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崢終于抬起頭,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轉(zhuǎn)而將翼未鳴按倒在地上的羊皮毯子上,雙手慌忙地去解她的盔甲。
“快停下!”翼未鳴也急了,按照這個趨勢,恐怕她今晚上是免不了要交代在這里了。
這怎么行!她開始不斷地掙扎、一次次地弓起身子,想要阻擋張崢,但卻每一次都被重新摁回去。
到了后來,張崢干脆把她翻了個面。像抓著一只貓兒似的,一只手捏著她的后脖頸將她抵在毯子上,另一只手繼續(xù)去解盔甲。
上半身的盔甲很快就被解除,張崢俯下身來,環(huán)住她的腰肢,將她橫抱起。
他就近找了一個椅子,抱著她坐在椅子上,不顧她的反抗和捶打,鼻子緊貼著她的耳后,緩緩地吸了一口氣。
“你好香阿!”本來張崢以為,她穿了這么長時間的盔甲,多少會捂出些味道來,想不到竟然出乎意料的好聞,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你別聞——”她用了一個特殊的技巧,滑出張崢的懷抱,回過頭來想去掐他的脖子。
可剛一轉(zhuǎn)過頭,張崢已經(jīng)從戒指里放出一張羊皮、落在她的頭上。他伸手?jǐn)堊∷难挥X得在黑暗中一陣旋轉(zhuǎn),當(dāng)光明重現(xiàn)時,已經(jīng)又被他抱進懷里,坐回了椅子。
“還想跑嗎?要不要再試試?”張崢近貼著翼未鳴的頭頸,距離實在是太近,鼻孔中的熱氣打在耳朵上,讓她覺得酥酥麻麻,忍不住一陣顫栗。
他說著話,手卻沒有閑著,開始去解她下半身的甲裙。
翼未鳴的呼吸愈發(fā)沉重,心也咚咚的跳。她太緊張又十分害怕,卻沒有忘記反抗。
左手想要用力扒開張崢環(huán)住她腰肢的臂膀,右手緊拽著他另一只手的手腕,要阻止他解開剩下的盔甲。
雖然他的反抗起不到什么效果,但或許是覺得她太麻煩,又或許是單純的想調(diào)戲她。
于是張崢輕輕地吻了下她的后頸,像觸了電的老鼠一般,她兩只手突然全都松開,緊接著一只手來拽他的頭發(fā),想要把張崢趕走,另一只手卻忙不過來,不知該照顧哪邊。
張崢的手解開了甲裙上最后一個結(jié),嘴唇慢慢離開她的后頸,勾出一個弧度:“托你的福,解開了?!?p> “不!”
甲裙從衣裙上滑落,在羊皮毯子上發(fā)出悶沉的聲響。
感覺到甲裙的離去,翼未鳴的心也隨之沉到了谷底。
“這么香,是這幾天洗澡了嗎?”張崢把頭搭在她的肩上,緊挨著她的發(fā)絲。
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只有薄薄的兩層布料相隔,有些地方都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
彼此已經(jīng)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和輪廓,甚至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是…”翼未鳴表面上強裝鎮(zhèn)定,心卻在咚咚的跳,兩個人靠的太近了,這種事情根本偽裝不了。
來不及思考太多,當(dāng)下還是保住自己的清白最重要。
她計上心來,把心一橫,將身體扭過來,側(cè)過頭緊貼著張崢的胸膛,整個人像一只馴良的貍貓,依偎在他懷里。
張崢一愣,原本以為還要再費一番功夫,沒想到事情這么順利。不由得問道:“你想通了?”
“是…是啊,不過,我這幾天身體不大舒服,能不能…寬限幾天?”她的眼神有些躲閃,聲音也有點斷斷續(xù)續(xù)。
按理說她本就是間諜,這種事情應(yīng)該游刃有余。但今天晚上發(fā)展的太快,看樣子是要動真格的了,她怎能淡定的起來?
“可以啊,當(dāng)然可以?!睆垗樂浅K斓貨_她點點頭,讓她放松警惕,左手卻悄悄地從她的視野盲區(qū)經(jīng)過。
“?。?!”(畜生,我殺了你?。┮砦带Q一聲尖叫,整個人身體緊繃著,就要彈…沒彈起來,張崢摟地太緊了。
“怎么了,是這里不舒服嗎?”
“對!快放開我!”她咬著牙、把怒火全吞進肚子里。
心里不斷勸誡自己道:沒什么,沒事的,只要今晚蒙混過去,明天一定能逃走。
“哎喲,那可不行?!睆垗樅苁顷P(guān)切她,正色道:“胸悶氣短可得通透了才行,不然可要難受好些時候的。”
不在乎她無比驚愕的反應(yīng),他于是把她端起來,兩只手為她按摩。
他詢問她。
“是這里嗎?這里呢?是不是這里?”
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翼未鳴覺得一口氣堵在喉嚨里,噎的她說不出話來,只盼著這噩夢一般的場景快點結(jié)束。
“我知道了,是這里,這里才是關(guān)鍵點?!?p> “不是!”這真嚇得翼未鳴花容失色,像撥浪鼓一樣搖頭,她急忙回防,將他的手用力從衣服里拽出來。
她羞怒交加,這次他沒有堅持,雙手被翼未鳴拽出來后,又重新環(huán)在她的腰上,微調(diào)到互補的位置,讓自己好過一些。
她雙臂緊張地環(huán)抱住,想保護好自己。
張崢見到她的窘態(tài),感覺真是可愛極了,忍不住還想打趣她。
他把左手伸到她面前,問道:“我按的還好吧,通透了沒有?”
聽到這話,她貝齒都要咬碎,從牙縫里艱難的擠出幾個字:“好了…都……通了。”(等我逃出去,有機會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那就好,不枉費我親自為你按摩了,一般人可沒有這待遇?!?p> “我謝謝你啊!”她努力勾出一個笑容。(你可快死吧,你死那天,我一定會去吃席的。)
笑容很快僵硬,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又被張崢攔腰抱起,直直地朝著后帳走去。
“你要干什么?”她驚愕道。
“還沒想好呢,要不你幫我想想,我都能干些什么?”張崢朝他一笑,牙齒白森森的,看著嚇人。
叆叇小湯圓
好像被吞了一些字,不過收藏漲了不少,看來大家都是l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