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與容微微驚訝,凝了墻面半晌,暗道是個可塑之才。沒過多久,有一股靈氣波動,入定的玉與容咻然睜眼,對容傾沉相顧而視,眸中皆為驚詫之色。
又是一股靈氣,且與先前的不同。
“葉初陽?”除了他,玉與容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容傾沉神色凝重,耳朵微不可見地動了一下,道:“是?!?p> 兩個可塑之才!
這是天才啊!
房間的另一面,葉輕舟呆呆地看著葉初陽托起的右手掌心,心中奔騰呼嘯而過一萬只糊泥草馬,哇靠!同樣都姓葉!怎么就差了這么多?。‰m然初陽是他的弟弟,他能有如此天賦他真的很驕傲!但是他現(xiàn)在真的很想咬小手絹?。槭裁?!為什么??!蒼天無眼?。?p> “又、又是靈氣?”灼灼初修習(xí),對于靈氣的感知還算敏銳,除了像玉與容那般修為強(qiáng)大到估測的,其他修士,她多多少少都有些許感知。
很明顯,花落棋也感知到了,驚訝之余不忘戳一戳葉輕舟的痛處,道:“啊呀呀!還是陽陽厲害啊!”
葉輕舟用眼神飛來一記刀子,咬牙切齒道:“我弟弟!就是厲害!”
花落棋故意慫了慫鼻子,還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陰陽怪氣道:“哦喲!怎么這么酸哪!”
葉輕舟氣極,抄起枕頭就扔了過去,花落棋飛速擋在灼灼身后,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外放靈氣,將枕頭彈了回去。
葉輕舟一時無語凝噎,堪堪淚眼千行!靠!他可是修習(xí)了很久啊很久啊很久!
“初陽!”
葉初陽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葉輕舟,淡淡地向花落棋飄去一眼色,簡直像極了容傾沉,看得花落棋本能地心底一顫。
花落棋舉起雙手,道:“得,我錯了,我投降,你哥不酸,你哥最甜了。”
葉輕舟甚是欣慰,他的冰山弟弟還是很疼他的。
葉初陽雖然眸色里帶著幾分嫌棄,但還是欲傾身跟葉輕舟密語幾句,葉輕舟沒等他過來,自己先巴巴地湊過去,聽葉初陽講玉與容所傳授心法的技巧。
花落棋與灼灼在那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就看見葉輕舟一個勁兒“哦”個不停,好像全身經(jīng)脈堵塞了八百個關(guān)節(jié)讓葉初陽幾句話就打通了。
幾句話說完,葉輕舟興奮地試煉一番,再外放靈氣時,靈氣果然增進(jìn)不少。
灼灼默默感知,嗯……比花落棋教的增進(jìn)的多……灼灼又默默看了花落棋一眼,果斷從房間的這頭移向房間的那頭。
花落棋:“……”
灼灼側(cè)耳傾聽,葉輕舟細(xì)細(xì)碎碎地講,就是讓花落棋一個字兒也聽不進(jìn)去,徹底了報方才“見色忘義”仇,簡直恨得花落棋牙癢癢!
小氣鬼!太小氣了!
可當(dāng)灼灼聽完再運(yùn)氣時,花落棋再不敢腹誹什么,這靈氣的強(qiáng)度,絕對實力打臉花落棋。
花落棋輕“哼”一聲,自我洗腦:我不羨慕!我不嫉妒!便梗著脖子睡過去了,連眉毛都沒能散開來。
憑借超強(qiáng)耳力的容傾沉在隔壁聽了葉初陽的方法,面色不由柔和些許,初陽的法子與他理解的幾乎一致,而花落棋的法子雖好,卻有些邪勁,并不適合灼灼去學(xué)??磥碛衽c容初教他時所說的“因人而異”,還是很正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