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音寺內(nèi)一直在尋找機會的幽冥心里有點急躁,雖然一直慧光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但是他噬魂術的時間也所剩無幾了,如果再找不到機會那么極有可能會在慧光消耗完之前被擊敗,想到這他心里做了一個賭博式的決定,他決定賣一個破綻強行吃一招然后勾引慧光急攻,當一個人越想要乘勝追擊的時候就是他最有可能失敗的時候。想到這他果斷在慧光一招打來的同時悄悄放松了防御,頓時一擊便給幽冥帶來了極大的傷害,魂體可見的暗淡了幾分。
慧光雖然實際上占據(jù)上風,但是他并不清楚這件事,他不清楚幽冥噬魂術到底能撐多久,所以看見幽冥受傷的那一刻又驚又喜,雖然有一瞬間的遲疑這是不是一個陷阱,但幽冥受傷是實打?qū)嵉模宜芨杏X到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如果這時候不乘勝追擊,萬一自己跌落傳奇而幽冥還沒到時間,到時候幽冥可以在很快的時間內(nèi)擊敗自己,而且一旦跌落傳奇境失去那一絲神性,就算慧光身為佛音寺住持也沒有什么好的對付魂體的方法。所以慧光只能選擇不斷搶攻,希冀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擊殺幽冥。
幽冥感受到了明顯加強的攻勢,他知道慧光已經(jīng)落入了他的陷阱之中,但同時他也知道使用了噬魂術而且受了傷的他現(xiàn)在也是最危險的時刻,如果不能快速找到慧光的破綻可能噬魂術時間沒到他就被慧光打死了。此時的幽冥比之前更加的謹慎,他的精神無比的集中,慧光的攻勢越來越強,天空中梵音不斷,一陣陣金光從佛音寺內(nèi)閃現(xiàn),雷音連續(xù)轟鳴,幽冥仿佛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不斷的被海浪拍打但是始終沒有翻船,漸漸地未能建功的慧光越來越急躁,如果沒使用菩提大陣之前慧光或許能憑借多年的修為壓抑住這股急躁,但是修煉了菩提大陣后,強行提升的功力導致他的心境一直不穩(wěn)定,加上幽冥之前擊中他一記奪魄勾魂指,導致他的心境波動了起來。終于他強攻之際露出了一個破綻。
由于之前匯聚全身功力的一記奪魄勾魂指也不過堪堪能擊破慧光的七寶金幢,對于就算到了傳奇境也只能一天使用三次奪魄勾魂指的幽冥來說,不得不防守就成了他唯一的選擇,現(xiàn)在終于讓慧光在他的算記中露出了破綻,這個機會對于他來說千載難逢,只見慧光一記佛掌攻過來的同時無意間將之前奪魄勾魂指打破的七寶金幢的破損處漏了出來,之前一直有意識保護這個地方的慧光由于內(nèi)心的急躁終于露出了破綻。
幽冥急忙迅提功力,匯聚于右手又是一記奪魄勾魂指就擊向了慧光,慧光看到擊來的極招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這一招他已經(jīng)無處可躲了,既然如此,慧光心中一橫放棄了防御直接加大了力量又使了一招萬佛朝宗直接攻向幽冥,一瞬間風云變色二人面對攻來的絕招都無處閃躲只能勉力強撐,奪魄勾魂指先命中了慧光,破損的七寶金幢完全沒能起到一點阻擋,強大的力量在命中的一剎那就不斷的撕扯著慧光的靈魂,慧光感覺自己的識海仿佛要破碎了一般,頭痛欲裂,強大的破壞力就算是神性也不能阻擋只能且戰(zhàn)且退。而中了慧光萬佛朝宗的幽冥也不好受,本就魂體受傷的他,這一招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無比虛弱的幽冥甚至有些絕望了,因為他能感覺到因為魂體受傷他噬魂術的時間被縮短了。難道三災之一的幽冥即將死于佛音寺內(nèi)嗎?
當天夜晚,看似安靜的青城山上道脈眾人有些異動,很多精英的弟子都不在山上,山上只有大多數(shù)的長老和一些普通弟子,夜晚的祠堂內(nèi)浮空再次來到了封印妖巫的地方,妖巫看到來人急忙做出了一副溫順的樣子仿佛極其畏懼浮空。浮空不疑有他內(nèi)心反而松了一口氣,他一直懷疑妖巫有手段能反制,但是現(xiàn)在妖巫的表現(xiàn)讓他松了一口氣,他看著妖巫身上的九把劍不再遲疑,決定解開妖巫身上的封印。
由于封印妖巫的九把定魂劍是昆侖的秘寶,所以浮空想要解開封印就必須破壞這九把劍,這也是之前浮空一直遲疑的原因,如果破壞了這九把劍而焚魂絲不能控制住妖巫的話,一旦妖巫脫困后反水,那么就沒有可以再克制妖巫的東西了。而焚魂絲可以控制妖巫那么定魂劍就顯得不那么重要了。浮空取出了攜帶的破劍雙鉤,這是青城的一件奇門兵器,形似吳鉤材質(zhì)特殊,對劍類兵器有克制效果,可以斷劍。浮空運轉(zhuǎn)真氣注入?yún)倾^之中,然后對著九把定魂劍依次擊去,很輕松的擊斷了九把定魂劍,九把劍一斷,封印的效果就消失了,妖巫輕松的掙脫了九把斷劍,脫困而出。
此時昆侖山上,大殿內(nèi)正在打坐休息的昆侖首座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心潮起伏,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他急忙掐指一算,但卻毫無頭緒只能感覺到有什么很重要的東西消失了,他思考了很久實在想不清楚有什么昆侖山的東西流落在外,畢竟自五百年前昆侖就很少有人下山了,往常除了門內(nèi)行走根本不會有人離開,更不存在丟失什么東西了。難道是五百年前的什么東西流落在外?想到這他前往典籍室開始翻閱起了五百年前的記錄。與此同時洗塵居內(nèi),段雨凌在一個木箱前矗立了良久,而在他的身后李琳莉看著他說:“如果你想去的話,你知道的我不會阻攔你的?!倍斡炅栊α诵Γ骸拔抑皇强纯?,我答應過你,自成婚之日起我就只是洗塵居的老板,大慶駙馬,而不再是那個笑傲狂生了。而且二十年前我就已經(jīng)不是滄瀾宗的人了滄瀾宗姓不姓段我也不會再管,就算我的侄子受到了欺凌我也之后給他一個讓他自己報錯的機會。說完就摟著李琳莉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