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殺出重圍
要說之前依藍所受的傷勢,連一休看得都有點觸目驚心。
但如今德農這慘狀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只見他被綁在十字架上,雙手雙腳都被釘在冰冷的木板上面,鐵釘上頭暗紅的鮮血已經凝結,再看他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以及隨處可見的血痕,就知道他在此之前遭受了一番常人無法想象的虐待。
據說這是一種在亞特蘭蒂斯都算是極其殘暴的行為,但凡是被釘在十字架上的人,身心都會受到極度的摧殘,受刑者根本就不能掙扎,因為只要他一掙扎,說不住他身體的鐵釘就會對其進行二次傷害,傷口中流出的血會更多,受刑者最終會因為失血過度而亡。
這種刑罰一般只會用于十惡不赦之人的身上,以此來去懲罰他們犯下的罪行,當然有一些貴族也會用這種刑法處罰那些犯錯的仆人,
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人就如同屬于他們的物件一般,所在亞特蘭蒂斯的所有權利,包括人權在內都全部賣給了貴族。
按照亞特蘭蒂斯的規(guī)定,如果主人想懲罰仆人,是被允許的,但是不能傷其性命,這是最低的底線。
可是往往這些苦命人都會被貴族們盤剝致死,死后草草埋掉,也不會有人知道。
所以一休打心眼里厭惡這種制度,他崇尚的是是個人就有自己的基本權利,這是上天賜予的,這倒是跟佛家的人人平等的思想不謀而合。
非是恨世嫉俗,而是簡簡單單的求個公平而已。
面對這種殘酷的場面,一休很是不滿,而依藍看著丈夫德農蒼白而眼眶深陷的臉龐,原本的滿懷期待卻化為了極度的悲憤,眼眶里的淚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聞者心頭刺痛,更何況還有小女娃依依,在身旁咬著牙哭泣,顫抖著的小手不斷的抹去母親臉上的淚水,這一副場面是個人都看不下去了,更何況是一休。
于是,一休也不停歇的一個閃身,跳到了德農的身旁,雙手鼓足了勁,死死的抓住了捆縛住德農雙手的鐵釘。
“啊~”,痛苦的嚎叫聲從德龍嘶啞的喉嚨中脫口而出。
下一刻,兩根七寸長的鐵釘就被一休拔了出來,隨之而來的是德農雙手噴涌而出的鮮血。
一休沒時間管這些,立馬又將丁在德農雙腿之上的鐵釘也拔了下。
為了止住他雙手的血跡,一休看了看他剛剛抽獎抽中的那一套相對而言體面的僧袍,一咬牙,雙手在上頭扯了四道,扯出不規(guī)則的四條布條包在了德農還冒著鮮血的傷口之上。
隨即,一休著急忙慌的,對著悟空喊道,“悟空馬上把為師給你的金剛符拿出來,師傅有大用?!?p> 悟空似乎也知道自己的師傅要干嘛,立馬從口袋里掏出那一張金剛符交到一休的手中。
一休有將它塞進了已經昏迷的德農的懷中,背起德農,一休對悟空交代道。
“稍后你要小心點,負責殿后,一定要保護好依藍與依依知道了嗎?”
悟空認真的點了點頭,接著,一休背著德農走在了最前頭,依藍抱著依依緊隨其后,悟空卻是滿臉凝重的跟在最后頭。
跟一休猜測的一樣,他們一群人一走出地牢,并看到外頭的院子里黑壓壓的站著上百人,個個手中拿著制式的強弩,五個人一出現就瞄準了他們。
砰,砰,弩弦的聲音在寂靜的環(huán)境之中顯得十分突兀而又響亮,瞬間刺激一休早已繃緊的神經。
剛剛趁著一休等人發(fā)愣神的功夫,逃之夭夭的鮑伯已經回轉,此刻正站在老遠的山頭上,指揮著這一場實力懸殊的單挑。
為什么說是單挑呢?很簡單就是在場全副武裝的一百五十個人,單挑真正有戰(zhàn)斗力的一休與悟空兩人。
為了吸引足夠多的火力,一休站在隊伍的最前頭,受到的攻擊也是最多的,所以他一開始的前兩秒,已經有上百只弩箭朝著她所在的方向飛了過來。
一休面對鋪天蓋地的弩箭,微微的吞了口唾沫,說不緊張這是假的,但除了緊張還能干什么,硬扛唄。
猛地向前踏了十幾步,一休拉進了弓箭手的距離,照著近在咫尺的弩箭打出了他的大力金剛拳。
一陣咔嚓咔嚓聲響起,所有飛向他的弩箭居然被毫無征兆的全部粉碎了。
接著有是第二輪連弩的攻擊,站得較為近的,一休哪能跟他們客氣,重重一拳轟出,帶著滾滾氣浪,直接轟在這些人的身上,毫無例外這些人盡數被打飛,再也起不來了。
可是僅僅這只是一小部分,還不到十分之一。
原來還想一次性解決他們一群人的弩箭手,看到這種情況哪還能管后頭的悟空等人,立刻齊齊將矛頭指著的一休。
一休心里慌如老狗,可是表情依舊是十分的淡然,出拳的速度加了一倍不止,即使是這樣大量的弩箭還是穿過了他的防御,靠近了他的身體。
這時候弩箭手手中的弩箭已經全部打空,需要填補弩箭,出現了一小會空檔時間。
一休靈活的騰挪身體,用背在他身后的德龍作為盾牌,倒也是,看起來十分的游刃有余。
因為德農身上有金剛符在遭受到攻擊的情況下會自動激發(fā),在她的身體四周會出現一個攻擊真空帶,在一定的時間內可以擋住這種弩箭的全部攻擊。
這也是為什么一休要向徒弟討要金剛符的主要原因。
轉眼間,一休又跳到了附近的房梁,打出了十幾拳,又一掀飛了二十七人。
可原本的數量上,后頭還有從四面八方趕來的人,隨即,一休轉身對悟空叫道。
“溜~”,一休早在來之前考慮過這種情況的發(fā)生,所以一個字剛剛出口,悟空立馬從依藍的懷中奪過了依依,又將比他高半個頭的依依背在了背上。
這個時候一休也跳在了他們的身前,跑路之旅正式開始,所以在所有人都無法立刻發(fā)動第二輪攻擊的,一休與悟空利用他們腿腳功夫,已經跑出來好一段路。
一路上不斷的有人趕過來,發(fā)出弩箭,可是由于他們移動速度太過于恐怖,往往他們的弩箭剛剛發(fā)出,人已經在幾步開外了。
站在山頭上目睹這一幕的鮑伯氣得直跳腳,瘋狂的命令仆人們發(fā)動攻擊并跟上它們的步伐,可早已經無濟于事一休等人還是漸漸跑遠了。
還沒過兩柱香的時間,一休等人居然已經跑出來威廉家一頭扎進了繁華的商業(yè)街之中。
鮑伯失魂落魄的坐在山頭上,看著下頭紛紛擾擾的人們,以及隨處可聞的辱罵聲,鮑伯腳下一轉彈倒在了地上,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道。
“你們等著吧!逃的回去也沒用,今天我就派人去把你們給圍了,把那間破廟燒成灰。”
“恐怕這樣不行”,忽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入了鮑伯耳中,便如同驚濤颶浪一般,令他打了個機靈,急忙回頭看下背后。
只見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老者站在山頭上平淡的注視著他,必須開口道。
“一者事情我不希望鬧得太大,這樣是在丟為威廉家的人,等伍佛回來自有少爺的安排,不需要你對他的表忠心。二者,老爺最近在幫少爺張羅一個騎士待者位置,考慮到考察期的原因,作為下人我們不能給組織添亂,我說的話你聽懂了嗎?”
鮑伯想反駁,可對他說話的人是威廉家族的大管家,資歷最老的人,也是最有權利的人,他說的話在某種程度上就是家主說的話,近乎于一言九鼎。
所以鮑伯即使心里面再不情愿,罵這個老頭倚老賣老,可是嘴上不得不說遵命。
大管家威廉辰滿意的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上頭,走了好一段路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撥通了一通電話,手機屏幕赫然寫著溫莎·瑪麗亞的名字。
無聲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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