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束月最強招數(shù),利用虛空石召喚的虛影?”
“小賊,知道的挺多??!”
從消沉的聲音背后傳來一陣腳步聲,熟悉的腳步旋律令離官渡感到其中強烈的不滿。
“大姐姐,有東西靠近!”
“我怎么沒看到?你唬誰呢!”
束月纖抱著膀子立在一旁,冰冷的氣概猶如一股女王附身的感覺。
束月纖動了動手指,背后的影武士直接了當(dāng)?shù)亟o了他一腳,沒用多大力氣,但確扎扎實實地踢在屁股上。
“在下以離官之名擔(dān)保,絕對有東西靠近!”
“離官主城,你這個年齡,不在少數(shù),而敢擔(dān)保的,據(jù)我所知,離官出名的只有十幾年前的離官四時可以。你還能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是怎么的?”
“離官啊,俺們同姓,同族,怎么沒關(guān)系?離官四時是整個離官的驕傲,當(dāng)初力戰(zhàn)一百將士毫無畏懼,我也是為了參加鎮(zhèn)族大會,我會繼承四時的力量!”
“將士?”
“真的,姐姐,我騙你干嘛?”
“將士與我這些武士比起來,差太多了!”
束月纖靜靜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人,當(dāng)她想到的所有信息指明眼前這個人就是四時之子離官渡的時候,束月纖顯得并不相信。
“聽說離官渡是天生無魔力,從小貪吃至極,兩臂圓滾,更何況父親還想讓我嫁給這個跟我差六歲的小破孩,還是!?。∠胂刖瓦`和感!”
“你叫什么?”
“離官……”
“那么,無名氏,你有沒有聽過離官渡?應(yīng)該跟你一般大?!?p> 離官渡雙眼顯得很鎮(zhèn)定,即使眼前人是一個美若天仙的大姐姐,即使眼前的束月纖是父親四時的友人讓岐之女,他通過前幾天與束月休的對話,他很篤定,眼前人就是真正的束月纖。
“離官渡?那個胖子嘛,從小沒魔力,城里的特立獨行楷模,孩子們口中人人喊打的存在。”
“那么,為什么你,這么像離官渡?”
“何,何以證明?”
“束月休,也就是暗休在與我對戰(zhàn)之時,你出現(xiàn)在了附近,而你又出現(xiàn)在了離官城離官悟身邊,與離官傷時,離官從不露面的強者吆五喝六的,難道你還有什么解釋?”
他試著調(diào)動自己所有的想象力,按照眼前的這個,嗯,應(yīng)該是個龍冷色的女子,對,想象著四周視線對自己不詳?shù)哪?,可怕的很呢?p> 束月纖走向一邊,一手示意離官渡住嘴,一陣陣狂風(fēng)大震,腳下粘稠的大片葉子被吹散地漫天。遠(yuǎn)處再次傳來地震般的聲音,她方才再想到,這里是漆黑之谷。
“離官渡,這里是漆黑之谷,你們離官怎么應(yīng)對這些不知名的生物?”
“不知道,可能我們離官,已經(jīng)沒有人比我來的更加深入過了?!?p> 離官渡故意看起來很老成,很顯然,束月纖已經(jīng)相信離官渡毫無反駁之力,這么多年來,離官渡依舊吃性不改,讓所有人以為自己是多么熱愛吃,自己穿著沉重的衣著,不斷地在山中突破極限地鍛煉,他盡力在人前充當(dāng)傻缺的樣式,自己在人后,早已憤憤不平地想要錘爆這些嘲笑他的同齡人了。
樹林的莎莎聲更近了,束月纖滿滿的靠近離官渡站在一起,身邊的武士從樹上如同陰影一般流動下來,束月纖被悄悄的告知了什么。
“賊官渡,聽說過棧道嗎?”
“那是?”
離官渡很明顯曉得眼前這個人說的怪物,棧道就是棧道巨龍,整個離官束月所在大陸之中,孕育的三個最強邪獸,長輩們說,棧道龍是他們在離官城這么多年見過最強悍的龍,只聽說這龍具有六條翅膀,三只眼睛,全身被尖刺覆蓋,由于沒有人親眼看到過,以訛傳訛的樣子足以嚇壞離官渡。
“我還以為這真的是傳說!”
“棧道處于離官城棧道山,散客可就在蘭空山脈。而三個巨龍之中,最后一個我也沒聽過?!?p> 離官渡雙眼顯得有些不同,一只眼忽的瞇成一條縫看著遠(yuǎn)處的東方。
“姐姐,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