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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姐是歌星

第七集 青山女兒情

我姐姐是歌星 李繼征 4135 2019-07-19 16:30:18

  薩妞了解的多,讓蒙圈的玉依準備蘇達水,告訴我不吃桌上的“紅燒肉”,有肉的家里有女孩子,敬酒先敬長輩女性,可能人家要給我“紅包”,多少都收交給玉依。

  “姐,你咋知道這些?”,我問。

  “我讀大學時的專業(yè)就是考古,書上見到的,沒想到還真有后代傳承”。

  “嗯,外公讓你把小人書上的文字拍過來,懷疑和咱家手扎同宗”。

  “好,有人來了,晚點吧”,是那個小男孩子,送來面包的和牛奶。

  吃完東西發(fā)完照片,迷糊一會兒聽外面吵聲很大,高強和要“蹬高梯”的男孩兒打架。

  女孩子們坐在窗口看熱鬧,幾個小空姐向窗外潑水,娜娜把洗車的水槍架在窗口,看見我就噴過來,勁兒真大。

  “李哥,涼快不?,哈哈哈”。

  “好大勁,哥們送你輛保時捷跑車”,我的意思是這“水槍”不錯,誰也上不去。

  玉依比劃下手機,短信發(fā)來。

  “米兔生氣了,在路上,要殺人了”。

  回她:“去接她”。

  “嗯,這就去”。

  她換完衣服和娜娜出來開車,回頭看我時要哭的樣子。

  …………………………

  依爸領著我一一介紹桌中的長輩,高強過來擁抱下說:“祝你幸福,對她要好,小心還揍你”。

  “放心吧,果兒就交給你了,不準家爆,姐夫可夠兇的”。

  互相笑笑,他也是云南人,知道我面對的是什么,輕聲說:“喝一小口就行”。

  怎么可能喝一小口,快九十七歲的祖太爺親自領我走家宴,年輕些的好一點兒,小半碗酒。

  再上一層臺階頭就暈暈的,滿碗酒一口喝完,真想吃“紅燒肉”,桌上的女孩子端過來,我搖搖頭,她笑了一下遞塊“風吹餅”來,用漢語說:“姐夫,吃點東西,我是依蘭,在BJ讀電影學院,見過薩總,做過群眾演員,真太巧了”。

  “嗯,依……蘭,這肉好吃嗎?”,我輕輕的問。

  “老風氣,這叫紅方,你要把這家的女兒帶走,做公主的待女,我們不講究了,等完事兒讓我媽做給你吃”。

  原因如此,阿姨拿紅包很厚很重,依蘭點點頭說:“要收下,姐會用來做生意,一年后分紅會很多錢”。

  玉依不在,身邊只有老太爺,交給他時有人用筆寫個數(shù)字,真想問問怎么知道是多少錢。鄰桌上有些亂,包了五萬塊錢臨時讓依蘭拿的紅紙。

  玉曼送杯水來,抓抓我手心。

  “你夠狠”。

  不明白,繼續(xù)喝酒。

  再上一個臺階,兩個碗一塊肉,五萬元錢擺著。不知道怎么辦?,看不清玉曼說什么,最近的依蘭攤攤手,搖搖頭。

  喝掉酒吃掉肉沒要錢。

  幾個女孩子站起來,分別幫我走完其余家宴,同樣沒收錢也沒說話。老太爺抓抓山羊胡子,又上一個臺階。

  這時有汽車喇叭聲,救星回來了,迷糊中看見深色衣服的米兔伸出的手,她說什么聽不清。

  繼續(xù)喝。

  幫忙的人越來越多,高強和同事都參與進來。太姥姥在唱歌,發(fā)現(xiàn)走到最高處看的很遠,山歌真好聽。

  女孩兒們都在河的另一邊,竹橋中央有個“小姑娘”牽著條大白犬,一動不動盯著我。

  玉依爸爸對完歌,交給我雙弦琴說:“我的寶貝兒交給你了,以后的路要自己走,就像愛之琴一樣,彈響它吧”。

  和吉它原理相似,想想妞姐用古箏彈“鷹之戀”就是兩根主弦。

  試試下,邊唱邊彈慢慢走向“大白犬”,小女孩兒比李玲個兒還小,聽著曲兒伸出手,沒有放開支著“獠牙”的狼犬。

  “哥,給祖太奶奶禮物”,玉依喊出來,玉曼想過來讓人拉住。

  身無長物,玉爸說訓狗就沒準備什么東西,“小姑娘”抬頭說:“你會圣曲,你是使者,信物何在?”。

  “什么?,信物?,沒……沒呀?”,眼前的一切我真傻了,她是誰?,這聲音明顯是位老人,難到和玲兒一樣是大海里的“京族人”。

  站不穩(wěn),跪下來。

  只找到了脖子上的“蘭蝴蝶”,取下來說:“奶奶,我就有這個,妹妹親手做的,不值錢,行不?”。

  “你是誰?”,她問。

  “李……寧”。

  “再那里學的圣曲,可會護衛(wèi)術”。

  “書上,手扎里學的,您也是深海京族嗎?,我有位妹妹和您一樣高”。

  “嗯?,血藍手扎,你是薩古玉龍的什么人?,說”。

  她很兇,臉色難看。手己經(jīng)放在腰刀上。

  “不,不,奶奶,我姓李,您說的薩古玉龍是一千年前東征的部落首領,我認識他的后代”。

  “這里說不清,我們能過去嗎?,我打電話讓外公和姐姐過來,好嗎?”。

  她點點頭,指指后面。

  伸手抱她起來,走過橋時酒醒了一大半,要米兔的手機:“讓妞姐和外公快點來,帶上小玲兒,這位奶奶是她家人”。

  “你能放我下來嗎?”,奶奶說。

  “哦,對不起,奶奶”。

  小個兒奶奶騎上大白犬,回頭說:“禮成,你倆到我家來”。

  ……………………………………

  喝了一大桶蘇達水,吐又吐不出來,頭疼的想撞死,米兔找來藥打針也控制不住,玉依急的直跺跺腳,高強有辦法,告訴我用手指摳嗓子。

  沒什么用。

  躺在太奶奶的床上睡著,覺得自己出的汗都是酒味,村干部也來看了一下,玉依招待完坐在我身邊,聽米兔說:“死小玉,你等回去的,吃你一年海鮮,看把他難受的”。

  “行,出了寨子任你發(fā)落,請你吃一年”。

  “哈哈,三天嗎?”。

  “不用了,禮成,現(xiàn)在他是我男人,呵呵”。

  睜開眼睛看她倆不會打起來。

  “阿依,上我書包里把手扎拿給奶奶”,伸手抓向米兔的手:“李曉讓我在你倆之間選一個當老婆,誰同意”。

  “呵呵,我沒意見,明天去昆明領證去”,米兔推開我的手說完塞我嘴里桔子,又說:“你知道你干了啥嗎?”。

  “嗯”

  “我沒事兒,去吧”,玉依早聽見了。她抱著米兔的肩膀,說:“我要帶大伙兒做生意呢,沒空,反正都這樣了,等你倆生孩子送我一個就行,呵呵”。

  “滾犢子,自己不會生呀,盡圖省事的”,米兔臉紅的出汗。

  聽著聽著睡覺了。

  第二天,起來到麥坪中跑幾圈,那只大白犬伸著舌頭跟著,小個兒奶奶在木樓頂練拳,那招式和古扎畫的一模一樣,我也在麥坪中央舞動起來。

  她過來講:“這套拳法叫女兒拳,讓你個男兒身練成如些,也是奇觀”。

  “婆婆,您真是女兒國的公主嗎?,女兒國是不是都是女人?”我問。

  “瞎說,不過是幾道菜的名字而己,讓你叫成啥了,我才五十歲,這么年青”,奶奶打了幾招拳說:“去買原料,姥兒教你們女兒菜”。

  站在門口刷牙的玉依噴噴,轉身找紙筆,低聲告訴我:“老祖宗高興了,十年沒說這事兒,奶奶是女兒菜二百代傳承人”。

  ……………………………………

  一桌美味,色彩斑斕口感好吃。真喝不動奶奶家的“女兒紅”美酒,幾姐妹成了“醉鬼”,高強抱著果兒就上樓。

  我看看米兔,她確低頭玩“大白犬”的耳朵,玉依在廚房和奶奶學做菜。

  尷尬了。

  胃還不舒服,回祠堂客房里休息,撥通玲兒的電話問:“玲,你們到哪兒了?”。

  “還沒動身,老外公也要過去,等妞妞呢,演唱會還沒結束了”。

  “哦,到了打電話,機場有人接”。

  “好的,新婚快樂,愛你,拜拜”,李玲的童聲好聽而覺得刺耳。

  睡了一會兒,玉依進來換身牛仔褲,說:“去我房間睡吧,和玉曼的房間通的,兔兔陪她帶孩子呢,我和娜娜開高強的車接人”。

  走到門口又回頭說:“你喜歡米兔的,騙不過我們,哈哈,新房可空著呢”。

  她倆開車離開,米兔和玉曼在為“小寶”洗澡,玩人家“小帥哥”,見我進來玉曼抬頭說:“哥,換下衣服,能穿漢裝了”。

  米兔幫我整理背包,很久才回身說:“人妖,這些你穿了幾年了?”。

  我沒什么衣服,上車前新買的西裝也讓高強扯爛,背包里是曉曉和米兔送的軍警用作訓服。

  “還能穿,習慣了”,我回她。

  玉曼翻她的衣柜,找出套新的牛仔裝,玉依那款女裝,丟給我說:“試試”。

  女裝牛仔褲我咋穿,看陽臺上有件“機長”服和褲子,穿上剛剛好。

  “切,咋長的身材,這也行”米兔幫我取下玉曼的工號牌又說:“等回昆明買件衣服,農民工大叔”。

  “像個大媽,就是比高大魔帥”,玉曼繼續(xù)逗“小寶”,大白跳上來伸出粉紅舌頭喝了幾口洗澡水,樓下有人叫我們。

  玉殊奶奶和幾位家長說完意思,玉曼說:“讓我爸和叔叔去準備東西,酒店地址要去問鎮(zhèn)里,那個地方現(xiàn)在是福利院”。

  “我在BJ有家面館,四合院是我姐買下來的,大半都沒有利用上,可以開發(fā)出來”,這事兒李曉早就說過,玉依做的菜一直我們都愛吃,那年也是玉依提議開面館買“貴妃面”,大伙兒的家也在哪兒。

  “好,告訴巖龍掛白虎旗,我去鎮(zhèn)里要回老宅,再開四喜樓”,玉殊奶奶說完,取出個小布包拿著存折道:“開班收徒,四喜十八碗”。

  存折里有一萬五千元錢,玉曼急忙推回去說:“不用,小妹還要讀書,用我的錢,姐也有,真不用,不合族規(guī)的”。

  玉殊奶奶表情有變化,低下頭撞手指說:“三年了,去了三年都沒信兒,老師家電話打不通,托人找過說學校搬去了省城”。

  “是依禾姑姑,奶奶領養(yǎng)的傣族女孩兒,十八歲了,前些年在版納藝校讀書”,玉曼讓我們看手機照片,清純漂亮的少女。

  “去年春節(jié)來過次電話,說在省城挺好的,還要去BJ拍電影,依蘭見過一次,之后就沒信了”,玉殊奶奶流著淚又說:“孩子太小了,我擔心她,就用這錢到省城開間四喜樓,我去找她”。

  廚房里做“風吹餅”的依蘭出來說:“我是在一條街發(fā)單時見到的,她和我一個熊熊組,呆了一整天,妹妹說在藝術學院讀書,休息時兼職發(fā)發(fā)單,還去跳舞”。

  玉殊奶奶品嘗下餅說:“不放糖,少鹽巴,雞蛋少了,太硬,來”。

  再做來的“風吹餅”,金黃透明薄如蟬翼涂蜂蜜醬汁,玉殊奶奶抖著小手指問我:“這手藝夠開店不?”。

  “當然可以,不過我還是覺得您老的四喜菜更有商業(yè)價值,就這么定了”。

  我聽懂了大伙兒的意思,其實這次讓李玲過來,主要還是為“女兒菜”的事兒,我打算多開幾家千年老店,安置那些來自海上的“親人”們,他們身材小找不到工作。

  自己創(chuàng)業(yè),對“四喜”女兒菜的信心,也是來自于玉依留在BJ四合院的“面條”?!百F妃面”如今己經(jīng)全國連鎖,董事長就是本尊。

  “帥”,玉殊奶奶收好存折,抱會兒“小寶”聽見玉依電話,告訴我:“選二十個未成家的女孩子,學女兒菜,我去洗洗,有預感,一定是我的本族人”。

  小奶奶又騎上大白犬,回家換洗,玉曼笑笑看著我的眼睛說:“老狐貍精,預謀多久了?”。

  “來之前阿依就說這事兒,我們早就預算過了,二十七店酒店同時上四喜菜,你家的面條再加上女兒菜,將有一個新紀元”。

  “呵呵,所以你抬手就五十萬,又不收禮股金,你知道嗎?”,玉曼打開冰箱取出兩杯“牛奶”,遞我一杯又說:“在外闖蕩的己經(jīng)在回家的路上,她們都是面點師,如果掛白虎旗,組織二三十個廚師沒問題”。

  “你……你喝了?”,她瞪著大眼睛指著懷子。

  “冰淇淋的味道,好喝的牛奶”,還她杯子才發(fā)現(xiàn)不對,玉曼手里有個小奶瓶。

  “咦,你好惡心,你才是牛?!保衤ξ乙话驼?,米兔也過來嘗一點:“呵呵,不要臉,吃阿曼的奶水,揍死他”。

  “你們這樣喂小寶寶?。俊?,伸手摟住她倆的腰,控制住不給亂動,玉曼輕輕推推道:“我還得上飛,保護身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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