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我陪你打!
云殤此話一出,氣勢如虹,絕對是鎮(zhèn)壓全場,一片寂靜,沒有一個人說話。
一場戰(zhàn)爭正在爆發(fā)。
不過云殤轉(zhuǎn)身看向程君。
“先生……”程君痛苦的叫了一聲,他強咬著牙,已是痛苦不堪。
我沒聽錯吧,程君叫那個人先生?眾人皆是驚訝,這兩個人居然認識,難怪為程君出頭,但是更好奇的便是云殤的身份。
云殤什么也沒有說,看著程君的胸口,塌陷了一個拳頭大小,要不是《尸鬼,替身》及時維護住了程君,不然程君恐怕已經(jīng)沒有命了。
云殤向著塌陷的四周輕輕一按,程君塌陷的胸口頓時凸了出來,完好如初。
但是里面骨頭已經(jīng)斷裂了,而且受了不小的內(nèi)傷,估計要修養(yǎng)一個月才能好。
郭正朝距離云殤最近,看的最清楚,心中更是驚訝,云殤居然只是輕輕一按,程君的胸口便完好如初,如果是他來做,肯定不行。
“動手吧,我不喜歡說廢話?!痹茪懙恼f道,看不出喜怒哀樂。
“你確定要背著棺材跟我打?”郭正朝指了指云殤背后的棺材說道,看著云殤的棺材都感覺到重,背著肯定行動受到限制。
不過云殤一個字也沒有說,只是看著他,眼神有些不耐煩了。
郭正朝也是有些尷尬,好心提醒他一下,沒想到云殤壓根不想理他,不過心中也有點生氣。
這個人也太傲慢了,好言相勸,他居然不理會,看來要給他一點教訓,郭正朝心中已經(jīng)決定要全力出手,打擊一下云殤的氣勢。
不過現(xiàn)在還并不知道云殤的修為,所以不能莽撞行事。
“不知兄臺何名?!惫Y貌的問了一句。
“云殤。”云殤曝出自己的名字,隨后身影一晃。
郭正朝看見云殤身影一晃,消失不見,下一秒,一個人影突然出現(xiàn)在了面前,一巴掌揚起打在了自己臉上。
啪!
一巴掌落下,郭正朝頓時覺得如同一個人抬起一掌板凳拍在自己頭上的感覺一模一樣。
一掌下去,郭正朝頓時被扇啪在了地上,臉上火辣辣的。
整個人都不好了,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頭更是被扇暈了,在比試臺上躺了老半天,終于在地上掙扎了起來。
郭正朝搖了搖腦袋,顯然還是有些迷糊,看著眼前的云殤,還是搖搖晃晃的。
這是怎么回事?郭正朝捂住頭,還是沒有反應過來,這時臉上傳來了火辣辣的感覺。
我艸,我居然被打了一巴掌,而且海沒有反應過來。
郭正朝捂住自己被打的臉,真的好痛,這就是打臉的感覺么?這滋味真的不好受。
這時,觀眾皆是驚訝,又是一巴掌一個。
頓時懷疑程君和云殤的關系,先前程君扇陸金的時候,那叫一個痛快,而現(xiàn)在云殤又來,動作幾乎一致。
被云殤一巴掌扇到在地,郭正朝頓時覺得臉上無光,當然光都被云殤扇沒了。
“你知道剛剛說那句話的時間,我就可以扇你一巴掌?!痹茪懙皖^看著躺在地上掙扎的郭正朝,又是腳向后一踢,將受傷都程君送了出去。
“不可能!”郭正朝不甘心的吶喊,我怎么可能會被你一巴掌打倒,我要和你拼了。
啪!
云殤看著郭正朝不愿意認識現(xiàn)世,沒辦法,就只好木又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希望這一巴掌能夠把他打醒。
眾人皆是麻木了,先前看完程君的,就已經(jīng)麻木了。
不過云殤的巴掌更為干脆利落,而且快準狠??瓷先ミ@么熟悉,不知道有多少人遭受云殤的毒害。
“余慶長老,這……”曹夫才看著臺上的情形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
“你剛剛有沒有看清楚背棺少年是怎么動的手?”漢昭余慶目光緊鎖,先前云殤的身法,連他也看不清,真是奇了怪了。
曹夫才搖了搖頭,表示也沒有看清楚。
“奇了怪了,我感應不到他的實力,沒道理啊!”漢昭余慶不解都說道。
要讓他感應不到實力,只有兩個可能,第一個可能就上云殤本身實力在他之上,可是自己堂堂一個修靈后期,而且自己已經(jīng)二百多歲了,要說云殤修為比他高,絕對不信,他云殤看起來也只不過是一個十八歲的,修為怎么可能不自己高。
第二個可能就是云殤身上有可以掩蓋自己實力的法寶,這個倒是可以讓人相信,也比較合理。不過既然如此,那么云殤的身法恐怕不簡單,能夠擁有這樣寶貝的家族,肯定是大家族。
“我也是,說不定他是這三十個人中最大的黑馬,脫穎而出?!辈芊虿挪聹y的說道,他有一種感覺,就是這種琢磨不透的感覺。
郭正朝又挨了一巴掌,這一巴掌硬是把他的鼻血打了出來,嘴角更是被打出了血跡,牙齒更是掉了兩科,嘴更是很難動彈。
連忙向后,遠離了云殤,郭正朝還是覺得不安全,畢竟云殤剛剛只是身影一晃,便來到了自己面前,毫不客氣的招呼了一巴掌,打的他一臉蒙蔽,我這是做錯了什么?
“不要逼我?!惫{的說道。
“我什么時候逼你了?”云殤不解的說道,我什么時候逼過他了。
不過這貨話太多了,云殤一向不太喜歡話多的人。
“玄羽指!”云殤一指彈出,手中并沒有任何東西,而是隔空一指。
郭正朝睜大眼睛,看著云殤的手指,這一指竟然讓他感覺到是死亡的氣息,已經(jīng)防不住了。
剎那間,郭正朝的小腹出現(xiàn)了一個血洞,血洞還隱隱透光,顯然是一指貫徹。
郭正朝恐懼的看著云殤,僅僅是一指,便已經(jīng)讓他感覺到了無法抵抗,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更不要說抵抗了。
而且,這一指足夠要自己的性命了,顯然是云殤收手,自己與云殤的差距太大了,根本無法匹敵。
“我甘拜下風。”郭正朝捂住自己的傷口,表情扭曲,但還是快步離開了。
這時,一陣掌聲響起,漢昭余慶笑著看著云殤,漢昭余慶感覺到云殤生命氣息如此年輕,顯然不過二十歲,居然如此強大,已經(jīng)是相當滿意。
“可還有人挑戰(zhàn)!”漢昭余慶看著眾人問道。
眾多觀眾皆是你看我,我看你,不說話,半天沒有動靜。
云殤目光掃過眾人,沒有一個人敢與云殤正視。
“那么,恭喜云公子了,請云公子先跟我來?!睗h昭余慶上前為云殤引路,并將一張影票交到了云殤的手里面。
云殤不動聲色的將影票收了起來,扶起程君,跟著漢昭余慶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