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新的故事
之后幾人便坐了下來,曹十二也都向他們各自又介紹了一下自己。李清言和常高也是忍不住問了他們這一身裝備,當?shù)弥羌俚暮?,也就笑了起來?p> 最后,何步山還是忍不住向他們問了一聲徐物語,徐物語雖沒考上高中,但家里也花錢上了一個高中,只不過那個高中的位置是另一個市了。
當聽到這些后,何步山的眼神黯淡了些,那個曾喜歡著自己的女孩、那個曾自己許諾會是一輩子摯友的女孩、那個曾讓自己見過世間最好看笑容的女孩,他們倆還會在相見嗎?也許會,也許不會,但如果再相見的話,怕又會是一個新故事的開始吧!
當天晚上,朱可可的宿舍熱鬧了起來,她們的宿舍是標準的六人間,朱可可在上鋪,而李梓靜正好在她的下鋪。
朱可可和李梓靜下晚自習剛進宿舍后,宿舍舍友就非常熱情地向她打聽了起來。
“可可!你真和今天的那個……叫什么山的認識嗎?”
“可可!你厲害了!沒想到你認識這么多長得帥的,連三班的李清言都認識?!?p> “可可,今天那個叫什么山的長得實在是太帥了!不過他那手臂上的紋身也忒嚇人了吧!他們不會是混黑社會的吧!”
“…………”
一直到了十點多她們還都在小聲地喋喋不休,倒是朱可可早已趟在了床上,她在想,今天是個驚喜吧!
她本以為他會是自己一生當中的一個過客,但今天這個過客又回到了她人生的軌道當中了。
她不知道,這次他的到來,一個新的故事又要開始了。
周五,何步山和曹十二拿了些日常用品就來學校了,這次他們進學校也終于變回了正常裝扮。
不得不說,他們挑選的日子就是好,今天來待上半天,下午就放學回家了。
他倆先去了趟宿舍,把東西放下后就搖搖晃晃地去了教室。
這時早就上開課了,而且還是他們班主任蔣婉晨的英語課。
蔣婉晨念他們是初犯也就讓他們進來了,但到回答問題時,她有意想要檢驗檢驗他倆的水平。
但這倆貨不懂還裝懂吧!還亂吆喝!
“那個何步山同學,請翻譯一下Do what you are told to and don't argue with me(做你要做的事,不要與我爭論)是什么意思?”
何步山慢悠悠地站了起來,然后想了想隨口說道“你是不是不想做我的天使?”
“嗯?。?!”全班目瞪口呆地盯著后面正在一本胡說八道地何步山,這家伙是來搞笑的吧!
蔣婉晨臉色不好地瞅了他一眼,然后又把在旁邊坐著的曹十二叫了起來。
“曹詩耳同學,剛才那句話什么意思?”
曹十二也沒想,也隨口說了句“我想我確實不想做你的天使!”
“嗯?。。 比嗤瑢W又再次齊齊地往后看了過去,這個也是來搞笑的。
朱可可美目也往后面看了過去,看著何步山和曹十二不知所措,尷尬的不行的樣子,她笑了起來。
“哈哈~還是和以前一樣,明知道不懂,還非要亂說上一句?!?p> 蔣婉晨臉色現(xiàn)在超級地不好,這倆人那來是上課的,簡直是來砸場子的??!
但她幸好早有心里準備,畢竟這倆是拿錢進來的。
想到這她不禁感嘆道,現(xiàn)在哪里還有什么公平可言,就像這個上高中,一些普通人家的孩子如果沒考上還差幾分的話,可以拿上幾萬塊錢來補分,他們家也都負擔的起。
差就差在貧窮家和富貴家身上,如果貧窮家的孩子沒考上就是沒考上,就算差一兩分,拿的錢也是他們負擔不起的。而富貴家的孩子就不一樣了,別說是差一兩分,兩三分了,就算是差上幾十分和幾百分,他們照樣也有能力負擔。
隨后,蔣婉晨又點了幾個名字回答問題,這節(jié)課就結束了。
一天分十一節(jié)課,清晨一節(jié)早自習,上午四節(jié)正課,下午四節(jié)正課,然后晚上再上兩節(jié)晚自習。
上下午第二節(jié)下課后,便是大課間,有三十五分鐘的休息時間。
現(xiàn)在才是第一節(jié)下課,何步山和曹十二兩人又互相埋怨了起來。
“何步山!你剛才不懂裝懂什么,害得我也跟你一樣丟了人?!?p> “哎?曹十二你還怪我咯,你剛才說什么?我想我確實不想做你的天使,我呸!你亂接什么!就算你想做我還不惜要呢!”
“…………”
李梓靜在前面靜靜地偷聽著他們的講話,她對他倆有些無語了,這倆貨好像從昨天剛到這班就一直在吵。爭吵的內容還都是一些雞皮蒜毛的小事。
怎么說何步山在她心中也是男神級別的,在小說和電視劇里這種男生不都是很高冷的嘛!為啥他這么逗比呢?哎!看來小說和電視劇里的都是騙人的。
周五的下午最后一節(jié)是班會時間,在這期間蔣婉晨宣布了一節(jié)大事!
從下周一開始將進行為期兩周的軍訓!聽到這個消息后,全班沸騰了。
“納尼?軍訓!”
“靠!我還以為不軍訓了呢!”
“完了,完了”
“哎!我滴個天呢!”
這軍訓究竟有何魔力竟讓如此廣大的學生鬼哭狼嚎?
因為它!會使千萬的女同胞們那白白的皮膚曬得黑黝黝的。
因為它!會使百萬的男同胞們那猶如虎狼體力立馬累的軟綿綿的。
這一一切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它!軍訓!
朱可可絕望地看著自己那超白的手臂和脖頸,她已經能預感到軍訓完時自己曬的黑黑的場景了。
不行!她明天一定要去買防曬霜,一定要把這可怕的事消滅。
放學后還是許娜菲跟她一起做公交車走的,但在車上許娜菲簡直了,對她老是喋喋不休地講何步山。
“可可,有件事我覺得我必須鄭重地告訴你了!”許娜菲把手放了朱可可的肩膀上,然后特堅定地說道。
“什么?”朱可可被她這樣子也引起了興趣。
“我觀你面相面帶桃花,我可以毫不夸張地跟你說,你要走桃花運了。”
“嗯???”朱可可對她翻了一個白眼,對她極其地無語。
“滾!”
許娜菲像是沒聽到她說的話一樣,接著又說了起來。
“可可,我分析給你看哈!一年前何步山走了,那時你們倆是什么關系呢?應該是冤家!”
“但他走了,這過了一年,他又回來了,他回來上高中了,重點就是這個高中,你看小說和電視劇一切愛情的起源不都是在高中時期發(fā)生的呢!”
“哎!你先別反駁,這里還有一個關鍵關鍵更關鍵的問題,他來扶中上學,為什么就去了你的班?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他知道你在八班后自愿去你們班的,那這說明他喜歡你!第二種可能他也不知道自己會去哪個班,但學校把他分到了你們的班,這說明,你倆這緣分,想剪都剪不掉??!”
朱可可黑著臉,極其無語地聽著她在這胡說八道。過了半響后,她才吐出了一個“滾”!
她就是想不明白了,這菲菲是不是看電視劇和小說看瘋了,怎么老是能把她和何步山聯(lián)系在一起?
回到家,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朱可可真的是有了久違的那種感覺。
在學校住真的是太難受了,想干啥,啥不行,還有各種制度約束著。
“媽!”朱可可欣喜地叫了聲,別說,在以前這還感受不到什么,但上了高中住了宿后,就特別想念家,想念爸爸媽媽。
就有一種恨不得把學校的大門給踢了,然后立馬回家的那種欲望。
湯秋看到朱可可來家了后,也欣喜地把她拉到了沙發(fā)上,問她在學校各種好不好,吃的好不好?玩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學的好不好?
多么等到聊到天黑了,湯秋去做晚飯了,她才得以解脫。
她步伐優(yōu)美地來到了自己的臥室,然后把書包往邊上一扔,就痛痛快快地趴到了床上。
她用臉輕輕地磨蹭著床上的被褥床單,貪婪地呼吸著房間里的空氣。
?。∥矣H愛且又親切的小床,姐想死你了。
她磨蹭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看著周圍這熟悉的環(huán)境,心里就一個字“爽!”
她拿出放在抽屜里的手機,今晚一定要通宵,今晚必需要通宵。
但到十二點二十四分時她打了個哈欠,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等她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她慵懶地躺在床上,眼睛睜一會瞇一會,七點半醒的,結果到九點多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