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月宮
蒼月正拿著一把剪刀修剪著面前的玉蘭花。
月罄走了進(jìn)來,說道,“少主,您前幾日讓屬下去……去打聽幽冥殿的皇浦玉清,有結(jié)果了?!?p> 蒼月一聽,面上一喜,把剪刀一扔,連忙坐到主位上托起腮滿眼冒星星的看著月罄,“打聽到了什么快說快說!”
月罄確實(shí)有些為難糾結(jié)的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快說??!急死我了!”蒼月不悅的催促道。
“這……皇浦玉清是冥界新任帝王,無上宮宮主,海域之主,還是……還是龍族的那位女君上……”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竟是如此……”蒼月還未說完,便變了臉色,“你,最后一句,再說一遍!”
“皇浦玉清就是龍族的那位女君上……”看著蒼月震驚的臉色,月罄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
“你說什么……他是……女的?”蒼月眼里的星光瞬時碎了一地。
“不可能,不可能,他即是女子怎么可能投成男胎,不可能一定是你搞錯了!”
蒼月的面色有些蒼白,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接受自己想念了這么多年的人是女子,即便從始至終他都未跟她說過一句喜歡,可是她早已將他當(dāng)成了她將要共度一生的人,這個時候跟她說,他是個女子……
“不會錯的,屬下也曾有這個疑惑,就去天機(jī)閣查了查,原來當(dāng)時玉清上神也要下凡歷情劫,可是陰差陽錯投成了男胎,才會……才會與少主有那么一段……”
蒼月的希望隨著月罄的話一點(diǎn)一點(diǎn)破碎,突然她面色一白,捂著胸口嘔了一口血。
“少主!”
陰差陽錯的投了男胎,還偏偏闖入了她的情劫?這是孽緣嗎?
難怪,那天那人是那樣的神情,那天她未說完的話興許就是想告訴她,她是個女子吧!
蒼月扯著唇,眼眶微紅,悲戚一笑,“為什么……要讓我知道這些,還不如,還不如讓我不要再遇見她,權(quán)當(dāng)她死了,這樣我這心中還有個念想不是?”
說罷便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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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角斗場
“第幾場了?”皇浦懷臨百無聊賴的打了個哈欠,問道。
“域主,已經(jīng)第七場了?!?p> “真是抗打啊……”
“堂弟,也在這兒,好巧啊!”
皇浦懷臨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他不悅的看了一眼來人,隨即道,“原來是玉溱堂姐啊,您這接風(fēng)宴還沒開始呢,這人回來的倒是快?!?p> “堂弟這話是不歡迎堂姐回來了!”皇浦玉溱目光不善的看著他。
“哪敢啊!您這瑤池仙子的高徒誰敢得罪!”皇浦懷臨絲毫不畏懼她的目光,懶懶的說道。
要說啊,這皇浦玉溱也是有本事的,當(dāng)年瑤池仙子來龍族收徒,明明只看上了皇浦玉清,不曾想皇浦玉清竟然拒絕了!
而且皇浦玉清當(dāng)時拒絕的言辭不太好聽,瑤池仙子大怒,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收了皇浦玉溱為徒。
自從皇浦玉溱當(dāng)上了瑤池仙子的徒弟,眼睛都快長天上去了。
皇浦懷臨最討厭她那副做派,昨日要不是五長老來借人他不好拒絕長輩,他才不會遣人給她辦什么接風(fēng)宴呢!
說到底今日害他受傷,害他被阿姐罰,她就是罪魁禍?zhǔn)祝?p> 皇浦懷臨想到這,便很是不客氣的說道,“你還有事嗎?沒有的話不要打擾我看戲!”
皇浦玉溱的目光又冷了幾分,不過還是笑道,“今天堂弟的遭遇我已知曉,想來我也是間接害了你,聽說臺上之人便是今日擅闖東南海域的孟浪女子了,不知堂弟可否將她交給我,堂姐替你出氣!”
“別!回頭她落到你手里,再好端端的出來禍害人,本域主的人身安全可得不到保證!”
皇浦玉溱看皇浦懷臨一臉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身側(cè)的手緊了緊。
“懷臨這話許是說重了些。玉溱堂妹就算是心軟也不能讓欲傷害懷臨之人逍遙法外。”
一道低沉好聽的男聲打破了兩人之間尷尬的局面。
皇浦懷臨看向他,不由瞳孔一縮,他怎么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