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門安好家的白書簡單的看了看莊園和自己的臥房,把不滿意之處告訴了小婉,她也都按著白書的意思整改了。
接下來白書又參加了四場考試,白書都晉級了,那怕遇到了白書的所擅長之處,白書也絕對是平平穩(wěn)穩(wěn)過,不會非常耀眼。
參加五場考試了,人數(shù)還有六十人左右。不過有一個人讓白書有一些注意,畢竟他每一次的考試都是排在前三,還拿了兩次第一!不想引人注意都不行。
這天,白書又來到了書院,今天主考官解開火漆,里面的題目是作畫。
主考官看到之后,便吩咐士兵為考試的才子端上顏料,宣紙!
然后他在紙上兩個字。
秋天!然后在旁邊豎上一根香,作為考試時間。
一干才子們看到了題目,紛紛開始作畫。
白書也不例外,他看到題目的時候,心里便有了打算,自己為何不畫秋天征兵,打仗的畫,這樣的畫,不但反映出秋天,同時也反映出百姓渴望一個和平的時代。
說干就干,白書開始自己研磨,然后開始作畫。
時間慢慢溜走,香也燒去了十分之九,白書也終于畫完最后一筆。
放下了筆,拿起了自己的畫作,輕輕吹干墨跡,然后看了看,滿意的又把畫作放下了,準(zhǔn)備交卷的時候,白書輕輕揮了揮自己的袖子,然后依舊“噗通”一聲,不知道打翻了什么東西!
白書趕緊回頭看去,只見是那個自己特別注意的人,他的畫作上赫然出現(xiàn)一道墨跡,白書和他頓時都蒙了,這…………
白書趕緊道歉:“對不起,我不是………”
男子沒有說話,把畫作拿了起來,看了看墨跡,正好擋住了他畫作中的秋雁,他原本是想靠這副畫來襯托出思鄉(xiāng)之情,這下好了……
他看著白書,眼神俊冷:“記住我,我我叫余東,好好記住我的名字!”
說完之后,他把手里的畫作扔到了桌子上,徑直向門口走出。算是棄權(quán)了。
主考官才不管這些,棄權(quán)了就是棄權(quán)了。而白書是不是故意的,他也不去理會,畢竟,雖然說是在考場上,但是這也算是個私事了。
白書沒有多想,那是因?yàn)樗陀鄸|并不熟悉,而旁邊和余東有一些交情的,都十分替白書擔(dān)心,因?yàn)檫@個余東是個文武全才之人,同時也是刺客榜上的人。
他現(xiàn)在離去必定不會罷休。
比賽完之后,白書這一次又成功晉級,六十人只剩下四十多人。
白書準(zhǔn)備離開時,身后突然有人叫他一聲:“白秀才!”
白書條件反射回了頭,只看見一位與自己年歲差不多的鴻儒雅士,看著有一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過了好久白書才想起來:“你是張?jiān)?!?p> 沒錯,他就是張?jiān)瑥埓ǖ牡艿?!自己在一場詩詞大會上和他有過幾面之緣。
現(xiàn)在兩人都在鎮(zhèn)南王府為蕭書做事。
“你也來參加考試?”
張?jiān)c(diǎn)點(diǎn)頭:“嗯,不過今天被淘汰了!走,白秀才,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還不等白書同意,他半拉半拽把白書帶出了書院,白書還以為要走過去呢,沒有想到張?jiān)鸟R車竟然在外面侍候著,白書的馬夫回鎮(zhèn)南王府后,自己倒是沒有在叫人準(zhǔn)備馬車了,今天早上白書是租了一座轎子過來的。白書就這樣被張?jiān)狭怂鸟R車,然后他對著馬夫說:“去鼎盛樓!”
“是!”馬夫回答。
馬夫回答完之后,便驅(qū)鞭趕馬向鼎盛樓出發(fā),白書和張?jiān)隈R車?yán)镬o靜等候到達(dá)目的地。
“對了,白兄,你不是去參加南州國的國試了嗎?為何今天會來到這里考趙國的太子傅師?”張川疑問。
白書聽了之后,頭輕輕微低,目光朝下,眼神潰散,神情若傷,回憶起往昔的事情,傷心之感又游上心頭:“此事一言難盡吶!”
張?jiān)獙τ谒霓D(zhuǎn)變還是比較好奇的,一聽說一言難盡,好奇之心更加重??!
“白兄可方便說出來,讓兄弟與你分憂!”
白書知道他也是為蕭書做事情的,估計(jì)在考試中不止他們兩個人,可能還有更多,只不過他們互相不認(rèn)識罷了!
白書嘆了一口氣:“那天告別之后,我不見你,但遇到了你的哥哥,張川?!?p> 聽到張川,張?jiān)d奮的回答:“我哥呀!他現(xiàn)在也在蕭公子府上?!?p> 白書點(diǎn)頭:“嗯,這件事我知道。當(dāng)時我和你哥相約去參加考試,我考文,你大哥考武。可是在考試之時,我才發(fā)現(xiàn)你大哥竟然是一名刺客,而且在武試之中,還有不少的刺客,我不幸被卷入這個案件,無奈之下,只能放棄考試,回到了南方城之后,被上官兄弟所陷害,現(xiàn)如今也落了個家破人亡的下場?!?p> 張?jiān)牶?,竟一拳打向了馬車,馬夫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停下來,掀開了車簾看了看張?jiān)?p> 張?jiān)磻?yīng)過來:“沒有事,沒有事,請繼續(xù)吧!”
車夫聽了之后又趕起了馬車。
“欺人太甚,狗屁上官兄弟,這等魚肉百姓,他們上官家也好不到哪里?”
白書繼續(xù)說到:“我的老岳父是個糊涂蛋,有點(diǎn)愚忠,我妻子被岳父逼的簽了休書,現(xiàn)在也是孜然一身,不過這樣也好,以后再遇到什么事情,不用再牽連家人?!?p> 張?jiān)犃酥?,神情變得有點(diǎn)悲傷:“那您家中二老?”
白書:“姐姐,姐夫,還有母親大人被蕭公子保護(hù)至別處生活,父親很早就不在了!”
“嗯,這樣也好,大丈夫當(dāng)有所作為,到時候衣錦還鄉(xiāng)可風(fēng)光十里??!”張?jiān)f話間有一些巴結(jié)的感覺。
白書連忙拜拜手:“哪里呀?我哪里能風(fēng)光十里!”
張?jiān)獏s反駁:“白秀才能通過五場考試說明已是不凡之人!這次太子傅師也是得心應(yīng)手了,到時候可別忘了有我這一個兄弟!”
張?jiān)詈笠痪湓捗黠@是笑著說,可不知道為什么,白書聽著是特別有一些爽!白書他也不是神仙,夸人的話誰都想聽?
兩人還沒有聊幾句,馬車便停了下來,車夫進(jìn)來說:“到了,公子!”
張?jiān)卮穑骸昂?,天氣太冷了,你先回去吧!二更天的時候再來這里接我們!”
“是!”
白書聽見他說一更天,連忙回答:“張兄,二更天的時候是不是也太晚了?”
張?jiān)獢[擺手回答:“哪里哪里?下次考試是五天之后,咱倆這么長時間不見,是得坐在一起好好聊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