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馬上要下雨了,咱們要趕緊找地方避雨,不然雨勢馬上就要大起來了!”
張久壽抬頭望著天空,天還只是有點烏蒙,要是其他人張久壽肯定不信的,一旁的鳳兒抬頭望了望天空,哪里有下雨的跡象,不由嘲諷道:“這天兒明明好端端的,怎么會下大雨,依我看某些人是想偷懶休息,不想走吧,要是咱們田家馬夫在,早就回家了?!?p> 鳳兒嫌棄白雪架馬速度慢,不過她話還沒有說完,樹林里就呼呼刮起了大風(fēng),卷的遠處的樹葉嘩啦啦作響,大風(fēng)里夾著潮濕的空氣。
南方的氣候來的快,變得也快!
面對鳳兒的冷眼嘲諷,白雪并沒有理會,而是解釋道:“少爺,我和白蘭以前經(jīng)常流浪,這種天氣我們見慣了,別看現(xiàn)在沒有一點征兆,待會一定下傾盆大雨的。來的路上又是泥濘,咱們貿(mào)然前行,待會要是打雷嚇著馬兒,我們就只能步行回城了,現(xiàn)在夜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山里毒蛇猛獸,防不勝防?!?p> 張久壽一時間拿不定注意,不過他也知道馬車根本不能在崎嶇的山道行走,回去還有一個半時辰,真要下起雨也說不準,張久壽不敢著涼,沒有抗生素,在這里生一場病就意味著要跟死神要搏斗一場,道:
“反正我是不走了,你們要走自己走!田大小姐身子金貴,你們要不信,我可以把馬車借給你們?!?p> 一聽見張久壽也不走了,鳳兒還有些不服氣,田猜兒權(quán)衡利弊,沿縣的天變得厲害,她也感覺到就要下暴雨。
田猜兒害怕馬車卡在石頭里,她也遇見過下雨頻發(fā)的狀況,要是真的卡在泥塘里,還得要女人推出來兩個女子又怎么可能推的出來?
田猜兒知道張久壽剛才的話是故意對鳳兒說的,道:“前面有條小路,走上一刻鐘有一庭院,聽說是梁夫人前些天修砌的,我們可以暫且到那里避雨,這個時節(jié),屋子應(yīng)該沒人,我們正好可以去息息…”
白雪架著馬車,行了半刻鐘,果然見到一條小路,天空之中平白打了一聲旱天雷,馬兒受了驚嚇,跑得更加用力,車輪子又碰到石頭一陣顛簸。
田猜兒一個不穩(wěn),結(jié)結(jié)實實摔在張久壽身上,要不是張久壽攙著,腦袋瓜子就撞到旁邊的木頭上。
簾子外面的白雪聽到田猜兒的叫聲,心急如焚的架著馬車,道:“田大小姐我可準備要加速,要是再有一聲驚嚇,馬兒估計要發(fā)狂!”
外面已經(jīng)下起了小雨點,馬車里面鳳兒可沒有資格進去,白雪抽著馬兒想要早點到目的地,馬車顛簸的厲害,鳳兒胳膊撞在旁邊的木頭上吃疼,再以沒有力氣和白雪斗嘴。
田猜兒想掙脫張久壽的雙手,剛剛起身又一陣顛簸回到張久壽懷里,她現(xiàn)在是又氣又惱,怎么遇見了這么個鬼天氣,在田猜兒看來,遇見張久壽準沒好事。
張久壽現(xiàn)在可無福消受眼前的美人,田猜兒每撞下,粉色的拳頭就揮在胸口吃疼。
豆大的玉珠淋透了馬車的車頂,車里也開始落雨滴,外面的白雪鳳兒早已經(jīng)全身濕透,暴風(fēng)雨淅淅瀝瀝的下起來,聲音又大又響,簾子里面根本聽不見外面鳳兒喋喋不休的抱怨。
田猜兒渾身已經(jīng)濕透,張久壽也冷的哆嗦,他見田猜兒打哈欠,就將早已經(jīng)備好的外套遞給田猜兒,田猜兒嘴上不依不饒,道:“誰要你這癩蛤蟆的衣服,假仁假義!”
好心被人當(dāng)做驢肝肺,張久壽指著田猜兒衣服,道:“不要算了,反正不是我故意看的!”
田猜兒低著頭,這才發(fā)現(xiàn)衣服已經(jīng)打濕透了,不知何時衣服沾在身上,上身輪廓也看的一清二楚,田猜兒本能的想摸鞭子,又害怕走光,捂著胸口,道:“不準看!”
張久壽轉(zhuǎn)過頭,道:“本少爺還不稀罕!以后,你要是嫁給本少爺,本少爺天天看,到時候看你怎么藏!”
“誰要嫁給你個癩蛤蟆,我田猜兒夫君至少也要是個士子!”田猜兒拽著衣服,又發(fā)現(xiàn)大腿打濕透了,好在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也不用擔(dān)心對方看見,只是多少有些拘謹。
張久壽心里嘀咕道:“士又有什么了不起,沒準我中了呢,到時候一定要叫你好看!”
白雪終于看見了屋子,前面不過是石梯,馬車上不去,只能步行,白雪掀開簾子,望見發(fā)抖的張久壽,道:“少爺,到了!”
幾人趕緊下馬車,獨自留白雪在后面拴馬兒,鳳兒獻殷勤的攙扶田猜兒先往屋子走了,張久壽感嘆田家的布料質(zhì)量實在差勁,只打濕一點水,鳳兒和白雪兩人的臀溝看的清清楚楚。
張久壽又看見屋子的前面是用大理石打成的石碑,石碑上面的字張久壽還是認識的,上面寫著蘭若寺。
他又望見大門的裝飾,心里不禁一冷,這他娘的里面不會有聶小倩吧,聶小倩哪怕長的再美,可他張久壽也不是寧采臣。
幾人推開大門,外面便有一間屋子,放眼望去,順著走廊,里面還有好幾間屋子。
張久壽感嘆道:“庭院修在這里,得多少銀子!”
白雪道:“聽說當(dāng)年修了半個月,請了一百個百姓,好像最后也沒有結(jié)工錢,梁縣令這些年沒少撈油水,一座院子又算的了什么!”
白雪點燃一旁的柴火,扭干張久壽攜帶的外套,說道:“還好少爺你料事如神,提前叫我準備了衣服和火折子,不然咱們就要穿濕衣服睡一晚了。”
“少拍馬屁,回去記得把馬車頂換上咱們秘制的油紙,我可不想再成落湯雞了”張久壽準備脫衣服扭干烘干。
田猜兒望見張久壽的動作,忙警惕道:“你要干什么?”
張久壽一陣無語,道:“當(dāng)然是把衣服烘干,難不成穿著濕衣服不成?!?p> 雖然田猜兒經(jīng)常聽說地里的莊稼漢子大夏天都是光著膀子干活,不過她還沒有瞧見男人光身子。
一旁的鳳兒看出田猜兒心思,不由道:“張少爺,人家大小姐可是黃花閨女!”
另外的幾個都是女子,的確有些不方便,張久壽便道:“用一層布隔著不就行了,誰待會偷看誰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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