸佞小人的嘴臉,我就寢食難安,再留在京城,不是我忍不住與他翻臉,就是他發(fā)現(xiàn)我叛變?nèi)缓髿⒘宋遥瑱M豎都沒我好果子吃。”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突然很認真的向他哀求道,“三爺,你與三王爺關系如此要好,連他府里的事你都能掌權處理,那你能不能代我向他討一封休書……”
她話還沒說完,御孤壑臉黑成了鍋底,鳳目染著怒火,冷聲將她打斷:“他不會休你的!”
夜千鳶也只是抱著一絲希望求他,見他反應如此大,也知道這種方式行不通,遂也不強求:“那算了,我管他休不休,反正我是鐵了心要離開。我不怕對你說實話,我從來沒把三王爺當做我丈夫,而且他也不配做我丈夫……”
“你不是要找解鞭人嗎,我已經(jīng)找到了?!庇论趾诔林樌^續(xù)將她的話打斷。再聽下去,他怕是要讓她給活活氣死……
“你找到了?”夜千鳶沮喪的小臉瞬間布滿了驚喜,激動的抓住他手腕追問道,“他在哪?你怎么現(xiàn)在才說?”
“你不是已經(jīng)見過他了嗎?”面對她喜出望外的樣子,御孤壑沒好氣。
“我見過她?你是說……那個宮無望?”夜千鳶再度驚訝,緊接著她懊惱的拍了拍自己額頭,“瞧我怎么蠢成這樣了?剛聞護衛(wèi)不是說了嗎,這鳯尊鞭和赤心劍就是他給三王爺?shù)?,那他肯定知道這兩樣兵器的秘密!”
語畢,她立馬就往閣樓下跑。
御孤壑想拉住她都沒來得及,瞪著她迫不及待的的背影,他緊了緊手中的赤心劍,闊步追了去。
。。。。。。
偏僻的小宅院中。
此時天已經(jīng)大亮,夜千鳶端坐在客堂里,盡管一夜未眠,但想到即將要解開纏了她多日的鞭子,她就倦意全無。
從三王府出來,一路上她也漸漸的恢復了冷靜,加上御孤壑告訴她在她和聞蕭離開宮無望后,宮無望就主動要求要見她,所以這會兒她不但冷靜,腦子里還打起了小算盤。
不管宮無望是真神秘還是假把式,她知道宮無望隱瞞了許多事,而這個人也精明得很,若不做好應對的準備,恐怕也無法撬開他的嘴問出一些秘密。
“怎么青磊還不把人帶出來?”一盞茶的功夫過去,卻不見宮無望從地下室里出來,她有些沒耐心。
青磊本來是在三王府搜賊人蹤影的,但赤心劍已經(jīng)讓御孤壑給拿走了,藏寶閣沒了鳯尊鞭和赤心劍,夜千鳶心里的擔憂也解除了,于是讓青磊不著痕跡的撤走,隨便那賊人在府里怎樣。
如果秦元真的在夜長東手里,而夜長東又聽信了秦元的話派人來三王府盜兵器,那要是找不著兵器,夜長東只會懷疑秦元說謊,自然不會找她的麻煩。
“咳!”御孤壑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宮無望素來不好說話,青磊應該是在勸說他?!?p> 他當然不會告訴她,為了不讓宮無望把自己的身份給泄露,特意讓青磊先去‘提點’宮無望……
雨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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