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一些賓客就去了賈正家,可是很快也坐滿了,白書真是沒有想到自己平日里這么受大家的器重!小河村上百戶人家快來了一半,白書最后讓賈正把姐姐白屏家里的院子收拾一下,以備不時(shí)之需。
這時(shí),一個(gè)個(gè)熟悉的臉走進(jìn)了白書的視野。
“蕭書,你小子終于回來了!”白書在門口笑臉相迎。
男子看著白書:“厲害了,能娶上何五小姐,老白厲害呀!”
蕭書,年約十六,與白書是發(fā)小,從小跟隨父母在北方做生意,算是小河村比較少的富裕之戶。他轉(zhuǎn)身看著賈正,連忙在他的胸口“狠狠”的打了一拳:“你小子還知道回來呀!”
賈正笑了笑行禮:“當(dāng)年犯的事,沖動(dòng)了,先在這里謝謝你了。”
當(dāng)年賈正犯事后,他母親都是由同村好友照顧的,蕭書雖說沒有回村,可是一直寄著錢財(cái)給賈母,這也是賈母在晚年唯一的生活來源,最后賈母的喪葬之禮也是蕭書親自回來操辦的,真是如同親生父母。
蕭書身后是一女子,眉如新月,眼如皓月,紅唇白齒,長的十分美麗。
“這位是?”白書眼神看了看身后的女人。
蕭書聽聞后連忙介紹:“這是內(nèi)人!”
蕭書本就比他們年長一些,賈正和白書連忙抱拳行禮:“見過嫂子!”
女人手放至小腹微微彎腰還禮:“見過兩位公子!”
這時(shí)又有兩人過來,是一胖一瘦,兩人相貌特別相似。
“白秀才,恭喜了!”
四人轉(zhuǎn)身看去,正是楊文,楊武兄弟兩人。聽說他們?nèi)チ?xí)武了,準(zhǔn)備參軍報(bào)效國家。
賈正,白書,蕭書三人自然都是認(rèn)識的。
“文胖子,你還是這么胖,肯給是不讓你弟弟吃飯吧!”賈正向前走去,開玩笑到。
“哪有哪有!”楊文連忙否認(rèn)。
眾人又是一片歡笑,白書這是對眾人說:“今日,家里有一些擁擠,等一會(huì)兒請移步至他處入席!”
眾人皆答:“聽從安排?!?p> 這時(shí)又來了幾個(gè)白書他們的發(fā)小。鄭豪,村中販賣肉的屠戶。孟浩,村中農(nóng)戶,與白書是好友。梁蘇,村中酒館老板之子,這次的喜宴酒都是從他家買的,他給我們把價(jià)格壓到了最低。趙志鵬,村中農(nóng)夫,與白書他們是發(fā)小。劉空,村里獵戶之子。錢江,村中布莊老板。
他們大都是剛剛及冠之年,與白書大都是好友,發(fā)小。
好友們皆聚眾在門口,隨著喜婆的一聲禮畢,白書終于度過了漫長的儀式。白書將眾人安排到自己姐姐家的院子里,也隨他們過去了。按著接下來的習(xí)俗,該是新郎敬酒了,白書借口有事,就讓姐夫代敬。
白書將自己的兄弟安排到姐姐白屏的院子里,男人們一桌,自己兄弟的女眷坐一桌。
男人們聊著國家大事,女人們則是聊著家長家短。
這時(shí)門口突然想起了敲門聲,白書以為是姐夫或者姐姐回來了。開門后只見是兩個(gè)人,一人身穿道袍,仙風(fēng)道骨,眉須花白的老人,另一人也是身穿道袍,不過年齡很小,不過十歲左右。
白書看了看來人,十分尊敬的行禮詢問:“尊者有何事?”
老頭瞇著雙眼,顫顫巍巍的向前走去,根本不理會(huì)白書。
這時(shí),蕭書也走了過來開口:“請問有何事?”
他仍不開口,還是向前走去,看他的目標(biāo)是向席桌走去。
看來他可能是餓了,蕭書做了一個(gè)手勢,蕭妻立馬明白了,緩步移至門前:“尊者若不嫌棄,請入席!”
至于他們?yōu)槭裁催@么做呢?主要還是害怕這個(gè)老頭是那個(gè)地方的一方大員,萬一是來找賈正麻煩的就麻煩了。再者說了,現(xiàn)在正逢亂世,院內(nèi)的一干人等難免做過一些不光彩之事。這可不是危言聳聽,去年就發(fā)生過好幾起類似的事,比如有一群山賊,天天喜歡強(qiáng)民女,有一次不小心搶到正在微服私訪的將軍千金,最后那群山賊的人頭被掛到城樓上爆曬四日,這一類的事比比皆是。
看著眼前的白書,蕭書夫婦,老人終于開口說了第一句話:“請三位回座!”
他的語態(tài)十分恭敬,好像他面前站的就是皇帝一般!
三人回去后,老人對著女眷一桌鞠躬彎腰行禮,女眷們紛紛起身還禮。然后他對著白書那一桌畢恭畢敬的一跪一起,在跪在起,三跪三起。
一桌人都連忙站起,神色疑惑,白書問到:“尊者為何如此?”
老人開口:“因?yàn)槲铱匆娏藵M院的王公貴族,皇親國戚呀!”
此語一出,語驚四座。
“老人家,此話莫亂講,是為大不韙呀!”蕭書開口便有問罪之意。
“言罷言罷!老夫去也!”說完后,他便在徒弟的攙扶下離開了。
沒人一個(gè)人阻攔。
“真是個(gè)奇怪的人!”孟浩開口。
然后,眾人無語,都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楊文起身拿著酒杯開口:“別緊張,這是說白書兄弟明年春試必能高中,甚至能攀上皇室,是好事呀!白書兄,茍富貴勿相忘呀!”
說完后,把酒一口飲盡。
“對,我等在此祝福白書兄,茍富貴,勿相忘!”座下眾人回答。
白書舉樽一一回禮。
夜幕漸漸來臨,宴席也慢慢解散,眾人告辭后,白書準(zhǔn)備收拾這里,卻被回來的姐姐白屏給阻止了說是讓自己去陪何紫天,畢竟今天是成親之日。
白書以前是和母親大人住在一起,但是在婚前何紫天給自己三十兩銀子,所以自己就在小河村另一處買了一處院子作為自己的新房。路上白書一直在想那個(gè)老頭說的話,滿院的皇親國戚,王公貴族!難道自己明年一定能高中,然后在攀上皇室?顯然這是有一些不可能的。
難道是自己能當(dāng)上皇……
白書不敢在想下去了,有此想法那可是要牽連九族的大罪。
算了,到時(shí)候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