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李炎昌竟顯出一絲尷尬,走上前去,將手放在那盒子上,輕輕的向上一拽,那盒子竟直接被拿走了,看著那直接被拿起來的紫木盒子,李少澤看了眼李炎昌,表示疑惑。
李炎昌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這把天玄劍在你爺爺走后就被插在這里,因為我怕他受到破壞,落灰,就自己做了一個盒子把天玄劍給罩住了!”
“撲哧!”李炎昌剛剛說完,那一旁的梓笙便是撲哧一笑,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很大后,立馬將頭扭了過去,而李少澤也是低頭輕咳了一聲,也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那顯露出來的天玄劍,劍柄呈暗金色,一天金龍盤旋,雕刻精美且細膩,紋路清晰,順勢看下去,劍身倒并不是和其他的劍身一般,天玄的劍身猶如一種古銅色,一條條的紋路,看上去并沒有那么鋒利,觀看完天玄劍,李少澤看向李炎昌問道:“爹,這天玄劍看似也沒有插的那么深,為什么會拔不出來?”
聞言,李炎昌道:“那只是看著的樣子,實際上這天玄劍下方就如同有什么在吸附著一般,就算我將天玄境的實力徹底爆發(fā)都無法將其拔出!”語罷,李炎昌一把將天玄劍握住,混沌之力猛地爆發(fā),但是不管其怎么用力,那天玄劍都未動絲毫!
掙扎了許久,都是無動于衷,李炎昌也只好放棄,剛剛李炎昌費力的樣子,李少澤也是看見了,然后看了一眼前者,本來還是有些信心的李少澤也是在此時沒有了信心,同樣的看了眼李少澤,李炎昌也是看出了怎么回事,便安慰的說道:“試一下吧,就算我們不能用,別人也一定不可能把天玄劍拿起來!”
李少澤這才點了點頭,然后握住了天玄劍,一旁的梓笙也在攥著小拳頭為李少澤加油。
在李少澤的手觸碰到天玄劍的那一刻,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李少澤的手中,一絲絲的能量順著天玄劍的紋路,一直流到盡頭。
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李少澤將兩只手都握在了劍柄上,然后身體向后輕仰著,準(zhǔn)備用最大的力氣將天玄劍拔出來,李少澤和梓笙也是再用緊張的眼神看著,然后,李少澤猛地一用力“砰?。 敝苯邮且驗橛昧^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疼的李少澤閉著眼睛疼的直咧嘴,放開了雙手,李少澤直接開始揉屁股,此時的他感覺自己的半身都是麻的,畢竟剛剛用了那么大的力,揉了好一會,睜開眼睛看向李炎昌:“不小心脫手了!”
但是當(dāng)李少澤看見李炎昌后,確實疑惑起來,此時的李炎昌和梓笙都是特別驚訝的看著他,梓笙更是張大了嘴。
“你們,怎么了?”李少澤小心翼翼的問道。
李炎昌沒有說話,依舊是盯著李少澤,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倒是梓笙,合上了嘴,然后用手指了指李少澤的邊。
見狀,李少澤也看向了自己的一旁,直接啊呀一聲嚇的跳了起來,在他的身邊,正是那天玄劍,而且剛剛也并不是脫手摔倒,而是本想用大力,但那天玄劍輕而易舉的便被李少澤拔了出來,所以才會摔倒,也不怪李炎昌驚訝,先前他費了多大的力,都能夠看出來,但到了李少澤這......
李炎昌從驚訝中出來,來到了李少澤的身邊:“就這么輕易的拿出來了?”
聞言,李少澤呆呆的點了點頭,然后看向地上的天玄劍,走到跟前,彎腰直接就拿了起來,沒有半分費力,就如同拿起普通的劍一樣,見狀,李炎昌走到跟前,伸手接過天玄劍,但是在李少澤脫手的那一刻,李炎昌握著的天玄劍直接重重的插進了地面,不管其怎么弄還是如同一開始那樣,而李少澤握住天玄劍輕而易舉的就拿了起來,沒有絲毫費力,見狀,李炎昌滿眼欣慰的笑道:“看來是這天玄劍選擇了你啊!”
這一點倒是可以肯定,不然二人拿天玄劍的樣子也不會差了那么多。
反復(fù)觀看這手中的天玄劍,這劍身皆是古銅色,而且看著也并沒有那么鋒利,然后握著天玄劍,朝著一旁的墻上輕輕一揮,這一下倒是讓幾人嚇了一跳,只是輕輕的一揮,那石墻上竟然出現(xiàn)了一條很深的裂痕,嚇的李少澤急忙收起天玄劍,不敢再亂動,李炎昌點點頭:“不愧是天玄劍!”
帶著天玄劍,幾人回到房屋,李炎昌將墻壁關(guān)合,這應(yīng)該是最后一次開啟它了。
轉(zhuǎn)過身看向李少澤:“少澤,我相信,你一定會帶著天玄劍,再次讓我李家的名號響徹百城!”
聞言,李少澤直接朝著李炎昌跪了下來:“放心吧爹,我定不會讓天玄劍在我的手中沒落!”
李炎昌滿是欣慰的點頭,這樣,那劍破蒼穹也會重見天日了!
如今武技到手,就連天玄劍都被李少澤拔出,現(xiàn)在也是時候去修煉了,和李炎昌說了幾句話,便是帶著梓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李少澤立馬坐到了床榻上,將天玄劍放在了一旁,搖了搖頭:“改天要像個辦法,畢竟不能去哪都用手拿著天玄劍?!比缓罂戳艘谎坭黧系溃骸拌黧?,你也開始練習(xí)剛剛拿到手的武技吧!”
“嗯嗯,好!”梓笙一笑。
將“暗影八分拳”和“神武憾天”拿了出來,李少澤先選擇練習(xí)暗影八分拳,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練習(xí)武技,還是要從地級的練起,于是便將暗影八分拳打開,將自己天地能量輸入進去,而后,自竹簡中,一道光影直接映射進李少澤的腦海里,后者也是在此時將雙眼緊閉。
見到李少澤開始修煉武技,梓笙看了一眼他身邊的天玄劍,然后仔細的打量著天玄劍的尺寸,不一會,便是輕輕的退出房屋,小心翼翼的將房門關(guān)上。
在主院中,梓笙找了好幾個護衛(wèi)詢問著他們的衣服是怎樣做出來的,在幾名護衛(wèi)的指引下,梓笙終于找到了地方,接待她的是一名婦女,約莫五十歲左右,身材微胖,面容祥和,在玄陽蒼已經(jīng)待了數(shù)十年,護衛(wèi)的衣服大多出自她手,大家也習(xí)慣的叫她張嬸,對其行了一禮,梓笙開口道:“張嬸,能教教我怎么做劍鞘么?”......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