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站外,路口邊上,同那佝僂身子的周黑對了一招,郭先落于下風,大致就知曉對面實力。
此時,腦內(nèi)左哲卻發(fā)問,道:“以下四個選項,郭先小伙,請做出選擇。”
“a.加入游戲社
b.利用游戲社
c.反抗游戲社
d.以上都不是”
報完這些選項,對于目前形勢,郭先大概是有了一點了解。幾乎自己是處于左右為難的境地。
不想逗留此地的他,而今只是想趕快脫離。他沒有回答,感到車站是游戲社地盤,就快速踏步離去。
辨明方位,就準備在路口,搭上計程車,趕往火車站。
但叫他意外的是,似乎整個小樹市的計程車都屬于游戲社管轄,并沒有計程車肯載他。
這叫他感到艱苦,心里憤慨一句,就開出來十萬的天價,準備吸引一輛車來。
可惜的是,處在游戲社的領(lǐng)地范圍,人人自危,重金誘惑也無作用。他寸步難行。
郭先只得放棄這個打算,回身往車站走去,想去重新找周黑商量一下。
剛一進來,就碰面水柔,水柔笑嘻嘻的,仍然纏在他左右。郭先只是困惑道:“你就不用回家嗎?”
水柔卻搖搖頭:“我無家可歸,沒人要我。只能找你收留我了。”
隨即,她兩眼巴巴地望著郭先,像是只可憐的兔子。
郭先心知她對自己別有目的,但還是容許她繼續(xù)跟隨自己。接下來,二人一并就找去周黑。
此時,周黑正和武士臉,這兩門神,正是一起堆笑,望著車站內(nèi)的各路人。似乎在嘲弄著蕓蕓眾生。
見郭先又回來了,他倆是無比奸滑,像是在看笑話般看著郭先。
郭先冷淡從容,坦然應對,只是道:“我現(xiàn)在要想離開小樹市,該怎么做,你們才放我走?”
周黑先陰冷笑了笑:“現(xiàn)在才回來,可是晚了。早知道走不出去,就該加入我們嘛!”
一邊說,一邊毛手毛腳地要捏郭先的臉,郭先頓感惡心,就是一手擋了過去。
周黑卻不生氣,反而笑得更加強烈:“性格真烈!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武士臉也是個對于俊美少年有著齷齪思想的人,此時,也借機準備占郭先便宜。
他先自我介紹,像是在相親:“帥小子,我是個粗人,你叫我強哥就行。你可能現(xiàn)在不喜歡我,但將來,一定會愛上我的?!?p> 自稱強哥的武士壯漢,報完介紹,就是提出來要求。
“聽說你叫郭先,那么,郭郭,你就意思意思一下。讓大叔摸摸你屁股,我就告訴你怎么離開本地?!?p> 這強哥無比變態(tài),這么過分的要求,自然郭先就懶得搭理。
郭先就只是平靜地看了兩眼,冷淡道:“我就站在這,你過來摸摸看?!?p> 一聽這話,強哥兩只色瞇瞇的眼睛一下子暴睜,興奮地像是發(fā)情的公狗,就是往他面前一個沖撞來。
但郭先就是筆著站著身軀不動,如一棵遒勁蒼松。他抬手,迎著對面就是一個敲擊。
“啪!”
強哥是個壯漢,雖然粗野,可是力量比起郭先稍微弱些,于是,鬼迷心竅之下,沒有戒備,給郭先打得倒退兩步。
他踉蹌身體,心里一下子抓毛,惱羞成怒,就要噴發(fā)。
但深險的周黑卻一把拉住了他,望著郭先,兩只黯淡得像是蒙著層霜的眼睛,就是饒有趣味地打量起來。
他沉沉道:“郭先,我對于你真是越來越好奇了。真想見識一下你的男兒本色?!?p> 兩句說完,他倒是老道,不怎么來硬的,而是告訴了郭先,脫離小樹市的方法。
“郭先,脫離我們小樹市的方法只有兩個,要么通過我們五級游戲,要么就是打敗我們整個組織。我料想以你的智力,不至于會傻到要和我們一個勢力為敵的?!?p> 周黑說著,臉上掛滿得意,嘴角一抹陰狠的笑。似乎像是一個獵手,以為獵物上套了。
郭先心中考量:“你是想讓我上當嗎?參加游戲,只會越陷越深??刹粎⒓?,又無法脫身?!?p> 反復比對了許久,最終,郭先還是做出來決定。
他道:“可以,就如你所說,我加入游戲。但你總得有個大人物來保證這個承諾?!?p> 周黑見郭先總算同意,他也就松口,不再刁難郭先。而是道:“你放心,我是直屬于社長的,我說出來就一定會兌現(xiàn)。”
這樣許諾完,郭先才算是接受了這一約定。
現(xiàn)狀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不得不去被動參與游戲。
“唉,怪就怪你長得太過帥了,所以引起了一堆邪念?!弊笳茉谀X內(nèi)說著風涼話。
郭先卻吐槽道:“一切都是因為你把我?guī)У竭@里來。”
他不再多說,帶著在不遠處朝這里投來好奇目光的水柔,二人一并朝賓館走去。
因為答應參加游戲,一切阻礙消失,穿行變得順風順水,通暢多了。
在游戲社勢力范圍內(nèi),所有賓館歸其管控。
隨意挑了一家,開房的時候,郭先就覺得問題很大,只剩下一間房了。
但水柔卻是很開心,對此并無什么介意的。
郭先想了想,也就懶得再找下一家,旋即開了房間,拿了房卡。
帶著水柔,二人就上樓進去房間。
接著,就是漫長的一天了。
午飯時段,讓郭先奇異的是,異變到此刻,自己似乎根本就不覺得饑餓,甚至于連飲水的需求都消失了。
他心知,自己身體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大的變異,自從被灌輸了巨大能量后,就他目前感受。
他只需要稍微進食一點,就可以體力充沛,武功強勁。
因而,他也就干脆地只是躺在白色床鋪上休息。閉上眼,思考未來的動向。
而水柔則是仍舊充滿活力,不斷地在床上蹦跳。大概折騰許久,才是筋疲力盡地躺下了。
兩人一并躺在床上,像是兩條咸魚。只是郭先不愿去靠近身邊的少女,不斷往床邊挪動。他依舊保持著兩性間的界線。
而水柔卻偷偷摸摸地拉住了他的手,時不時地又往他邊上蹭。
二人就這么一進一退地消磨著,像是在玩一個老鷹捉小雞的游戲。
時間很快地就流逝而去,大概到了下午,水柔下去吃飯,而郭先仍然在屋內(nèi)持續(xù)地練武。
同時,他不斷探索著自己的異能,想知道到底可以發(fā)覺到什么程度。
然而,以他目前的實力,始終只能調(diào)動少部分能量。似乎體內(nèi)像是一片汪洋大海,而他僅僅只是一葉扁舟。
壓根就沒法觸碰到深層。
在邊緣探索一段時間,他似乎不得其法,只得放棄。
這時,左哲卻道:“好刀需要磨刀石。你得和強敵交鋒,才能發(fā)掘出來無盡的礦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