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一笑傾城(29)
對方像是愣了很久,片刻才說:“冥婚也可以?!?p> “殷文星!”笙意踢翻凳子,“你不要逼我?!?p> 竹香靠近,殷文星從后摟住少女曼妙的腰肢:“姜筱茹還在我手里呢?!?p> 我當然是希望你活著。
笙意想要掙扎,奈何對方抱的太緊,無可奈可說:“喜歡你的人那么多,不要執(zhí)迷我。”
后頸一疼,笙意痛嘶的一聲。
殷文星才眷眷不舍松開嘴,語調(diào)慢慢:“我心悅于你。”
對別人從來沒有的感覺。
也許自己的誕生就是為了愛你…
笙意皺眉:“我現(xiàn)在名譽地位都一落千丈,配不上你,我們好聚好散?!?p> “乖,安分一點,我會為你證明?!彼媸呛偩?,說的每個字眼都帶著誘惑意味。
笙意對色誘已經(jīng)免疫,直接開口:“我活不久了。”
別喜歡我,我只是你人生中的過客,對于我你也只是過往云煙。
這是實話,從醒來開始,靈魂正在越來越剝離身體,可能是這幅身體衰弱太迅速了,也許撐不了一個星期就要離開了,所以更要去確保姜筱茹前途無阻。
殷文星皺眉:“什么?”太醫(yī)說了沒有大礙,只需要修養(yǎng)。
笙意嚴肅道:“姜筱茹究竟怎么樣了?她與我中的毒一樣?!?p> 不出意外都是能隔絕系統(tǒng)的病毒,姜筱茹也不能和金手指聯(lián)系了。
或許她癥狀會更加嚴重。
殷文星咬唇猶豫一會:“她還沒醒,一直發(fā)燒。”
果然,司宇的目的是讓自己不能完成任務(wù)。
像蚊子,煩人。
“蘭洛伍達抓到了嗎?”笙意猜測他可能已經(jīng)被驅(qū)逐離開這個世界了。
“在我們趕到前已經(jīng)自殺了?!闭f起來這事,殷文星也很不解。
“你帶我去找楊瀟如,她肯定有解藥?!彼居畈豢赡懿涣艉舐?,或者說他不會出這么簡單的題。
“不行,”殷文星想都不想拒絕,徑直走到門口上鎖,“我會找她,你只需要好好休息。”
笙意順著聲音走向前拍門:“殷文星你敢!”
門外傳來聲音:“阿笑乖,等我回來?!?p> 靠!
笙意氣不打一處來,一腳踢在門上,這門還是特制的,質(zhì)量不像是普通木頭。
順著墻壁一頓摸索,距離門邊兩三步的地方撞上個小方桌,上面擺了幾個陶瓷小瓶子。
感覺像藥瓶,打開一個濃重的中藥味飄出,笙意皺眉又打開其他幾個,有一個藥瓶味道居然有種熟悉。
好像前不久聞到過,是在什么地方?
在…使者遇刺的晚上,當自己要落進城河的時候。
當時還有血腥味,所以很有可能是殷文星殺了使者,這是為了什么?
從那晚開始一切故事發(fā)生了轉(zhuǎn)折,走向脫離原本軌跡。
殷文星才是始作俑者,到現(xiàn)在名利雙收實現(xiàn)最大收益人,真是一副好牌。
小方桌再邊上就是兩對書架,中間墻上掛著副什么東西,摸著手感可能是字畫吧。
房間里除了連著間廁所,連窗戶都是從外面釘死,可以說是關(guān)押的最好牢籠。
走累了,喉嚨里突然竄上一股血腥,強壓住咳嗽幾聲。
笙意砸吧嘴,心好累。
爛命一條還要折磨一陣才能死,現(xiàn)在唯一能指望的是姜筱茹能醒過來,只要她沒事,自己也就無所謂了。
沒有了天使號,連可以說話的東西都沒有,郁悶。
想著想著趴在床邊就睡著了。
朦朧間,開鎖聲喚醒房間里寂靜的空氣,笙意摸著暈乎乎的頭望向聲音源頭。
雪花夾著風從門縫飄進來。
“阿笑,該吃飯了?!睖厝岬哪新晜鱽?。
笙意不說話任由對方操縱。
“不燙,張嘴,我喂你。”殷文星輕輕吹了吹湯勺。
好像對于笙意的乖巧很滿意,動作輕柔許多。
“阿笑真乖,把藥喝了獎勵你個禮物?!币笪男钦Z氣像哄小孩似的。
笙意聞見苦澀的藥味直接扭頭:“不要。”
這藥對我又沒用,喝了做什么?
聞著就苦,說不定配方有多奇怪。
殷文星不管怎么哄騙也無濟于事,笙意捂著嘴就是不喝,不強求放棄了。
“那我們先換藥。”殷文星說。
笙意問:“什么藥?”
殷文星指腹輕輕觸碰她的腰間。
笙意強撐著臉說:“不必了?!?p> 內(nèi)心驚嚇,不會昏過去這幾天,都是他上的藥吧?這多不合適啊。
“有必要,萬一留疤就不好看了?!闭f著殷文星摁住笙意掙扎的手,另一只手流利的解開腰間的束腰繩,熟練地將她的手捆在床沿上。
笙意只能蹬腿抗議:“不管有沒有疤,我都看不見!”
“松開我,你不會想綁我一輩子吧,殷文星你不可以!”
對方?jīng)]有說話,任由她踹,溫柔的掀開她的上衣只露出白皙的腰腹一點,換藥的動作輕柔快速。
“別動,傷口會裂開?!币笪男瞧降恼f著,手上動作不停。
笙意咬牙大罵幾句后說:“你逾越了,你知道嗎殷文星!我不是什么需要你保護的小女孩?!?p> 你要不是世界反派,殺了你會影響劇情,你已經(jīng)被我大卸八塊了。
殷文星動作結(jié)束,抬手指腹拂過笙意眼周:“你的眼睛,我會讓楊瀟如付出代價。”
接著松開她手上的束縛,下一刻臉上傳來火辣辣刺痛。
笙意又是幾拳落在他胸口:“沒有人可以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你是第一個?!?p> 經(jīng)歷了幾萬年,第一次這么憋屈。
殷文星笑著不說話,拉過她的手輕吹:“把氣發(fā)泄出來就好,我知道你現(xiàn)在會很氣憤,但希望你能站在我角度理解我?!?p> 笙意扯回手,語氣嫌惡:“你真讓我惡心?!?p> 氣氛凝結(jié)到極點,殷文星沉默退出房間鎖上門離開。
第二天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殷文星照常送飯,兩人一天說不上一句話,像機器人的相處方式。
第三天笙意吃的很少,其余時間都躺在床上修養(yǎng)。
漸漸的笙意覺得身體越來越沉重,很多時候都沒有精神,在殷文星面前也盡量強撐沒事,他一走就癱軟在地。
笙意喘著粗氣,慢慢調(diào)節(jié)呼吸,雙腿虛軟連行走都需要很大力氣,每晚咳嗽到很晚不能入眠。
不過幾天后就癱在床,喉嚨里像是有火焰燃燒,說一個字都是渡劫。
太醫(yī)被殷文星盯著咽口水,緊張地把脈,突然小老頭神情一變:“怎會如此!”
殷文星立馬追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