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卑職逾越了?!?p> “本將軍交待的,蘇澤能做到嗎?”
“能!鳳將軍放心”就算你不交代,我也會照顧好曉月的,這幾天都相處,他真的覺得曉月好好,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好的女子。
“嗯,退下吧。”
待看見蘇澤離去,鳳卿才呼了口氣,“天吶,這家伙簡直就是十萬個為什么?”
耳朵一向尖的花血無,眼睛放精光,屁顛屁顛地跑過去蹲在鳳卿旁邊,“什么什么十萬個為什么?”
鳳卿瞥了眼:“就是問題多的不得了,問完一個后面還有無數(shù)個為什么。”
花血無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帝都。
平溪郡主氣息不穩(wěn)地跑向蕭府,“蕭子洛,蕭子洛,你知道你師父去哪了嗎?”
忙放下手中的手術(shù)刀,疾步望去:“怎么了嘛,平溪郡主?”
“你先告訴我你知道你師父無哪了你知道嗎?”
“知道啊?!?p> 眼睛猛地一亮,好似要將他吞下去一般,“想不想去找你師父???”
想也不想,直接拒絕,“不想?!?p> 別吧,鳳卿小徒弟平時不是挺黏她的沒事嘛,怎么現(xiàn)下.....
“為什么啊?你不想見你師父?”
“你就不怕你師父不回來了?”
“我聽皇上說已經(jīng)打了勝仗,軍隊還有幾天就會歸來,鳳將軍暫時不回來還找到了站北戰(zhàn)將軍?!?p> 饒是此時,蕭子洛不得不正視平溪郡主,“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怎么不知道?按理說這事可會昭告天下的!”
空氣里突然彌散著一股尷尬的氣氛,心虛地摸了下鼻子,“咳,真事,真的。”
“那我去問皇上?!闭f完就要往外走。
她急忙扯住跨了一半門的蕭子洛,干笑著,“別啊。”
“那你肯說說實話了嗎?”
“哎呀!鳳卿真的暫時不回來,戰(zhàn)將軍找到了,這兩件都是真事,除了幾天后班師回朝是假的以為。”
險些就被騙過去,好在這次他長了個心眼。
“師父真的暫時不回來了?”
怕蕭子洛不信,急切地抓住他都衣袖,還沒抓熱乎,就被人打斷,一道男聲突然插入進來。
“干嘛呢?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嘛!”幾乎咬牙切齒。
平溪郡主瞪了眼那人,“多管閑事,沒事兒到處瞎跑,還跑這兒來管別人私事?!?p> 辰溪做出一副受傷法表情,可憐兮兮地看著平溪郡主,“平溪,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呢?”
被兩人無視的蕭子洛狠狠的抽了下嘴角,這二貨又是哪冒出來的?還沒他家?guī)煾负每础?p> “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蕭自洛故作鳳卿嚴肅時的神情。
平溪郡主噎了噎口水,這輛師徒還真有點像。
辰溪抓住空當(dāng)?shù)奈恢脫屜日f話,“你們在聊什么?”
“我們在聊大小?!眱扇水惪谕暋?p> “什!么?”辰溪嚇的仰天長嘯。
看到辰溪的反應(yīng),兩人相視大笑,但最后硬生生的弊住了,某人拿著身上掛著的佩劍示威著。
得,惹不起惹不起,有劍了不起啊。
有一說一,有劍的確了不起。
“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好好說話!”
平溪郡主撇撇嘴,“我們在聊鳳將軍?!?p> 懷疑自己聽錯了,下意識掏了下耳朵,“什么?你再說一次?誰?”
“睿王爺鳳卿?!?p> “就他?鳳將軍?”嗤笑一聲。
見有人瞧不起自己的師父,害怕什么都往腦后一擱置,不服地反駁到,“有意見?”
“有!”不屑地瞪了回去。
“那你也只是個錦衣衛(wèi)啊。”摳鼻。
平溪郡主募地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辰溪的臉上黑了又青,青了又黑,小媳婦埋怨的眼神兒看著平溪郡主,仿佛透露著,你這個關(guān)鍵時刻不靠譜的豬隊友,這個時候幫別人都不幫他了,虧了小時候?qū)δ氵@么好。
平溪郡主:“辰溪,這可不怪我,誰讓你這樣看鳳卿的?!?p> “本來就是,就他拿弱不禁風(fēng)的小身板兒打仗?怕別被別人兩三下就給干沒了。”
“懶得跟你扯,不服你去跟我?guī)煾父杉苋?,不打你的叫爸爸!”最后一句還是他經(jīng)常聽師父講的,所以就偷來用用了。
“......打就打,在哪,我去找他!我還就不信了?!睖喨灰桓背粜∽拥哪?,但本質(zhì)卻不壞。
平溪郡主瞬間眼里放光,饑渴般似的抓住辰溪的衣袖,“在戰(zhàn)場,要去嗎?”順帶眨了幾下眼。
“去!為何不去!必須戰(zhàn)一戰(zhàn)!”
“好,多久出發(fā)?”
“現(xiàn)在!”
“唉,你們別說風(fēng)就是風(fēng),說雨就是雨啊,什么都沒準備好就這樣去???”蕭子洛急的氣息都不平穩(wěn)。
“你要去找你師父了???”
“你們都去了,留我在這兒帝都干嘛,我也正好找我?guī)煾溉??!?p> “等等,平溪你去換套男裝,多備幾套男裝比較安全,馬車我一會兒就準備好。”
“多久出發(fā)?”平溪郡主問。
“明日辰時我家集合,比較安全隱秘?!背较f。
......
“參加鳳將軍”士兵恭敬地拜見前方站的挺直的鳳卿。
“說?!?p> “稟告鳳將軍,木將軍派卑職來問問多久開戰(zhàn)?!?p> 鳳卿眼眸飛躍的旋轉(zhuǎn),“幾天后,先不急,先跟司馬拓耗耗,到時再按我的策略進行。”
“是,卑職告退?!?p> 鳳卿點了點頭。
腦瓜子痛,這兩老頭兒咋這么沉不住氣,按理說年輕人才應(yīng)該是浮躁,沉不住氣。
月色清冷,明亮地掛在空中,光影打在樹下兩人身上。
“好久不見?!?p> 看見站在對面跟以前絲毫沒什么變化的帝錦邪,川柏嘆息,當(dāng)初就是不小心著了個空子,不然哪能讓這男人跟鳳卿接觸啊。
“別來無恙?!币荒ㄐ従彽氖幯诘坼\邪的臉上。
“少來,這次我可不會輕易放過這次機會的。”
“隨便,本王依然相信鳳卿會選擇我的?!本褪沁@么自信,氣不氣。
“那可不好說,這世的她可沒有記憶,一切全都是新的。”
“川柏你知道你為什么會輸嗎?”帝錦邪繞有興致地看著對面風(fēng)采依舊的川柏。
樹下的川柏,月亮照耀著,影子被拉的很長。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