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在景區(qū)里亂逛,一副普通游客游玩的樣子,但是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臥槽,該不會暴力女他們的謊報軍情吧?江眠在心里暗戳戳的想著。
最關(guān)鍵的是,他發(fā)現(xiàn)那個系統(tǒng)里的任務(wù)地圖也沒法用了,本想著靠著歡歡的情緒獸,利用任務(wù)地圖上的追蹤功能的,現(xiàn)在倒好了,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以上不需要的時候它總是出現(xiàn),現(xiàn)在需要了卻不能使用了,媽德真讓人捉急。
逛了一會兒覺得有些餓了,便打算買點吃的。
景區(qū)里的住戶大都在自家的門前擺著攤子,賣一些當(dāng)?shù)氐奶厣〕浴?p> 一路走來,發(fā)現(xiàn)還是賣燒餅的居多,顏山燒餅真的很出名,江眠以前吃過一次味道不錯,于是便走到一個賣燒餅的攤位前。
來買燒餅的人很多,而且大多數(shù)都是女生。
江眠覺得既然人多那這家肯定做的就很地道。
于是往前湊了湊,這才看見賣燒餅的是一位老婆婆。
老婆婆在自家門口支了一個很大的爐子在烤著燒餅。
爐子后面就是住的地方,地方不大,就一間屋子大概也就二十平不到,能夠看到里面堆放了一些面粉。
因為角度的原因再往里就看不見了。
江眠知道,里面還有人,因為偶爾會傳來一陣咳嗽的聲音。
老婆婆看著年齡挺大的,但是干起活來倒是很麻利。
江眠默默的排著隊,看著老婆婆烤燒餅,眉頭時不時的皺一下。
他在老婆婆的頭頂并沒有看到狀態(tài)欄,所以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的醒目。
當(dāng)真是奇怪,這好像是來到顏山之后見到的第三個頭頂沒有狀態(tài)欄的人了。
第一個是在機場見到的那個來接斯文男和暴力女的人,顯然他和暴力女他們是一伙的。
第二個就是酒店的那個服務(wù)員,然后這個老婆婆是第三個。
酒店的服務(wù)員沒有狀態(tài)欄是因為它本身就是怪物。
那眼前的這個老婆婆呢?會不會也是怪物?
江眠想到這突然愣了一下,這么說的話,那暴力女和斯文男呢?他們又是什么東西?
也是怪物?看來下次見面得好好問一問才行。
想著想著江眠自然就想的多了,越想眉頭皺的就越深。
他記得上次和徐良他們一起吃飯的時候,好像在王蕊的頭上也沒有看到狀態(tài)欄。
該不會……
就在江眠想的入神的時候,耳邊傳來老婆婆的聲音:“小伙子買幾個嘞?”
江眠這才回神,原來不知不覺間這里就剩下了他自己,其他客人早就離開了。
“哦,一個就行”江眠回答道。
老婆婆的燒餅都是現(xiàn)做的,有人買她才會做,你買幾個她就做幾個。
江眠站在一旁看著,老婆婆的動作很麻利,手法也很老道。
“婆婆,這么大年紀(jì)了,不在家享福還賣燒餅,身體能吃的消嗎?”江眠和老婆婆拉起了家常。
“哎,我和老伴沒有孩子,家里就我們兩個嘞,年紀(jì)大了干不了重活,就在家門口賣賣燒餅過活?!崩掀牌乓贿呎f著說著話,手上的活倒沒有停下。
“看您年紀(jì)這么大了,身體倒是挺好的,干起活來挺麻利的”
老婆婆看了一眼江眠,搖搖頭道:“都一把年紀(jì)了,沒幾年活頭了,之前身體就一直不好,不過后來鎮(zhèn)里來了一個醫(yī)生給看了看,之后身體就好了起來,你說他也沒給我開藥,我咋就好了呢?不知道是不是回光返照嘞,說不定哪天就走了嘞”
江眠感覺十分詫異:“沒有吃藥嗎?那還挺神奇的”
“咳咳咳”屋子里傳來一陣咳嗽的聲音。
江眠向屋子里望了一眼,屋子里太黑看不清楚,只能隱隱約約看到有人躺在床上翻動身體。
“大爺,生病了?”
“嗯,老毛病了”
江眠:“帶大爺去找那個醫(yī)生啊,看看能不能醫(yī)治好”
“去了,人吶,年齡大了反而怕死了,這不,剛犯病的時候就帶去看了,但是收費太貴了,上次給我治病的時候就已經(jīng)花了很多錢了”
“咳咳,你個老太婆就是巴不得我死呢,人家何醫(yī)生已經(jīng)少收了一半的錢了,你還嫌貴,想想我之前為你治病不也花了很多錢?”屋子里傳來大爺?shù)穆曇簟?p> 老婆婆也不惱,笑罵道:“別沒良心,老娘這一天天的在這賣燒餅為了啥?還不是為了給你治???房子我也聯(lián)系好了打算賣掉,這樣錢就夠了,等籌夠錢就帶你去,也就這兩天”
老婆婆說完,用鉗子夾出爐子的燒餅,遞給江眠:“鬧笑話了,你大爺就這脾氣,吶,五塊錢”
說著指了指旁邊的收款二維碼,江眠一怔沒想到這老婆婆還有二維碼。
江眠笑了笑,搖搖頭表示沒什么,然后掏出手機付了錢。
付錢的時候江眠看著老婆婆問道:“那醫(yī)生住在哪里?我想去拜訪拜訪,我有一朋友得了怪病,看看能不能治?!?p> 老婆婆聞言,走出屋子,伸手指了一個方向說道:“就那里,他不住這,只是過一段時間會過來一次,聽說今天剛從外地回來。
就那棟過了橋在祠堂邊上的那家,他一般回來都會住那家”
江眠順著老婆婆的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道了一聲謝后拿著燒餅就向那走去。
江眠的直覺告訴他,那個醫(yī)生有古怪。
江眠走后,老婆婆見沒什么客人了便收拾了攤子不做了,約了人來看房子估摸著一會兒就該來了。
走進屋子,老婆婆一邊收拾房間一邊說道:“你怎地就這么怕死?難道也想變成我這樣?”
說著嘆了一口氣,一根毛茸茸的尾巴在身后搖來搖去。
順著老婆婆指的方向,過了橋就看到了老婆婆說的那間祠堂,祠堂是祭祀的地方總給人一種陰深深的感覺。
說來也奇怪,橋下的這條河就像是一條分割線一樣,河的西面居住了許多人家,但是河的東面卻只有寥寥幾家,而且還很分散。
過了祠堂又想里走了幾分鐘,這才來到老婆婆說的那個房子前。
站在那個老婆婆說的那棟房子前面,江眠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精彩。
“喲,小哥你咋來嘞”正巧從房子里走出來一個男人,看著江眠驚喜的說道。
額,這個世界真的就這么小嗎?
江眠看見之前接送他們的那個司機嘴里叼著一根煙,正從房子里走出來。
而房子外面剛好掛著一塊木質(zhì)的牌匾,用金色的油漆寫著“青茶古鎮(zhèn)旅店”六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