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靈兒悠哉悠哉出了房門,田猜兒見張久壽正在書房依舊寫字,她來了興趣,那可是精鹽,精鹽某方面來說甚至比鐵更珍貴。
田剛坐在板凳上坐著思索著一切,田家的姑爺短短半年的時間給人太多的震撼。
先是造紙成就家業(yè),然后殿試中了探花,又聯(lián)合田家和軍隊將原來的縣令控制,如今又是精鹽,莫非他是文曲星轉(zhuǎn)世不成?他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周圍沒有其他人,最終田剛下定決心對一旁的田管家說道:“三弟…去請?zhí)锇⒆孢^來!”
田管家先是一愣,隨后不可思議的問道:“東家…大哥,真的要去請?zhí)锇⒆孢^來嗎?田家族人一向本分老實,定居岐山,族里面第一條規(guī)矩,非生死存亡之際,阿祖不下山,再說阿祖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起折騰,他過來又有什么用?!?p> 田剛嘆息,道:“三弟,那可是能讓人傾家蕩產(chǎn)的精鹽??!田家要是得到精鹽,就能翻身一躍成為大家,此事重大,我實在做不了主啊!”
田管家搖頭,道:“大哥,連猜兒都不知道我三叔的身份,田家沒有到生死存亡,岐山的身份又怎么能曝光,又怎么能請阿祖下山!那可是咱們田家唯一的退路。大哥不就是精鹽,況且還是咱們田家的姑爺!你在擔(dān)心什么,當(dāng)年你可是一身豪氣說一不二,如今卻也畏手畏腳。”
田剛搖搖頭,當(dāng)年他的確一身豪氣,他父親一輩把田家從山里帶了出來,成就了田家輝煌的產(chǎn)業(yè),他多年一直兢兢業(yè)業(yè)鞏固田家的地位,如今卻也開始變得畏手畏腳,道:
“你說得對。岐山是田家最后的退路,不能讓人知道,那里可是一處天堂。不過此事重大,我休書一封,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阿祖?!?p> 田家的阿祖年過古稀,人顯得特別老,田阿祖已經(jīng)滿頭白發(fā),佝僂著背,他已經(jīng)走不動路,一切全靠族人招呼。
伺候田阿祖的是一個貌美的女人,女人是岐山最美麗的女子,也是田家一輩除了阿祖最有威望的女人,平時負(fù)責(zé)岐山的一切事務(wù)。
女人熟練的接過信鴿,女人很奇怪,岐山已經(jīng)很少接到過信鴿了,有時候她甚至都快忘記了田剛的存在。
田阿祖聽見了鴿子的聲音,道:“剛才是鴿子的聲音嗎?”
女人回答:“阿祖,外面來信了。”
田阿祖睜開了眼睛,說道:“我還以為田剛那毛小子把我田阿祖忘了,毛小子已經(jīng)好幾年沒來過信,他信里面說什么!”
女人田嬋道:“他說田家可能有大量精鹽了!”
田阿祖眼睛鼓的大大的,說道:“你說精鹽,我沒有聽錯?那可是官鹽!”
田嬋從沒有見過田阿祖今天這般激動,道:“阿祖,你沒有聽錯,是精鹽!”
田阿祖接過信件,信里面田剛的擔(dān)憂以及田家目前的處境田剛都寫在信上。雖然田家的產(chǎn)業(yè)在沿縣,不過岐山卻是田家最后的退路,那里生活著田家老一輩的人,是田家宗族所在地,也是田家最后的避難場所。
田阿祖憤怒的說道:“那毛小子還是沒卵子,都已經(jīng)是一家之主,做事還是畏手畏腳,方玉怎么生了那個沒卵子的東西?!?p> 田阿祖罵的累了,一旁的田嬋道:“阿祖你消消氣,你也一大把年紀(jì),老大不小了,而且他是說可能…”
……
張久壽乏了,田猜兒就為他捶背,田猜兒特意換了透光的衣服,衣服卻是顯得通透,田猜兒紅著臉不好意思抬頭。
張久壽則在一旁規(guī)劃,如今紅袖添香,田猜兒又故意在張久壽面前走動。
張久壽見過美女,不過像田猜兒這種高挑又白皙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田猜兒知道,如果說曾經(jīng)他爹反對張?zhí)飪杉业幕槭率且驗閺埦脡勐淦恰?p> 如今,不論張久壽探花的身份,還是他知道精鹽的制作方法,其中的任何一個,都比她這個田家的大小姐身份重要。
田猜兒嫵媚的身材一陣清香,張久壽迷醉,他抓著田猜兒的小手,田猜兒紅著臉躺進(jìn)張久壽懷里,這時鳳兒正好推開門進(jìn)來,看見兩人嘴唇自然的吻在一起。
田猜兒閉著眼睛,張久壽手顯得很不老實,他似乎習(xí)慣了這該死的世界生存方式。
張久壽腦海里想到白雪,那個臭丫頭曾經(jīng)當(dāng)著他的面洗澡,一點也不顧及,甚至還問過她是否需要暖床。
這就是這個該死的世界!張久壽改變不了別人,只能隨波逐流。
田猜兒的身子很軟,張久壽輕輕松松的抱了起來,也是從這一刻開始,張久壽才明白了當(dāng)男人擁有了權(quán)利,甚至可以擁有全世界。
當(dāng)然這一切在張久壽看來更多的是不可思議,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美人田猜兒,如今嬌羞的在懷。
又有什么比得上千金一刻,張久壽將田猜兒抱上了床,紅色的蚊帳慢慢落下,一旁的鳳兒實趣的關(guān)了門,輕輕吹了燈,作為貼身丫鬟的她,和大多數(shù)的世家丫鬟一樣的命運,作為陪嫁的丫鬟,遲早都要經(jīng)歷這一切。
鳳兒不敢有所奢求,她已經(jīng)簽了賣身契,便是田家的奴隸,命運也早就注定,哪怕鳳兒拼命的裝飾她的身材,拼命的打扮,也不過是為了更好的討好未來的東家。
二夫人命丫鬟守著門口不準(zhǔn)人打擾,小公子還在抱怨為何他喜歡的丫頭如今成了陪襯。
二夫人恨鐵不成鋼的將自己的兒子教訓(xùn)了一頓,別說一個鳳兒,哪怕張久壽要整個田家的丫鬟,又有什么不可以。
自己兒子就是太過年輕,看不清楚現(xiàn)狀,人家現(xiàn)在是縣老爺,又是年紀(jì)輕輕的探花,甚至沿縣的軍隊都?xì)w他管,以前的梁縣令雖然是縣老爺,不過他何曾能直接調(diào)動軍隊?
沒人知道,屠夫駝背一直守在門外面,駝背嘴里面叼著稻草,注意四周沒有人,輕聲說道:“屠夫,你說皇上這么做的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屠夫道:“圣心難測,誰知道呢?前段時間那人就來過,我試了試手,那人武藝又好像進(jìn)步了?!?p> 駝背道:“本來就很厲害了,又進(jìn)步了,且不是天下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