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安注意到,她把自己的想法說完以后,斜對面坐著的宋總臉色都變了,但是礙于裴暮年在這,他也不敢說什么不是。
何況,不見得,他說什么,慕挽安就會怕。
裴暮年更是不管對方現(xiàn)在臉色怎么樣,聽慕挽安話音落下以后,他還應(yīng)和道:“嗯,我也這么覺得?!?p> 說著他還笑著轉(zhuǎn)頭,看向了慕挽安。
感覺到他的視線,慕挽安也轉(zhuǎn)頭,看著他的眼眸帶著一絲寒光,沖他給了一個僵硬的敷衍笑容。
果然是一個奸詐的商人,明明自己什么都清楚,還多此一舉做什么。
在這里既耗費他們之間的時間,也耽誤了她睡覺。
宋清在旁邊坐著,因為老板和夫人在,他今天就是一個陪同,甚至在心里同情這個宋總,正好今天,兩個不好惹的都讓他湊齊了。
看他們一唱一和的,宋總有些慌了神,趕緊說道:“裴總,我覺得……”這件事情可以在好好的談一下。
他話都沒有說完,裴暮年就站起來,打斷了他的話。
“我覺得,宋總應(yīng)該在好好的做一下準(zhǔn)備?!崩洳欢〉娜酉逻@句話,他人就離開了原位。
慕挽安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她回頭的時候,人都快走沒影了。
她跟宋清一起站了起來,宋清很淡定的,一看就是沒少遇見裴暮年這樣。
裴暮年走了,只能宋清跟對方說清楚:“抱歉,我們裴總這次過來這邊,不是工作的,宋總?cè)绻胝労献鞯氖虑?,我可以另外約工作時間?!?p> 宋清的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對面宋總就是想在說什么,裴暮年都已經(jīng)走了,也沒有什么用了。
將人送走以后,慕挽安拉著宋清問他:“他經(jīng)常做這種事情?”
聽慕挽安說的,宋清愣了一下:“老板?”
慕挽安點點頭。
“這個……是?”宋清有些慫了,背地說老板的壞話,被知道了,怕是要炒魷魚。
他的那個是,又是問話,又是承認(rèn)的,慕挽安不管其他的,就歸到后者,認(rèn)為裴暮年就是經(jīng)常這樣。
宋清看著慕挽安臉上有些嫌棄的表情,他便替裴暮年解釋道:“夫人,其實老板人挺好的,只是裴氏從始至終都沒有想在這邊發(fā)展,如果想,不會等這個宋總來找的,而且這次過來也真的不是出差的?!?p> 聽完宋清的話,慕挽安抬眼,帶著鄙夷的道:“這跟他好不好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宋清被她這句話說得怔了怔。
慕挽安說完,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原地。
一大早被叫起來,也沒有做什么正事。
她約的人在下午,很早就收拾了東西出去,沒碰見裴暮年,他也沒有過來在打攪。
要做的事情比較多,她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很晚了。
電梯門打開,一只腳才要出去,就見一個人走的有些慌張的,朝著她走了過來。
迎面對上的時候,她才看清,來人是宋清。
宋清是有什么事情,比較著急,看到她問了聲好,“夫人好?!?p> 也沒有停,掠過她就進(jìn)了電梯。
她已經(jīng)從里面出來,回頭看著電梯緩緩的關(guān)上門,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這么慌張的。
衿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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