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們在一起這件事,有人覺得這是水到渠成的事,他們不在一起,那才叫奇怪。
可有些人卻并不那么認為,一些女生甚至覺得:原來周梓軒也不過如此,還不是喜歡這種花瓶。
事實上,胥涵可絕不是什么花瓶,她不僅水墨畫畫得極有韻味,還寫得一手好文章,屬于隨便寫幾句都能被老師當成美文印出來發(fā)給大家傳閱的那種。
只是很少有人知道罷了,大家都只注意到了她冷艷的外表。
可周梓軒不同,他很了解她。他欣賞她的才氣。
這兩個人如此優(yōu)秀,以至于陳冉覺得自己就像混雜在兩只白天鵝里的丑小鴨,自己能拿獎,純粹是運氣好罷了。
就像平時成績不怎么樣的人,考試的時候押對題,也能拿高分。
想到這里,陳冉沮喪極了,趴在桌子上,慢慢把頭埋進臂彎里。
第二十六章
趴了不知多久,陳冉終于受不了那只一直戳她的爪子了,不出意外的話,又想讓她跑腿?她露出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說道:“又要買什么?干嘛老指使我去,你自己沒長腿嗎?”
一聽這話,游樹先是發(fā)出一聲怪叫,然后右手飛快地彈了下她的腦門,說道:“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讓你替我跑腿了?哭喪著臉,還以為你又要哭了呢?!?p> 陳冉聲音弱下來,疑惑道:“哈?我臉色有那么難看嗎?”
“難看,難看死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游樹故作神秘。
“以為什么?”
“以為你被甩了?!闭f完,游樹忍不住笑起來。
對于游樹突如其來的調侃,陳冉早見怪不怪了,哼,笑吧,笑吧,最好一次笑個夠,明知道她沒有男朋友還這么說,無非是想內涵一下她那糟糕的衣品和打扮。陳冉始終忘不掉上個星期,她穿著新買的一條褲子來上學,他半開玩笑地對她說道:“你穿成這樣,是想來替我擦凳子嘛?”
一想到這里,陳冉心里直翻白眼,看也不看他道:“你懂個屁。”
“誰說我不懂?!你不就是想學美術嗎?那去學啊,你不是很厲害嗎?”
他說的每個字一下一下敲打著陳冉的心,真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而且現(xiàn)在的他看起來好認真,沒有絲毫玩笑的意思。
陳冉嘴唇蠕動著,想說些什么,游樹搶先說道:“少廢話,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你不去做這件事情,以后的你都會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愁眉苦臉?!?p> 突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看著眼前的游樹,突然覺得他比這之前的任何時候都要帥氣。
見她一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看,游樹不自在了,故作驚訝地指著她的嘴巴說道:“天吶,你這是涂了唇膏嘛?”
這句話一下子把她拉回了現(xiàn)實,不過,謝謝你,游樹,陳冉在心里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