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明瑤不明白,可是炎陽情緒很激動,鋒九不知不覺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身邊,撿回了陰極劍。
“這把劍是什么來歷?和什么人有關(guān)?你這么激動?!?p> 鋒九問。
炎陽探究地與鋒九對視,沒有了之前的畏懼,說:“你是誰!?為何會在明瑤身邊?”
“這么多天你才問我,之前還有些怕我,如今像變了一個人,丫頭,是不是你身邊的人都會這樣?”
鋒九好笑,并沒有回答。
明瑤感覺到炎陽對鋒九的敵意,忙說:“他算得上我的朋友,你不必太在意?!?p> 炎陽護(hù)著明瑤,不讓她接近鋒九,說:“他身上的氣息很讓人不舒服,還有鎮(zhèn)妖令的痕跡,一定對你圖謀不軌?!?p> “什么?鎮(zhèn)妖令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明瑤一頭霧水,鋒九聽他說起鎮(zhèn)妖令也開始認(rèn)真起來,說:“這個你都能看出來,看來還不可小看你,你先說,這丫頭是不是就是柳樂歌的那個師妹?”
炎陽憤然,說:“才不是,那個偽君子不配做明瑤的師兄。”
明瑤愣住,這個話不就是說她就是那個明瑤無疑,明瑤一下有點不能接受。
“你怎么確定?我之前碰到柳樂歌他都說我是假的,我可能只是長得像,你認(rèn)錯了。”
炎陽搖頭,“我不可能認(rèn)錯你,不是你的長相,而是你就是你,你可能忘了所有,可是你的習(xí)慣不會變?!?p> 明瑤又問:“是什么讓你那么確定?”
“你怕蛇?!?p> 明瑤渾身一冷,好像聽到了蛇的聲響一般,簡直是提都不能提。
“只是這個?怕蛇的人那么多。”
明瑤說,不愿承認(rèn)。
炎陽無奈,說:“你自己都說了你想起了這把劍,這把劍是柳樂歌親手打造的,總不能也有一樣的吧?!?p> 明瑤無法反駁,還有她清楚炎陽之前并沒有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看到她拿劍,他不可能是因為這把劍認(rèn)出她。
“這把劍是柳樂歌造的?”
鋒九一臉嫌棄,本來還對這八卦劍有點興趣,現(xiàn)在沒有了。
一把丟掉劍,說:“不是什么好東西,和他那個人一樣虛得很?!?p> 明瑤沉默,好像接受了現(xiàn)實,說:“那你知道我是怎么成了山鬼么?”
炎陽搖頭,帶著心疼,說:“你成了山鬼,怎么會這樣?怪不得那女人一直找不到你,還有,你換了一張臉,是為了躲避柳樂歌么?”
明瑤點頭,“這樣行事方便一點,我見過柳樂歌了,還有了沖突,吃了點虧,你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杜若芷,我和你分開以后,她救了我,還把我放在這座山上?!?p> 明瑤了然,心里有很多問題想問,一時沒有頭緒,倒是鋒九插入:“杜若芷?她為什么救你?”
炎陽有些不悅,說:“她與明瑤之前關(guān)系不錯,也許也看不慣柳樂歌行事吧?!?p> 鋒九好笑,看著明瑤,說:“你聽到?jīng)]有,你之前和杜若芷關(guān)系不錯,可為何她現(xiàn)在會和柳樂歌訂婚呢?”
“什么?”
炎陽大驚。
明瑤拍了拍炎陽的后背,說:“是真的,就在幾年前的事,如今就差一個儀式?!?p> “她怎么沒和我說……”
炎陽陷入疑惑,鋒九在一邊大笑了出來:“那女人會好心救你,就沒有什么圖的?我才不信?!?p> 炎陽也覺得不對,自己雖被救,可是這么多年從來不可離開這山,雖然也問過她原因,她總有理由敷衍,而且最近百年,他覺得自己總有不清醒的時候。
“我不知道……”
炎陽十分疑惑了。
看了看身邊真實存在的明瑤,又趨于平靜:“算了,明瑤回來就好,其他以后再說?!?p> 明瑤也不想談一些沉重的話題,問:“那能說說我們之間的事么?我想知道?!?p> 炎陽笑了起來,好像立馬想到了什么,說:“這個要從四百年前說了,你還是個孩子,我也還是個小狐貍,未曾化形,我救了你,你就賴上了我?!?p> “賴上你?”
明瑤有些臉紅,問:“那后來呢?我們一直在一起?”
“后來你拜入了羽仙派,認(rèn)識了柳樂歌,那些虛偽的人還不是看上你的天賦,不然怎會收你?!?p> 炎陽一提這些就有些不受控,明瑤安撫:“沒事,反正都過去了,如果之前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我好像過的并不開心,忘了也是好事?!?p> “不,你要記起來,你得報仇。”
炎陽態(tài)度堅定,明瑤不解,說:“為何?報仇?難道是他們害死了我?”
“還能有誰,不就是柳樂歌,聽信別人的話,說你是妖,你怎會是妖?”
提到妖這個字,鋒九都不禁變了臉,記起之前幾次明瑤夢魘里叫喚的,也是這些內(nèi)容,問:“你是說她之前不是妖?被人陷害了?”
炎陽點頭,對鋒九還是顧忌,說:“那都是我和明瑤的事,你不需要清楚太多。”
鋒九攤手,“我就聽聽,再說,這丫頭現(xiàn)在和我也是十分親密的關(guān)系,我了解她多一點,總不是壞事,你說是不是?丫頭,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事?!?p> “你答應(yīng)他什么了?”
炎陽問。
明瑤呵呵笑,說:“他吧,被鎮(zhèn)妖令封印了,我答應(yīng)給他解了封印?!?p> “被鎮(zhèn)妖令封印?到底是什么人?”
炎陽眼里有殺意,鋒九自然不怕,說:“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九嬰族鋒九。”
炎陽一怔,后又覺得可以理解,“原來是這樣,當(dāng)年柳樂歌離開了一段時間,原來是去封印你的,不過要是找鎮(zhèn)妖令就算了,那東西已經(jīng)毀了?!?p> 鋒九瞪眼,同時看到明瑤擔(dān)心地看向他,說:“你可說不要鎮(zhèn)妖令也可以幫我解開的,不要賴。”
“我沒想賴,只是怕你不好受?!?p> 明瑤說,并不承認(rèn)自己關(guān)心他。
但鋒九不是傻子,看得出明瑤眼里的情緒,說:“你不賴就好,如今已經(jīng)確定你的身份,后面出去行事也可注意一點,不用懷疑東懷疑西的了?!?p> 明瑤回:“我就是一時無法接受,也沒有搖擺不定吧,我本就打算平靜過日子的,過去對于我來說并不重要?!?p> 鋒九說:“我知道,可是你面前的這個人可能還不是很清楚,人家可想著幫你報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