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安這會兒的腦子的確有些不清楚,但是裴暮年這忽然改變的稱呼,到是讓她清醒了很多。
她輕挑了一下眉頭,問道:“你說什么?”她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已,才又問了一遍。
裴暮年卻以為她是真的沒有聽清,又說道:“跟我去見一個人?!?p> 慕挽安微瞇眼睛看著他,透著精光的,擺擺手道:“不是這句,上一句?!?p> 聽她這樣說,裴暮年也覺得不對,好像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沒有拆穿,聽她的話,又說道:“請慕律師幫個忙,跟我去見一個人?!?p> 原話,不差多少的,他又重復(fù)了一遍給她聽。
知道自己沒有理解出他的意思以后,慕挽安打量的眼神看著他,輕嘲的笑著道:“稀罕呀,你找我?我跟裴總即是前妻前夫的關(guān)系,也算是仇人吧,你現(xiàn)在可是婚期將至呀,不怕對方說些什么嗎?”
“怕就不找你,何況我怕別人的閑言碎語?”說完他冷笑了一聲。
慕挽安懂了的點點頭:“也是,的確,現(xiàn)在裴總的臉皮堪比長城的長,怕過什么呀?!?p> 海城皆知他已婚,他都敢頂著所有人帶著江婉兒跟自己一個正妻做對,他還怕別人說三道四?
現(xiàn)在都懷疑他,是不是就想讓江婉兒頭上頂一個小三的名字,故意坑江婉兒。
就聽自己被說成這樣,他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的,任由慕挽安過嘴癮。
裴暮年不答話,慕挽安自己也覺得沒有什么意思了。
“行了知道了。”一臉不耐煩的,驅(qū)趕裴暮年,說完伸手就將門關(guān)上了。
又一次的被關(guān)在了外面,感覺差不到哪里。
不管外面的人著不著急,她都不緊不慢的什么都收拾好,才從房間出來了。
出來才看到在外面等著的哪里還是裴暮年,早就換成他的助理宋清了。
看到宋清,她忍不住的冷嘲了裴暮年一下,果然誠意也就那么一點。
宋清是站可遠(yuǎn)的也中槍,他并不知道慕挽安這冷嘲是對自己老板的,他還在想,自己是做錯了什么嗎,怎么一見面就是這樣的?
被宋清帶著下樓,在酒店的某一大廳,她看到了坐在那的裴暮年,就他一個。
她走過去就問:“你不是因為躲著江婉兒過來的嗎,還有什么人要見的?”
聽見聲音,裴暮年抬頭看著她,伸手請她在旁邊的位置坐下,緩緩開口說道:“我為什么要躲著她,我是見不得人嗎?你見過誰躲自己的未婚妻的?”
他話音一落,慕挽安就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呸,他咋那么嘴欠呢!
這會有求于人,還學(xué)不會好好說話。
裴暮年也是覺得自己在理,畢竟是花錢的。
“請你幫忙,自然不會不給你錢的,我這次的事情需要多少,結(jié)束以后,你跟宋清說,他會給你匯過去?!?p> 宋清在另一邊坐著,心里就只剩下替老板祈禱了,老板時不時的作死一下,他都擔(dān)心了。
宋清還想,您這要是追妻路不長,他現(xiàn)在都可以原地結(jié)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