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到總決賽時出了狀況,我姐在BJ上海演出很多,有“滄桑女主角”的稱號,國內(nèi)知名的直播平臺也有流量推廣。
她有自己的經(jīng)紀公司,知道我參加了比賽,直接調(diào)來包裝推廣人員。
炒作的事兒我也不懂,整天就是玩兒,玉依姐妹回去工作,小穎也有任務,姐姐陪我去唱歌,倆人的組合名字“天使樂隊”。
她戴的面具是只“狐貍精”,主持人依舊是大姐妞妞,這檔節(jié)目的制作公司是薩姨的文化傳媒,李曉說過:“老外公可不是一般人,蒙族文化的傳承人之一”。
“咱倆有遺傳,我是歌手,你也不會錯”。
“我就是玩,愛唱歌”。
“哥,你知道嗎?,你要是穿女裝演出,肯定會一夜成名”。
她早就有這想法,不仿試試。
決賽季錄制用很久,評委和主持人份量重,前期很多選手用盡各種方式拉“粉”。
我也不例外,網(wǎng)絡中鋪墊邀約,姐起了一定作用,她的“粉絲”投票貼子全力支持,但并未說明是誰參加比賽,公司策劃人員說留個“懸念”。
這天,錄制現(xiàn)場人山人海,我在姐姐的建議下改變了演唱風格,唱的都是她的歌而且穿姐的演出服。
評委打斷了伴奏。
“這是我喜歡的歌,我是你的歌迷,我開車時經(jīng)常聽”,她大聲說:“你己經(jīng)是專業(yè)歌手為什么還參加這個呀?,說說”。
另位臺灣歌手評委表情驚異講:“這是怎么樣子的事情兒,走錯場了嗎?”。
錄制停止下來,現(xiàn)場有人遞資料讓他們看,觀眾們議論紛紛,有觀眾還對臺上叫喊:“騙子,下去吧”。
“下去吧,下去吧”。
后臺的妞妞大姐和評委爭論很久,李曉戴著面具到身邊輕聲說:“就要這效果,一夜成名”。
“什么?”,我有些慌亂,回頭問主持人:“還錄不?”。
“好的,我明白了,本想讓你滾下這個大眾舞臺,但是在我看到這位女士時真不敢相信,我的天啊”。
妞妞站到我們身邊,聽評委說完,她走向鋼琴旁說:“其實分數(shù)對他來說并不重要,弟弟,你要勇敢的走下去,姐姐們陪著你,下面我把這首《雄鷹在飛翔》獻給大家”。
她的歌聲空靈穿越,金話筒得主真不白夠,李曉的蒙語合音極度專業(yè),仨天使不知何時站在我身后,她們才是真正的“小天使組合”。
觀眾席中安靜下來錄制又繼續(xù),參賽第二首歌《往事隨風》。
李曉才取下面具對評委說:“韓姐,您的感覺沒有錯,我是悠悠李曉,他是我弟弟,他是男生”。
評委拍下桌子,站起來向大家揮手,做出謙意的手勢。
“呵呵,李曉,你咋來了,打你”,別位男評委丟上來帽子,曉曉拾起來戴上又說:“謝謝觀眾朋友們,《情一動心就痛》,獻給大家”。
挺嚴肅的歌手賽,讓我們弄成了演唱會,電視臺真播呀,一夜間“小天使”又多了名男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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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陪曉曉到處演出拍戲,同時合并了兩家文化公司,薩妞妞當老大,她無聊時也參加演唱會,短暫的時間收獲不少錢。
春節(jié)到珠海米兔家里,樓下停了十幾輛豪車,曉曉眉頭動動,我們知道丫頭回國才早到幾天,沒想還有比我們早的。
米兔和丫頭抱著曉曉就鬧,還和當兵時一樣,曉曉問:“都誰來了?”。
“咱班都到了,一家家的,呵呵,還有來相親的,曉兒,你的呢?”,米兔調(diào)皮的問。
“他晚點到,誰相親?”。
“兔兔唄”,丫丫抱著小孩子說:“介紹下,我老公雷戰(zhàn),我倆的小手雷”。
男士向我們敬軍禮說:“老班長好”。
“李曉,李寧”。
看看“小手雷”,我也意識到自己的年齡,和這幾個“單身狗”呆久了,沒覺得什么孤獨。
玉曼也有了男友,準備來年中秋回XSBN結(jié)婚,玉依是單身,米兔是單身。
妞妞姐和大伙不熟,吃點東西就抱著“小手雷”滾海灘玩兒,看得出那幾位王老五男士有“目標”。
曉曉男友拉我到街邊的大排擋“吃串”,喝冰啤酒。我姐管著他,手里沒什么錢,每次見面都要請他吃一頓。
準“姐夫”是位作家,拿不到工資的給公司打工也夠可憐,這次大姐發(fā)了他稿費和版權費,點了一大桌子菜。
“來,不醉不歸,哥們高興,你說長的一樣,咋區(qū)別這么大呢?”。
“閉嘴,說啥呢,少把大姐扯進來,你還想咋地?,小心我姐砍了你,呵呵”。
“唉!,不敢”,他遞給討錢小孩子十元錢繼續(xù)說:“老弟,說真的,認識你姐十年,都沒碰過手指頭,你幫我說說,家里老太太年紀大了,都二十六歲了”。
剛想懟回去,他突然間抬頭盯著我背后,慢慢站起來驚訝的表情。
“咋了?,姐來了嗎?”,我也回頭看看,一股清香撲在我臉上,軟軟的冰冰冷的手指。
“猜,我是誰?”。
聲音有點熟悉又很陌生,她的氣味清淡,皮膚光滑。
“猜不著,玉依嗎?”。
“切,這才幾年就把我忘記了,沒人性”,她放開手坐在我腿上,擰鼻子擰耳朵,又來親親。
“天啊,茜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到記得呀,色狼”。
小茜拉長高了,典型的女大十八變,大眼睛長發(fā)齊肩,有胸有腰身著民族服裝,嘟嘟小嘴。
“你沒變,我十八歲了”。
“咋來珠海了,媽媽呢?”,我很高興,摟著她的腰不想放開,看準“姐夫”的眼神不對才尷尬的放手。
“媽媽和爸爸沒有來,我來這兒有兩年的時間,開了八家店,掙到許多人民幣”。
“咋不找我呀?”。
“不,不行,等有自己事業(yè)成熟再找你,我就是來找你的,網(wǎng)絡上都是你的歌,不著急”,她提來一打啤酒,讓人收拾下桌子又上了幾道特色菜說:“村落里來了些姐妹,我也不能到處走,也沒有困難,看見你好就ok”。
真人才。
人還是那樣調(diào)皮,我們講泰語準“姐夫”聽不懂,先回去米兔家。
“哎!,告別我姐,今晚我不回去,睡小茜家”。
“什么?,她什么人呀?”。
“你還喜歡叫女孩子呀?,身邊那么多大長腿,玩夠了?”,醉生夢死的男人都如此,茜拉白了他眼道:“找打呀!,我可會說中文,大壞蛋”。
準“姐夫”笑著踉蹌的打車離開,小茜又騎在我腿上,深深的擁抱著不說話。
“茜拉,好了嗎?,我可是男生哦”。
“呵呵,想死我了,告訴你呀,我現(xiàn)在在中國留學,讀工商管理,拿碩士學位了,今后就留在中國,不回去了”。
“有男朋友了嗎?”,我想想問。
“沒呢!,有人追,都沒你關心我,我是來找你的,你要向我求婚,我假裝不同意再偷偷同意,呵呵”。
“?。俊?。
有這感覺,她送我玉石蝴蝶結(jié)時就說過,可這孩子的年齡小我整整十年,該叫我“叔叔”。
有些亂,扶在她腰間的手覺得不自在,她是成年女孩子了。
“哥哥,不要臉紅,我等你愛上我”,她起身用漢語告訴服務員些什么。
我們到她樓上的小房間,本想聊些親近的話,讓她的狀態(tài)弄的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