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今天的辦公室格外冷清。
時冠宸停下工作,閉目養(yǎng)神。
一會兒,按通電話,把林啟叫了進來。
“時總,怎么了?”林啟看了一眼表,還有三分鐘下班。
“辰舒呢?又曠工了?”
“哦,”林啟回想起來,“中午那會她跑出來,說您開除了她,讓我記得把工資發(fā)給她,然后就走了!”
“走了?”時冠宸蹙眉:“說她兩句,還矯情起來了。
哼,走了正好,和人事部說一下,離職手續(xù)辦了?!?p> 林啟點頭,正準(zhǔn)備下去去辦,又想起什么來,為難的說:“她,好像也沒辦入職手續(xù)??!咋離職?”
一語驚醒夢中人,時冠宸又說:“那讓她自己來領(lǐng)工資,否則沒有!”
“好的,時總,還有什么事嘛!
“算了,不用你說了,還是我自己說吧,你走吧!”
時冠宸:“好好好。時總,身體愉快啊!”
時冠宸:,,,,,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先發(fā)了個短信。
然后放下手機,處理工作。
待一天的工作完成,天已經(jīng)黑了。
而回信消息卻仿佛石沉大海。
猶豫再三,時冠宸按通了電話—無人接聽。
他皺起眉頭,拿起手機和外套,離開了。
和他一樣打不通電話的還有辰羽。
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自始至終沒有見到辰舒的身影。
只有一條短信說是出差。
打電話也不接,真是愁死個人。
心里除了小小的失望,更多是對辰舒草率短信的無語。
第三通沒人接,他選擇了放棄。
小小的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他們最終取得了勝利。
更大的比賽還在后面,以后再叫辰舒來。
這么一想,他也就不再有淡淡的失望,興高采烈的和隊友一起去吃飯。
辰舒就這么,出其不意的消失。
一周后,君童通過守株待兔的方法,逮住了回家拿東西的辰羽。
“說,你把辰舒藏哪兒去了!”
看著架在脖子上的,,,,掃帚把,辰羽無語。
“別動手,一切好商量?!?p> 君童:“別廢話,我打了一個周的電話都沒人接,說,人呢?”
辰羽選擇實話實說:“她和我說她出差去了?!?p> “出差?你確定?”。
辰羽只好拿出短信讓她看。
君童:“我勉強相信你,你如果敢騙我?!?p> “不敢不敢?!?p> 拿下掃帚把,君童立刻決定去找時冠宸。
憑著自己的身份,她毫不費力的見到了人。
“時總,在公司啊?我以為你去外地微服私訪去了?!?p> “嗯!”時冠宸忙著自己的工作。
君童:“辰舒呢?怎么沒見到!”
時冠宸頓了一下:“辭職了!”
“哦,辭,,,,,啥?”君童站起來:“辭職了?”
時冠宸不滿她的大驚小怪,嚴肅的看了她一眼。
君童尷尬的坐下,確認了一下:“真的,不是出差了?”
“嗯,沒什么事的話,你走吧,我還忙!”
君童尬笑著離開,發(fā)動自己全部的力量去找辰舒。
去警察局報案,不知為何,感覺他們有些不上心。
靠山山倒,考人人跑,還不如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