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人帶著哀怨的氣息走了。
“君上,那火流云還在密室?!辫侥鞠蛴袂鍏R報(bào)道。
“哦~她到現(xiàn)在還沒醒?不應(yīng)該啊,我也沒下多重手啊~”玉清修長瑩白的手指摩挲著下巴,思考著。
杞木這是略微尷尬地說道,“咳,那個(gè)她醒過……”只不過又被他打暈了,主要是那公主也太……
“醒過了?”玉清似星的眼眸竟染上一絲興奮,一臉看好戲的笑,“怎么樣,驚不驚喜?”
“君上,您怎么能這么坑我??!”杞木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昨日火流云是醒過一回,那知道,她上來就喊他夫君,說是她哥哥已經(jīng)把她許配給他了。
弄得杞木一陣懵逼啊,而且昨天那么多事,他就把玉清篡改了她記憶這回事忘了。
要說,那公主適應(yīng)環(huán)境的能力是真挺強(qiáng)的,上來就要脫衣服,要侍奉他,這家伙給他嚇得,得虧后來黑無常來了,要不然他真就交代了。
跟著火流云比,黑無??珊锰嗔司褪敲嫦鄧樔肆它c(diǎn),“君上,黑無?!媚锞徒泻跓o常嗎?”
“你這姑娘倆字兒真生硬。”
杞木撇了撇嘴,那能怪他嗎,這人長得實(shí)在是,跟姑娘二字搭不上邊啊。
玉清見玩的差不多了也就收了,抬腳向密室走去,“黑無常只是凡間地府勾魂的鬼差職位,至于黑姑娘之前叫什么名字,你可得容我好好想想,太長時(shí)間不叫還真忘了,叫戚什么來著?!庇袂宓氖持盖眠@太陽穴,回想著。
杞木卻是目光一頓,戚姓?隨即搖搖頭,他有些異想天開了,那個(gè)家族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怎么會有遺孤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呢?
“想什么呢?跟上!”玉清見杞木沒跟上,回頭道。
杞木回神連忙跟了上去。
密室
杞木,玉清一進(jìn)去就看見一幅香艷的畫面。
火流云似是剛起,她內(nèi)里只穿了一件肚兜,一條白色短褲,白花花的一片都罩在一件紅色薄紗下面,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xiàn),身材好的,讓人有流鼻血的沖動。
杞木連忙將玉清擋在他后面,他怕污了他們君上的眼睛!而玉清則下意識的一巴掌蒙在了眼睛上,嘴里還念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夫君~”火流云聽見有人來了以為是杞木,回頭嗲嗲的叫了一聲。
聽得玉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杞木直接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
火流云回頭看到杞木身后的玉清的時(shí)候,直接小臉一垮,“夫君,這個(gè)女人是誰啊~”依舊是那甜甜的嗲嗲的聲音。
“君上我能把她砍暈嗎?”杞木回頭對玉清說道。他實(shí)在是受不了了。
“砍吧,砍吧,快點(diǎn)!”玉清實(shí)在是沒眼看了。這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她以為這女子,正常點(diǎn)的一般都是溫柔小意,軟軟糯糯的。
比如她家小衍兒,在凡間那會跟她說句話臉都紅得不行,她夸她一句臉都紅到耳朵根了,那真是可愛的緊。
這公主未免也太生猛了吧!不是一般男人能駕馭的,她還是不強(qiáng)迫自家臣下了。
杞木得了玉清的允許,連忙出手,一個(gè)手刀砍在她的脖頸上。下一秒火流云就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玉清施法把她的衣服都給她穿上才,從杞木身后出來,她是真的怕看了長針眼。
等她出來,看著火流云脖頸處的青紫,不禁唏噓了一下,“杞木你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p> 杞木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還不是她害的。
玉清審視地看著火流云,修長的手指泛起點(diǎn)點(diǎn)藍(lán)光,那藍(lán)光似是有重量一般,一簇簇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往下掉,落到火流云身上,便消失不見了。
隨后玉清閉眼,蹲下身,手在火流云身上,從頭往下拂過,驀地觸碰到了一處極柔軟的地方,她一喜找到啦!
可是待她睜眼,就看見自己的狼爪停留在人家的胸上,嘴角的笑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最后變成了一團(tuán)黑線在她頭上團(tuán)了一團(tuán)又一團(tuán)。她怎么能把她龍族如此珍貴的血脈藏在……自己的……胸上。
“君上,雖然您是女子,都是您這是不是也不太合適?。俊辫侥究粗袂灏咽肿Ψ旁诨鹆髟瓢寥说纳蠂鷷r(shí),也有一絲尷尬。
“咳,那個(gè),你轉(zhuǎn)過去?!庇袂逡灿悬c(diǎn)不好意思,可是誰讓這公主怎么……極品呢!
“?。俊?p> “啊什么啊,轉(zhuǎn)過去!”玉清兇巴巴地看了他一眼,杞木連忙轉(zhuǎn)了過去。
“君上您要干什么??!您不會是看上她了吧?君上您千萬要冷靜,如果您喜歡女子……”
“你給本君閉嘴!”玉清呵斥道,這都什么骯臟思想!
“哦?!?p> 玉清看著火流云的胸一咬牙一跺腳,伸手……
“啊~”火流云突然嬌喘了一聲,嚇得玉清手一抖。
杞木微微一轉(zhuǎn)頭,他好想知道君上在干什么怎么辦,這想看又不敢看的小膽子。
摸索了好一陣才找到一片銀色的月牙形的龍鱗??蛇@個(gè)過程,火流云全程嬌喘就沒停過,好像玉清把她怎么地了似的。
“君上,您完事了嗎?”杞木小心翼翼地問道,因?yàn)榛鹆髟频膵纱A讼聛怼?p> “完你個(gè)頭!”玉清沒好氣的說道,她的耳朵邊紅紅,更襯得面頰白皙,眉眼冷清。
“趕緊送她回去,告訴烈炎族只要他們愿意臣服,就和解,畢竟這龍脈還是多虧了他們才能找回來!”
“是?!辫侥居挚戳艘谎塾袂?,意味深長。
“看什么看!還不快去!”
玉清惱火的踹了他一腳。
“馬上就去,馬上就去?!?p> 隨后兩人一起出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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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彼岸花海
孟婆從夭泱那處回來,這一路便消氣了,冷靜下來,她似乎有些過分,她明知道玉清對夭泱多重要,守了這么多年的人,她兩句話就要他放下,他生氣也是情理之中。
孟婆剛坐下,便感覺不對。手中現(xiàn)出一把銀色長劍,站起來環(huán)視四周。她察覺到了魔氣,而且不弱!
狹長的眼,目光凌厲,額間的沉血暗紋隱隱發(fā)熱。
“阿孟~”突然她的腰身上多了一雙慘白的手,肩膀處,多了一個(gè)人頭。
這聲音,孟婆手中的長劍“咣當(dāng)”一聲掉落在地上,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將自己環(huán)在懷里的人,光潔的額頭,蹭過那人殷紅的薄唇,帶起一陣酥麻。
兩雙眼睛對上,孟婆顯得不知所措,不,是驚慌失措!
“阿孟,我好想你!”說著男人的唇便覆了上去,猶如一團(tuán)烈火席卷了孟婆,男人的手緊箍在她的腰上,任孟婆怎么掙扎都無濟(jì)于事。
兩唇相接的聲音在這空曠的花海里顯得格外清晰。
直到男人吃痛的叫了一聲,松開了她,孟婆喘著粗氣逃出他的懷抱,手一招,銀色的長劍又回到她手里,下一秒,她將劍指向?qū)γ娴哪腥耍劭舴杭t,而她的手在抖,劍鋒也在抖,但她眼中凌厲的光未曾偃旗息鼓。
男人一身黑紅相間的衣服,眉眼邪氣,臉色慘白,嘴唇殷紅。此人是魔帝萇楚!
“阿孟,幾千年了,你就不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