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飛白心情平復下來,想到剛才見到的武荀安就說到:“荀安血脈覺醒,這次出征可能會有他的名額。”
“危險嗎?我爹爹好不容易才把他找回來,我不想他去冒險?!?p> “放心吧,按慣例來講,他會跟隨大軍出征,充當斥候或者低級軍官,加上他本身實力超出常人甚多,不會有多大的危險?!?p> “那就好。那你...你呢?會有危險嗎?”武憐兒問完后感覺渾身都沒了力氣,臉上紅彤彤的。
夏飛白心中歡喜,卻又豪氣頓生:“此次我將率領300本門弟子前去圍剿妖獸,有10名長老坐鎮(zhèn)不會有危險?!?p> “哇!飛白哥哥好厲害!”武憐兒雙眼明亮,略帶崇拜的望著夏飛白。
一對陷入情網(wǎng)中的人兒總是沒有多少理智的,這場景和對話讓還未走遠的武荀安酸的牙疼。武荀安加快腳步離開了花園,在路過客廳的時候聽到里面有人說話,本來想避開,但是聽到與南征相關就就躲在門邊聽著。
“蠻族反復,我與陛下欲重創(chuàng)蠻族,至少讓他們在未來20年無法再對我國產(chǎn)生威脅。此戰(zhàn)將以折溪維為先鋒,你我二人為中軍起5萬大軍討伐之?!?p> “你終于愿意放出你的入室弟子了,折溪維文武雙全,人稱麒麟兒,我以前見他的時候已經(jīng)是能文能武,現(xiàn)在真不知道成長到什么地步了。”
“終究還是要有經(jīng)歷才會成長,此戰(zhàn)就是他進入這殘酷世間的第一個歷練!”
“荀安可安排了什么職務?”
門外偷聽的武荀安聽到自己的名字,立馬靠近了些想聽的更清楚。
“大軍行進,斥候為耳目,荀安武力不俗、狡猾異常,我準備讓他在溪維手下與其余9名歷練弟子組成特殊先鋒斥候,專為大軍探查蠻族巫師動向。”
“蠻族巫師向來詭異,他們都是未經(jīng)世事的孩子,缺乏對敵經(jīng)驗,恐怕危險不??!”
“無妨,這10人中由閆志勇和蘇祁帶隊,他們是白羽衛(wèi)的人,蘇祁你應該知道,有她在,不會有大問題?!?p> “如此某就放心了。對方的大祭司留給我就行了?!?p> “放心,別人也輕易接不下。”
“哈哈哈...老夫本來只是個安靜的美男子,如今卻要去和野人打交道,丞相您的百花釀可不能再藏著了?!?p> “老夫這就讓人送你兩壇?!?p> “兩壇...為何如此吝嗇?”
“老夫也不多了。”
武荀安悄悄離去,這時兩人的談話再次發(fā)生變化。徐亮喝了茶說道:“看來你對你這個侄子關切頗深啊。”
武皓君微微嘆息一聲說道:“荀安過了不少苦日子,若非他此次覺醒后的實力尚可,我也不會讓他去經(jīng)歷危險的事情?!?p> “雛鷹展翅,您啊就不要看護的太緊了?!?p> “此仇必報,還請丞相助我。”武皓君話鋒突轉,還起身向徐亮鄭重行禮。
徐亮安然受了這禮,神情肅穆的說道:“此乃國仇家恨,吾輩隱忍謀劃了這些年就為了報東楚斷臂之恨。陛下予我有知遇之恩,于公于私我都當傾盡全力!”
“如此,多謝?!?p> “某先去安排出征事宜,告辭!”
“有勞丞相?!?p> 徐亮施施然離開武府,武皓君在府門口佇立良久,不知是不是想到父親和兄弟,眼眶漸漸紅了。
武荀安呢?他正在校場拿練功樁出氣,不過好在他還有些理智沒有動用血脈之力,不然管家鐵定要拉著武荀安到武皓君那告狀。
武荀安一邊奮力擊打著木樁,一邊碎碎念:“不就是長的人模狗樣的嗎,憐兒姐就跟豬油蒙了心一樣,真是不知所謂。”少年就像被人搶走了最心愛的玩具一樣,心里很不是滋味,真真難受的緊。
武荀安覺得夏飛白那種小白臉配不上自己豪爽大氣,美貌與武力并存的大姐大,起碼也要自己這種強壯豪氣,義薄云天的人物才行。所以,武荀安下定決心刻苦磨練武技,努力鍛煉血脈之力,要在這一次南征的歷練中脫穎而出,讓夏飛白那小子知男而退,哦不,是知難而退。
沒有什么比心愛之人承諾等待自己出征歸來就愿意嫁給自己更開心了,如果有,那就是在出征前讓他牽了她一回小手。
夏飛白現(xiàn)在走路都是飄的,當他走到武家大門時,正好看到武皓君雙眼微紅,神情衰敗。于是他就被武皓君瞪了一眼,呵斥了一句:“混小子,想打我閨女的注意,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夏飛白背后已經(jīng)濕透了,面對未來的老丈人,蒼儀山大師兄也不免進退失據(jù),他忙拱手施禮,然后說道:“武破碎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噗!”躲在不遠處的小廝聽到這句不倫不類的問候,沒忍住笑出了聲。
意識到自己錯誤的夏飛白連忙彌補道:“請受小婿一拜!”
“哈哈哈...”這次小廝終于忍不住大笑出聲。
武皓君須發(fā)皆張,怒喝道:“滾蛋,某家還未答應你的提親,哪來的什么女婿!”
“小子口誤,請您原諒?!毕娘w白面紅耳赤,不敢多待,連忙再次行禮后運氣內(nèi)力一溜煙跑個沒影了。
“二叔,這人真不要臉!還小婿呢,呸!”這是發(fā)泄完畢準備上街溜達的武荀安來了,他跟小廝躲在一起正好目睹了全程,不過相對于小廝笑的前俯后仰,他卻是恨的咬牙切齒。
“飛白赤子之心,修為精深,此次歷練歸來迎娶憐兒也不失為一樁美事!”武皓君竟然跟剛才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讓武荀安目瞪口呆,只能指著武皓君,嘴里重復著:“你,你,你...”叛徒二字還未出口,武皓君的話讓武荀安更無語。
“你什么你,我是你二叔,想當年也是這般玉樹臨風,可卻多了些風流倜儻,那時刻是迷倒了不少大姑娘小媳婦,哎,青春兮一去不返!”
“無恥至極!”武荀安終于沒忍住還是說出了來。
“混小子,找打!”
武荀安也是一溜煙就沒影了,武皓君只得收了作勢欲打的右手,然后背著雙手,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進了書房。
武荀安帶著被背叛的郁悶心情在大街上游蕩,往常最愛逗弄的賣面條的小丫頭沖自己齜牙都沒看到,害得小丫頭疑惑了很久。
等武荀安收回意識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離張家不遠了,想著張崇禮也叫囂著娶自己的大姐,武荀安眼珠一轉想到了驅虎吞狼之計。
張家小廝看到武荀安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走來,他的雙腿顫抖著問道:“小郎君有話好說,可別再打我?!?p> 武荀安仔細看去,原來是上次跟著張崇禮的那個家丁。
“我上次誤傷了崇禮兄,今日特來看望道歉?!?p> “您稍等,榮我前去稟報?!毙P轉身飛奔,沒有讓武荀安等多久,他就氣喘吁吁的回來了。
“小郎君,家主有請,您可直接跟著我去探望大少爺?!?p> “有勞。”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