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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本頑石

第一百零九章:龍族的制度

玉本頑石 半山眠 2347 2021-01-30 23:06:12

  “擂臺已開,請諸位移步到膳廳,龍族準(zhǔn)備了豐盛的宴席,招待各位。宴席過后會有人帶各位去房間休息?!?p>  門前的侍者,帶著兩列侍者走進(jìn)來道。

  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大殿是露天的,只備了一些酒水,畢竟是留著正經(jīng)比試的地方,不能上熱食,萬一惹上臟污就不好了。

  兩列侍者紛紛走到來客旁邊,引他們?nèi)ド艔d。

  這時方才拿著手杖的侍者過來,想要拿回方才的手杖,皇浦臨溪將手杖收了起來,并沒有給來接的侍者。

  “舵使何意?”

  “這手杖我看著有些舊了,寶石也有些松動,送去神機(jī)營翻新一下,明日便派人送回神物閣?!?p>  “舵使此為想來也知道不妥......”

  那侍者話還沒說完,腦中響起一道清魅的聲線,是玉清的聲音。

  “交給他?!?p>  侍者愣了愣,隨后便改了口。

  “好,但是還請舵使稍后跟卑職去開一張借據(jù)?!?p>  “沒問題。”

  龍族的各部都有自己的管轄,一部有一部的規(guī)矩,任何人不得越界,好比皇浦臨溪雖然是暗衛(wèi)營的最高長官,但神物閣不在他的管轄之內(nèi),所以即便像這樣一個普普通通,職位不高的侍者,向他討回神物宮的東西,他也沒有權(quán)利拒絕。

  而統(tǒng)一管理這些轄區(qū)的權(quán)力,都在玉清手中,一丁半點(diǎn)也不曾旁落,這是歷代君王的權(quán)術(shù),也是龍族特有的集權(quán)制,而之所以這么多年沒落的種族始終填不上龍族一筆,這也是原因之一。

  但這并不代表玉清,或者說龍族的帝君在龍族有完全絕對的話語權(quán),如果說監(jiān)君禮是鞭策帝君的制度,那么長老團(tuán)的作用就是制約帝君,一旦在位君上做的決策引起龍族危機(jī),或者引起龍族子民的眾怒,長老團(tuán)便有權(quán)力將在位帝君流放,至于還有什么別的懲罰,就視其情況而定。

  雖然儲君天定,但長老團(tuán)的人選則是龍族子民票選,所以龍族的發(fā)展究其根本還是在龍族子民自己手中。

  皇浦玉祜當(dāng)年在龍族的勢力也算是根深蒂固,但拗不過玉褚太得民心,他所為之事天怨人怒,還不等長老團(tuán)開口,他已經(jīng)被民間的衛(wèi)兵押進(jìn)了牢房,最后他被流放去西方地府的路上,更是得一路“繁花”相送。

  可是他的勢力雖然龐大,但并不是盤根錯節(jié),導(dǎo)致當(dāng)年玉清上位的時候沒有辦法一次性拔除,留他至今,也是為了查出他那些同黨,凡是當(dāng)年涉案之人玉清絕對不容有漏網(wǎng)之魚。

  讓玉清頭疼的就是皇浦玉祜這個人太能忍,真的規(guī)規(guī)矩矩在西方地府待了數(shù)萬年,直到前些日子在人間,她才發(fā)覺一點(diǎn)異動,可他的行蹤她卻無從查起。

  玉清也很清楚,這次他回來,要么僅僅是在爭取一個翻身的機(jī)會,要么......他記恨龍族皇室,記恨龍族的百姓,以至于還有比龍族之外更大的圖謀。

  ————————另一邊,宴席上

  玉清坐在主位上,看著一臉小意溫柔的皇浦玉溱和他旁邊淡漠的無求,突然覺得真是般配,也不是說相貌,只是兩人癡心妄想的勁頭真是不謀而合。

  她也算看清了他,什么一見鐘情,不過就是想著,和這么一個時時刻刻給她添堵不安分守己的龍女成婚,再在現(xiàn)在這樣的場合上演一場琴瑟和鳴的戲碼,依照她從前的性子,哪怕只是他去了靈山并無其他腌臜因由離開她,她都要在靈山大開殺戒,更何況是現(xiàn)在撇了她不要去求娶別人,這個別人還是她一直看不順眼的皇浦玉溱,她定然當(dāng)場暴走。

  在一個坑里栽倒兩次,她不是個蠢的也是個傻的,屆時監(jiān)君禮直接就變成了換君禮,她在龍族的是去是留也不好說了,但有一件事她還搞不懂,她被趕下位對無求有什么好處,而且當(dāng)初他也只是個凡人從哪里來的幻情石。

  玉清的眼里漸漸凝起一片疑竇,她在得知自己是被控制了才會喜歡他這么多年時太過憤怒,以至于她直接忽略了他這么做的動機(jī)和能力,還有那些亡魂,連著生死簿,人間地府的臥底,凡人的身份......

  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線索在玉清的腦中逐漸連成線,直指一個真相......

  她再度看向無求,無求也向她看過來,那雙曾經(jīng)她覺得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眼睛,此時她只有一種想剜下來的沖動,難怪和皇浦玉溱勾搭在一起,怕是也與皇浦玉祜有關(guān)系。

  玉清與他對視還不到一秒,便斂下眼眸,遮蓋住眼底的戾氣,現(xiàn)在她不能沖動,如果他真的跟魔族有什么關(guān)系,那么現(xiàn)在拆穿他就是打草驚蛇,他的身份不明,具體在其中充當(dāng)什么角色也不知,抓住他也沒什么用。

  但能被魔族派出,混入靈山,那么他也定不是等閑之輩,抓了他,他背后的魔族一定會棄車保帥,依照他的謹(jǐn)慎性,最糟糕的情況,便是像上次一樣,抓住幾個不要緊的小嘍啰,再大不了就是損失魔族幾個不痛不癢的據(jù)點(diǎn),休養(yǎng)生息還會再見縫插針,伺機(jī)東山再起,屆時生靈涂炭,戰(zhàn)亂不休,她兄長的死就沒有意義了。

  無求本是不經(jīng)意間回頭,他一直控制著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她,他怕看見她一點(diǎn)情愫都不含的淡漠眼神,他寧愿她像之前一樣恨他,怨他,也不想看到她那樣無欲無求的眼神,但現(xiàn)在她連看他一眼都要避之不及,是有多討厭他。

  他不相信她對他沒有一點(diǎn)真實(shí)的愛意,最起碼凡間初遇她看向他,那滿眼愛慕的光不是假的,都印在那夜煙火之中,這一切難道都是幻情石的作用嗎?

  皇浦玉溱看著無求那直勾勾黏在玉清身上下不來的眼神,心下一陣氣惱,拽了拽他的袖子。

  無求回過神,不耐地看向她。

  “閣下現(xiàn)在是我的未婚夫,請把你的眼睛放對地方?!?p>  “呵,我相信龍女比誰都明白,這不過是出戲?!?p>  “是戲就是做給別人看,以假亂真,請閣下認(rèn)真些?!?p>  無求不理會她,徑自飲盡面前的酒,“龍女心里的算盤早就昭于人前了,的確你我目的一致,但龍女的吃相不要太難看?!?p>  皇浦玉溱也沒了好臉色,冷笑一聲道。

  “閣下是最沒資格說我吃相難看的人,當(dāng)初皇浦玉清為了閣下命都不要,閣下卻在上了無上九天之后就把她踹了,跟閣下比,我的吃相可不要好看太多?!?p>  無求凝視著她,黑白分明的眼涌動著憤怒。

  皇浦玉溱的呼吸一瞬停止,眼前的天地一片模糊,好像就剩下她和無求兩人。

  無求的聲音像是鬼魅一般,在她的腦中響起,“關(guān)于本座與阿清的事,你再敢置喙一句,本座就讓你死在這場宴會上?!?p>  皇浦玉溱此時只能不住地點(diǎn)頭,她似乎跌進(jìn)了他的領(lǐng)域,被壓得死死的,連呼吸都困難,死亡好像就在她的眼前游走。

  隨后她便聽見無求冷哼一聲,盡是不屑,施加在她身上的壓力土崩瓦解,剛才的一切好像是她的幻覺,無求還是淡漠地坐在那里,一身白衣,像幅謫仙畫一樣。

  皇浦玉溱不由得心驚,他到底是什么人,如果這真的只是凡人成仙,不可能擁有這么強(qiáng)大的領(lǐng)域,即便她只是在里面帶了幾秒,便能壓的她喘不過氣,而且除了她,旁人都沒有察覺。

  還有他為什么突然要求娶她,關(guān)于他也只是之前堂叔同她說過那個計劃,難不成……他就是堂叔背后的靠山?

  “我的身份你不必揣摩,去問你那位堂叔,當(dāng)初不就是他把我送到了你府上嗎,哦,對了,我還要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呢。”

  無求看她一臉深思好心地解釋道,他難得一笑,只是這笑容雖美但是映在皇浦玉溱眼里就像是從地獄走出來的魔鬼一般。

  她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不敢再看他,方才那死亡的感覺還在她心里揮之不去,她后悔了,她不該招惹這個惡魔。

  無求也不管她現(xiàn)在是害怕還是什么,既然決定了,斷沒有回頭的道理。

  他也算看清了,在人間那夜他遇到的那個老人便是皇浦玉祜,不成想他這化形之術(shù)連他也沒有辨識出來,他也終于明白那天他為什么要冒著被玉清發(fā)現(xiàn)的危險救他出來,皇浦玉祜是在等這一天,等監(jiān)君禮這一天。

  皇浦玉祜才不會把勝算寄托在縹緲的情愛上,他始終相信只有恨才能讓人堅持下去,奮不顧身,不顧一切,比如他對龍族,再比如魔族對神族。

  而他和皇浦玉溱的婚約不過是一個幌子,一個讓眾人以為玉清荒唐德不配位的幌子,有了這個幌子一切行事便單純?nèi)菀椎亩唷?p>  他要在這個時候向玉清揭穿他的身份,借此讓她像之前一樣氣得要?dú)⒘怂娙瞬⒉恢浪蚝味?,只會先入為主地以為她還是因?yàn)楫?dāng)年的情情愛愛,恩恩怨怨失了分寸,因?yàn)橐粋€婚約失了一個為君者的尊嚴(yán),自然而然地玉清在諸位長老以及龍族子民的心里便一落千丈了。

  不過……想拿他當(dāng)槍使,做夢!

  

半山眠

最近刷到一句話,我想對你做春天對櫻桃做的事,起初覺得skr~不錯,但是后來想想,春天只是讓櫻桃開了花,最后又讓繁茂的葉子替換了花,所以...最后只是很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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