璆鏘鳴兮琳瑯六十
裝背景的木宛猝不及防被cue到,轉(zhuǎn)動大腦瘋狂回憶原書里與紀長秀有關的劇情。
emmmmm想不起來。
誰看小說會有意去記憶這么多個配角的坎坷身世,除非這人有什么特別之處啊。
紀準看了木宛一眼,“她?她是皇兄目前在查的案子里關鍵的人證?!?p> 木宛有些驚奇地回看,這種被問到關系的時候一般不都是要假裝夫妻或情侶嗎?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過木宛相當識趣,刻意壓著嗓子見了禮,“見過公主?!?p> 紀長秀卻沒有立刻回應,只是打量了她半晌,這才道:“把帷帽摘了?!?p> 木宛毫不猶豫地抬手掀帽子,充滿對自己易容能力的強力自信。
“倒是個精致的小美人,”紀長秀道,“不過教養(yǎng)差了點,孤身一人就敢跟我皇兄在一起,不知有什么背地里的心思?!?p> “景鴻!皇兄說了她是正在查的案件中關鍵的人證,是清清白白的女子,“紀準聲音已然不悅,”你這般言語,要置皇兄于何地?”
木宛倒是有點詫異,她第一次看見紀準外露出這么明顯的情緒。
紀長秀見他生氣有些慌,但對于木宛又實在不肯放過,糾結了好些時候,終究還是伏低姿態(tài),“是長秀魯莽了,皇兄莫要再責怪我了,皇兄辦案辛苦,長秀陪皇兄去用飯吧?!?p> 喲嚯,木宛心里樂,有點東西。
剛剛紀準還跟她說,已經(jīng)快過了午飯時間,這么巧這小公主連問都不問就斷定他們沒有用飯呢?
“不必,皇兄已經(jīng)用過了?!奔o準淡淡回答,“景鴻若是還沒有,就趕緊去吧,皇兄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
用過了???木宛和紀長秀心理活動同步。
“可是...”紀長秀倏地收住話頭,把自己即將脫口而出的蠢話咽回去,轉(zhuǎn)道“景鴻不餓,只是擔心皇兄,若皇兄不去用飯,那景鴻陪你一起查案好嗎?”
紀準冷淡道,“不行?!?p> 紀長秀欲言又止,躊躇不決,提出來的幾個同行的要求都被紀準面無表情地拒絕掉,最后還是回馬車上走了。
木宛復把帷帽戴上,邊整理細紗邊思考,沉吟了好一會兒,抬眸,“殿下對公主是不是太過冷淡些?”
紀準已經(jīng)邁開步子,聞言倒是瞥過一眼,“我不會讓她在河里待一夜?!?p> “......”是的呢,木宛咬牙微笑,畢竟在他眼前泡在河里一夜的是她呢。
明明她自己才是最慘的那個要個鬼的同情心為別人抱不平呢!
木宛追上去,跟在紀準身邊,“殿下先前想說什么?”
“這些案子中還有一個毫不起眼,又十分關鍵的人。”
木宛陷入沉思。
毫不起眼,而又十分關鍵?
玉佛案和獸群暴動所有牽扯到的人不管重要還是不重要都被刑部帶走一一問話,而大理寺負責的夏文峰一案在前兩者的對比下顯得微不足道,自然會松懈心神,漏掉那么一個兩個不是很顯眼的人。
“......是那個青樓名妓,”木宛緩緩道,“引起夏文峰與寧子濤嶷山斗毆的直接原因。”
紀準停住腳步,木宛恍然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走到了伶音樂人她們等她的地方。
“回去吧,”紀準淡淡道,“更進一步的調(diào)查,要等到晚上了?!?p> 木宛沒說什么,歪著頭琢磨了一會兒,笑了笑,上了馬車。
木宛沒說話,伶音和樂人也不敢多說什么,肖平對著紀準行了一禮后駕著馬車離開。
“極暗,”紀準聲音低低的,“送她回去。”
安靜的小巷中只有一道破空聲作為回應。
沉靜許久,紀準忽然想起他沒有回答木宛的那個問題。
......
【你剛剛,是怎么認出我的?】
......
他從一直拎在手里的花籃中拿出一朵草金鈴,然后隨手扔下花籃。
指腹輕輕摩挲嬌嫩的花瓣,好像描摹的是那人嬌艷的容顏。
我與你......
做了幾世的夫妻......
又怎會......
在茫茫人海中......
認不出你呢......
雖然以往,是無奈的惱怒。
但這次,是我心甘情愿......
紀準輕輕舒了口氣,那標準的,充滿男二紀準特色的溫柔的笑,復掛上眉眼。
轉(zhuǎn)身,步出小巷,毫不意外地看到一輛雖無標識卻處處奢華的馬車,紀準微笑,“好巧,二皇兄?!?p> 紀留掀起車簾,蒼白的臉龐依舊帶著些許病氣,也是笑,“確實好巧,五皇弟。”
錦客兮
螺在思考一個問題,為啥子紀準和紀留每次交鋒的時候都是這兩句話。 紀準:你覺得呢? 紀留:Excuse me?我等了這么久說這一句話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