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河流位于兩朝邊境,我們的第一站就是那了”
墨星和顧清寒在夏皇宮休息幾日后便出發(fā)前往周皇朝,現(xiàn)在他們并肩騎馬在清晨的陽光下。
在夏皇宮休息的那幾天,墨星還白拿了一套戰(zhàn)甲,穿上了這戰(zhàn)甲的墨星顯得英氣逼人,不過他腰上的木劍和他的戰(zhàn)甲格格不入。
“不錯,赤焰河流位于兩朝邊境,若是出了事,我父皇也能第一時間支援。不過……”
墨星看著欲言又止的顧清寒:“不過什么?”
“不過巖心郡郡王最近好像有造反的意圖,我們貿(mào)然過去會很危險?!?p> “造反?”
墨星眼睛睜得很大,簡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造反。
他雖然沒見過夏人皇出手,但能夠撕裂空間的又怎是一般強(qiáng)者。
“對,巖心郡不同于其他郡,這個郡只有一個強(qiáng)大家族,那就是巖心烈家,郡王所在的家族?!?p> “也正因只有這一個大家族,所以巖心郡八成的資源都在烈家之中,人家也是憑這個敢和夏皇室叫板?!?p> “夏皇宮的強(qiáng)者和資源豈會少于一個郡城?”墨星搖了搖頭,眼神中依舊透露著兩個字——不信。
“可你也知道夏皇宮兩脈正在爭斗,說不準(zhǔn)巖心郡王造反就有那一脈的人支持?!?p> 顧清寒的語氣越來越輕,畢竟她這只是猜測,而且她不愿相信同族之人會做出這種事。
墨星拍了拍顧清寒的肩膀:“那我們下馬吧,前面就是巖心郡了,我們先別暴露身份。”
“好?!?p> “啾啾!”
顧清寒身下的馬突然中了一支箭,直接將顧清寒摔到了地上。
“到我背上來?!蹦强吹筋櫱搴哪_踝已經(jīng)被摔紅,連忙說道。
“這……”
顧清寒臉微微發(fā)紅,她從小到大除了被父親背過,還沒被其他男人背過。
“還在猶豫什么,快點(diǎn)!沒時間了?!?p> 墨星連忙催促,敵人在暗,他們在明,若是還在這,只怕是立刻被劍射成刺猬。
聽到墨星這么說,顧清寒也不好意思再繼續(xù)猶豫,立刻爬上了墨星的背。
墨星感受到顧清寒爬上了他的背,連忙開始奔跑了起來,直到一片樹林中墨星才將顧清寒放了下來。
“那些人究竟是何人?”顧清寒雙臂交叉放在胸前。
“你說呢?除了那一脈還有能知道我們經(jīng)過此地?!?p> “唉,何必呢,都是同族?!?p> 顧清寒低下了頭,她不是沒想到這種可能,但還是無法接受。
“你把人家當(dāng)同族,可人家絲毫沒把你當(dāng)同族?!?p> 墨星開啟嘲諷模式,顧清寒對于親情太難以割舍,人家完全沒把她當(dāng)做親人,結(jié)果她還傻乎乎的把人家當(dāng)做親人。
“現(xiàn)在我們不知那些人埋伏在哪里,最好快點(diǎn)穿過樹林去墨家?!蹦蔷o皺著雙眉。
“那我們就去吧。”顧清寒對于這一片區(qū)域不熟悉,再加上腿崴了,自然盡量配合墨星。
“可是你的腿?!蹦峭掏掏峦碌卣f。
“沒問題的,你看看這腿多棒!”顧清寒說話的同時,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哎呀呀!”
當(dāng)她一站起來的時候,身體便開始搖晃。
“唉,我還是扶著你吧?!?p> 墨星扶了一下額頭,走到顧清寒面前,將她一條手臂放到自己肩上。
“居然沒有埋伏?!?p> 墨星和顧清寒現(xiàn)在站在青林郡的大街上,他們輕輕松松的走出了樹林,沒有受到一點(diǎn)埋伏,這讓他們也難以相信。
“兩位少俠不知是遇上何事?要不要讓我?guī)湍銈兯阋回?,不?zhǔn)不要錢?!?p> 墨星和顧清寒順著聲音看過去,發(fā)現(xiàn)一名老者坐在那里,在他的身邊只有一張桌子和一條椅子。
“算命?命還能算?”
顧清寒露出了好奇的目光,她從小生活在皇宮內(nèi),何時見過算命人。
“那是當(dāng)然,世界萬物一舉一動都有因果關(guān)系,知道因就能算果,反之亦然。”
“給我算算?!鳖櫱搴槐囊惶?,顯然對這算命非常好奇。
“你的武魂是‘圣音琵琶’?!?p> “哇,真能算命啊?!?p> 顧清寒此刻對老者的敬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隨時都能夠溢出來。
“那是自然。”老者把玩著自己的胡須,似乎很享受顧清寒眼中的敬仰之情。
“你的武魂現(xiàn)在雖是‘圣音琵琶’,但是有大機(jī)緣的話,或許能夠蛻變成真凰?!?p> “你是誰,”墨星冷冷地說,并且拔出了腰上的木劍,“為什么對我們有所了解。”
事出反常必有妖,墨星從不信算命這東西,命運(yùn)是靠自己闖出來的,而不是算命人的三言兩語。
“少俠我觀你眉心間有一層黑蒙蒙的霧所籠罩,是不是近日修煉上有著大問題?!?p> 老者并沒有回答墨星的問題,反而掐算了一下得出了墨星修煉上出大問題的結(jié)論,神情極為嚴(yán)肅。若不是墨星懷疑他是哪方勢力派來的人,墨星說不定還真的信了。
“說吧,是哪方勢力派你前來的,羽家、水月樓、蒼龍學(xué)院的黑煞會還是皇室的那一脈?!?p> “我可不屬于這些勢力,這些勢力容不下老夫?!?p> 老者雖然還是笑嘻嘻的模樣,但雙眼間流過一絲對于這些勢力的不屑。
“堂堂夏皇室容不下你?哼,墨星我們走。”
剛剛老者眼中流出的不屑自然也被顧清寒捕捉到了,夏皇室是她的家,怎容別人褻瀆,要不是不清楚老者的實(shí)力深淺她就沖上去打了。
“身墜安石中,涅槃重生,真凰照千古!”
在墨星和顧清寒轉(zhuǎn)身就走的時候,老者來了這么一句,他倆身體頓時僵住。
“你是說我?”
顧清寒頭轉(zhuǎn)了過去,從現(xiàn)在開始她正視起了這名老者,因?yàn)槿グ彩鹕降氖虑橹挥谢适覂擅}的高層和煉蒼穹知道,那么無論這老者是不是算出來的,他身份都非同小可。
“不然還有誰,你旁邊這小伙子可不是成為真凰的料子。”
“不知如何稱呼您?!?p> 墨星無語,他只想在旁邊靜靜地看著,結(jié)果莫名其妙挨了罵。
“我乃神算窺天機(jī),江湖人稱我天機(jī)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