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轉(zhuǎn)眼間,李世民又有所的明悟,大概的知道了。
根據(jù)他的查證,蕭瑀這個人還算是非常的清廉,家族中沒有經(jīng)營什么產(chǎn)業(yè),基本是拿著朝廷的死俸祿。而且蕭瑀的正妻就是傳說中的獨孤皇后的侄女,繼承了獨孤一門的絕學,那就是財政一把抓。
不過讓李世民有些疑惑的是,自己這個姑父雖然談不上有錢,但是沒有怎么有錢??!
但是李世民大喜之下,也就沒有在意那些細節(jié),反正是偷偷賞賜的,也不會怎么打出血,給點就行了。但是一向比較迂腐的蕭瑀能問自己要錢,這么好的嘲諷機會怎么能放過。
“姑父?。 崩钍烂裆蟻砭烷_始往關系上扯,不過蕭瑀是李世民的姑父倒也沒得說,畢竟關系在哪,李淵是獨孤皇后的親外甥,李淵與蕭瑀之妻是姑舅表兄妹:“君子不是視金錢如糞土么,姑父怎么求的那般事情”。
見李世民有意戲謔自己,蕭瑀剛好想到了李隨風的話。
“陛下最近,臣對金錢的看法有所改觀,以臣觀致,金錢乃是……”
直接照搬李隨風的那一套,對著李世民一整忽悠。
說的是李世民一愣,看著地面一動不動。
良久,抬起頭起身對著蕭瑀深深的行了一個學子之禮:“姑父此番說辭,讓朕震耳欲聾,感慨良多?。 ?。
看著李世民反應這么大,蕭瑀才真正的想起,那個長安城的豬肉鋪的賣*豬肉的小郎君。居然真的有些東西,其實他自己偶爾也曾思索李隨風的話,越是思索越是發(fā)覺,金錢的本質(zhì)不一般。
甚至可能有更深的運用,下次見面一定要好好的和他探討探討。
不知不覺中,李隨風已經(jīng)在蕭瑀的內(nèi)心中,提升到一個很高的地位。
“陛下,其實這不是臣的看法,而是,而是來自一個鄉(xiāng)野之人的說道”
“鄉(xiāng)野之人?”李世民有些好奇,但是也沒有多問:“說吧你要錢的真正目的吧!”
知道扯不過,蕭瑀也就直說了。
“陛下,臣最近看上了一件寶物,但是手頭有些緊”
“寶物?什么寶物?”
糟了,蕭瑀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自己就記得李隨風那小子只有一把好的躺椅了,這要是告訴李世民,自己不就是白忙活了么?
“罷了,既然姑父不愿多言,那就算了!”
好你個李世民,你這不是給我難堪么?我敢不說么?
沒辦法,蕭瑀只能老老實實的告訴李世民關于躺椅的前因后果,但是對李隨風只字不提。
躺椅?有意思。
李世民看著手中的奏折,笑的像個老狐貍:“姑父??!這樣回頭從內(nèi)務府拿一百貫,你那躺椅……”。
一百貫?
蕭瑀一想,還行,能接受:“自然是送于陛下”。
“愛卿果然深明大義”
蕭瑀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
“大哥就是這人!”
房遺愛指著一個胖乎乎的商人對著李隨風介紹。
“鄙人張大胖,大人叫我大胖或者胖子就行了”張大胖有些諂媚的看著李隨風,畢竟房遺愛的大哥,想必也不是一般人,一般都是了不得人,他一屆商人,自然不敢大意。
“你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欺騙我小弟?”
李隨風二話不說,張口就是一頓呵斥。
噗通~
張大胖慌了,直接就跪了:“大人饒命啊!誤會都是誤會?。 ?p> “誤會?那你說說你那一成的利潤分成是在惡心誰呢?看不起誰?是看不起房家二郎,還是看不起整個房家?”李隨風雖然很想笑,但是為了計劃,還是有些強忍著不笑。
張大胖慌了,自己之所以找到房遺愛,不是覺得房遺愛好忽悠么?隨便那點分成,就能忽悠的這個傻小子團團轉(zhuǎn)。至于一成,自己也能可以耍一些花樣,他能拿多少也是自己說了算。
但是那里曉得被人知道了,不過即使自己沒有不占理,但是該求饒的還是求饒。
“沒有?。⌒〉拇蛩憬o房大人二成?”
“嗯?”
“呸!小的嘴臭,是三成,三成”張大胖也知道忽悠不過去,也只能拿出市場上比較廉價的價格。
“切~打發(fā)叫花子?”
李隨風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
呸,什么東西啊,李隨風仔細看了下,完了。什么茶葉??!居然是茶葉粉末配著花椒,香料等爛七八糟的東西,結(jié)論就是真tm的難喝啊!
一旁的張大胖則是覺得李隨風是故意來找叉的,畢竟這可是上好的茶葉,這位大人居然不喝。
“四成”張大胖,覺得自己必須拿出點東西了,畢竟這個價格,也算是市面上比較公道的。一般的商人都是這么和豪門貴族合作的。
“大胖,你怕不是看不起我房遺愛是吧!信不信我一句話,讓你的店在長安開不下去,你信不信?”房遺愛進過李隨風的開導之后,心里也是有些底氣了。
完了,張大胖的心里哇涼哇涼的,誰說房遺愛的是個傻子的?明明黑的很好吧!
看樣子今天不割點肉,是不行了。
“五成”張大胖含著淚水的說道。雖然五成也是一筆比較大的打收入了,但是做生意是要投資的啊!這還是在長安,沒有個上千貫的投入,壓根做不成生意。
而且想要真正的盈利,至少也要個四五年的觀景。
“五成?”
房遺愛激動的看著李隨風,大哥五成啊,真的拿到了五成的利潤了。
但是相比之下,李隨風則是有些淡定,沒有半點的動容。
“大人,五成真的是我的極限了啊!要是再高,小的這生意就是沒法做了?。〈蟛涣宋也辉陂L安了”張大胖也是想的開,畢竟在高就沒有做下去的必要了。
“嗯!五成要是以往,確實可以了,但是僅僅是這樣,也不值得我親自出馬”李隨風把玩著手中的瓷器,抬頭邪魅的看著張大胖。
那眼神看著張大胖后背發(fā)涼。
“我一共要八成,具體怎么分配是我的事情,你只能拿到兩成”。
兩成?
張大胖的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開玩笑?我忙死忙活的就得兩成?當我是傻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