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如此吧?!痹魄逑肓艘幌?,對擎云說道:“既然可以行動自由,那你先去如花的住處,把他帶回長樂宮來吧。”
永菱說:“殿下就算不把如花公子找回來,陛下也不會在這種時候?qū)映鍪值??!?p> “以防萬一吧。”云清攢眉斂首,“我總有一種感覺,承親王時至今日仍無動作,或許是在憋著什么壞,咱們需要防著他破釜沉舟?!?p> 永韻撐著下巴,搖頭晃腦地坐在旁邊的小凳子上,奇怪道:“殿下,您說這承親王可真有意思,他當(dāng)年讓人偷走了如花,后來又想利用如花在殿下身邊埋奸細,還讓殿下和陛下因為如花生出嫌隙,鬧了這么大一圈子,他難道就沒想過,如花公子的身份一旦暴露了,會給陛下造成威脅嗎?”
“他當(dāng)然想過?!鼻嬖评浔氐溃骸暗侨缁ê翢o根基,單憑一個先帝皇子的身份,頂多給陛下帶來一些血統(tǒng)上的質(zhì)疑,根本不可能真正威脅陛下的地位。”
“不過永韻說的也不錯,承親王這一招走的確實算不上妙。不論如何,如花的身份于陛下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他如果不是一心惦記著要離間我和陛下的關(guān)系,想來也不會行此險招?!?p> “對了,”永菱忽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頭看著擎云問道:“擎云大人,如花公子的傷痊愈了嗎?”
擎云說:“之前給他請了大夫,之后就再沒派人過去探望過,他具體如何我也不清楚。”擎云一本正經(jīng)地道:“但是想來,已經(jīng)過了半月有余,他應(yīng)該痊愈了?!?p> “擎云去找如花吧,我去長寧宮見陛下?!痹魄寤仨戳搜塾理崳骸拔液蛯幫踉S久不見了,稍頃你去八方館,就說我明日抽空去看他?!?p> “殿下,寧王畢竟算是外男,又和殿下年齡相仿?!庇懒獠惶澩溃骸暗钕逻€是別和他單獨見面吧?”
“我在平國重傷之后還曾經(jīng)在寧王府養(yǎng)過傷,和寧王見過不知多少次,現(xiàn)在才開始避嫌未免太晚了。”云清擺擺手:“無妨,我若是尋常女子,早些年就不會參與政事了?!?p> 永菱早就知道自家殿下在平國吃了不少苦頭,聽她這樣說仍是心疼得緊,自然不敢再勸。
擎云和永韻出宮,一個去找如花一個去八方館找寧王。云清則帶著永菱到了長寧宮,和正在面見朝臣的云京墨見了面。
安陽橋和一眾官員見云清進殿,忙向她見禮。
云清含笑讓他們平身,向前幾步向案前的云京墨行禮過后在一旁落座。
云清約莫猜到這群大臣聚在這里是為了何事,口上卻故作茫然地出聲問:“殿外就聽到幾位大人在吵,不知是因為何事?”
安陽橋和身邊的禮部尚書對視一眼,猶疑著說道:“臣等正在商討,平國陛下向殿下求親一事?!?p> “寧王既然是來求親?!痹魄鍞[弄著自己的指甲,左看右看的還是不滿意,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不知寧王來俞,帶了多少聘禮?”
眾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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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歸王
?溫暖的陽光從敞開的窗口照進來,落在一張小書案前的小小身影上面。小男娃看起來六七歲的模樣,正低頭對著書卷認真看著,過了會兒,他捧著一本冊子跳下凳子,邁著小短腿跑到不遠處的軟榻前,小嘴邊上勾起了燦爛的笑容,奶聲奶氣地道:“母后,御膳房購置白菜等時蔬的價錢比市價多了二百三十五兩,其他的好像沒差什么?!? 書案前的軟榻上,一名女子手執(zhí)書卷倚在上面。聽見男娃的話笑了笑,放下書卷問:“算了幾遍?” “一遍。”男娃低低地答道。 “你能保證自己算出來的沒有錯漏嗎?” “皇兒不能?!蹦型薜穆曇舾土诵?。 “再去算,算完了去御書房幫你父皇看折子,母后和你父皇晚上還要去夜市玩呢,別耽擱了。” 昨天沒更新,補一個小劇場吧^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