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越沉著臉出東宮,胸中好似冷雪滾水來回澆,直痛的他一顆心不知落在何處。
茫茫然在南池邊站了會兒,空虛感從四面八方襲來,無窮無盡,無止無休,酸澀痛苦不堪。
這一刻,他不知道該痛恨自己還是痛恨她。
她本就不愛自己,三年也沒生出情意,是他一直強求。這三年,她過的不開心,他也患得患失。
夏淵惶恐的立在一邊,正要說句什么讓圣上離開這是非地,蕭越一拂袖進了咸池宮,徑直...
罱暮
開頭兩首詩來自賀雙卿。 蕭越點點頭,冷笑,“好一一個因癡因 愛。 捏住她下巴,逼迫她看著自己,蕭越手指摩挲過她的如畫眉眼,柔嫩臉頰,雪白脖 頸,而后久久流連停留,反復摩挲,似是愛極又似恨極。 那冰涼有力的手指只消稍稍用力,她便會像窗外那海棠花一樣,了無生機。 這看似溫柔的摩挲,對她來說不啻于酷刑,讓他煎熬,讓她也煎熬。 …… 對視良久,沉默良久,他們互不妥協(xié),她一心求死,他卻反反復復摩挲,反反復復用力,讓她在溫柔與痛苦的邊緣反復掙扎。 蕭越的衣衫也血跡斑斑,看上去倒像他受了傷。 他們的頭發(fā)糾纏在一起,衣衫糾纏在一起,他不許她昏迷過去,不許她閉上眼,不許她掙扎。 他那樣殘忍的待她,她卻咬著牙,不妥協(xié)也不求情,她若叫出來喊出來,他可能心里會痛快點,可她偏偏忍著。 這讓他更加憤怒。 等他離開的時候,金烏換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