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官渡!”
“大長老,我,我這點實力恐怕……”
“他沒事的!”
離官渡臉上有些淡淡的緩和,他抬起頭看著大長老。
“可是,他明明打中了心臟!”
“巽風志!呵呵!”
“他屬于龍族的人?”
“嗯!”
“大長老!”離官渡盯著逐漸下沉的巖石道。
“我可以,在龍族修行嗎?”
“修行?”
“我是想,以我現(xiàn)在,如果想要保護身邊的人,即使自己擁有這種可以名垂千古的力量,就像他們說的一樣,就像一個容器,等待有一天能有人去開啟罷了?!?p> “渡兒,恐怕我,我可沒什么可以教你!”
“為什么,我的資質這么差的嗎?”
大長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并不是,渡兒,你適合更高層次的修煉!”
“更高?我連基礎的都沒領悟到……”
“呵呵,苓兒,你可知神龍峰?”
凌風苓顧著打量著凌風志,這種假死狀態(tài)看起來并沒有緩和過來。
“苓兒?”他試著又應了聲凌風苓。
“師父!神龍峰,整個龍族可只有你和二長老上去過,萬米高的階梯,常人如何,如何上的去嘛!”
大長老看著離官渡,雙眼緊閉的他依舊能感覺到堅定的意志。
“我可以!”
“神龍峰對于你而言,恐怕是一個不小的挑戰(zhàn)!”
“我可以,大長老,如果不能上去,一個有能力的人,平平淡淡的度過此生,那,對于我而言,就是……”
大長老驕傲的看著眼前的人,年輕的面孔下,似乎有了一顆成熟的心智。
“神龍峰,明天讓苓兒帶你來!我會在上下等你!”
說完之后,大長老向著龍崖走去,凌風志緩緩的起身,看著自己的傷口很詫異的看著妹妹,他目光掃過離官渡,未曾見到的沉著沐浴在夕陽下。
“渡兄!”
“叫我?”
“是,我聽到了,師父跟你說的那個……”
“呵呵,看來我只能如此了!”
“別怪師父!”
“我不是這意思!”
“那個人,我確實認識!”
離官渡面不改色,他看著起身坐起的凌風志,心里感覺不知說些什么。
“不要在意!”
“不,巽風志,是……”
“沒事了,志兄!”
凌風苓扶著哥哥,夕陽下的離官渡像極了她心中的想像的英雄,她愛慕的看著這個男子,猛地咽了下口水。
“醫(yī)師,她好些了嗎?”
“你是,乖乖,這破破爛爛地這到這里來,太多病菌了!出去!”
離官渡有些懊惱,旁邊凌風志被推車推進了醫(yī)務室,凌風苓看著她,拽他向屋外走去。
“走,我們……”
“怎么?”
“衣服啊,你就這樣,人家醫(yī)師也不讓你進,再說這破破爛爛的樣子,怎么面對剛剛蘇醒的姐姐?”
“謝謝!”
凌風苓將眼前呆呆的凌風志拽回家中,換了件哥哥的衣服,好長時間未修剪的頭發(fā)捶到了眉毛。
“換完了?”
“是,多謝,苓兒妹妹!”
“去看看她吧!”
離官渡走得急促,心中不知為何十分忐忑,他急忙的跑到了醫(yī)務所,瞧見束月纖的病房房門大開,他幾步踏過去,只見病床前,披發(fā)的女子坐在夕陽的余暉下,離官渡看著那惹人憐惜的側臉忍不住上前抱住他。
“纖,纖兒?”
女子回過頭,秀發(fā)像是長裙飄舞一樣飄蕩。
“離,官渡!”
內心的防線終究崩潰了,離官渡雙眼流淌著淚水,他從未感到如此難過,向前也不知走了幾步,他緊緊抱住剛剛蘇醒的束月纖,淚水打濕了肩膀,束月纖像是一個大姐姐一樣安撫著心靈受傷的他。
“嘖嘖,離官渡,不是還想拋棄我?”
“不會了!”
“離官渡,不是還想去為了我那些送走我的事情?”
“不,不會了!”
“離官渡,你還想去在冒險做那些事嗎?”
“是!”
“為了什么,我們安穩(wěn)地……”
“纖兒,呵呵,說句不該說的,為了我自己,我不想做一個,庸庸碌碌的人。”
“這才是,我喜愛的離官渡!”
束月纖眼角閃爍著淚光,她緊緊地抱緊離官渡,相互放不下的兩人在夕陽下再次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