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拱手作揖:“是?!彼皇謸沃兀瑴蕚淦鹕?,結果雙腿已發(fā)麻,一個猛子坐到了地上,殿上的太監(jiān)連忙扶起他,太子借力起身,道謝。
太監(jiān)道:“這是小的應該做的,太子何須道謝,小的受不起啊?!?p> 太子拍了拍太監(jiān)的肩,一瘸一拐地往殿外走去,還未出殿,又一瘸一拐小跑著回來,道:“父皇,兒臣想起來了?!?p> 皇上看著手中的奏折:“說?!?p> “兒臣想娶一女子,她是望月樓的歌姬?!碧幼饕?,不敢抬頭看皇上。
意料之中的,皇上一本奏折就砸到了他頭上,還好不算疼。他想。
“逆子!”皇上大怒,“你遲早有一日要氣死為父,滾!”
太子隨想滾,而且內心十分想滾,但不知為何,他就定定的站在原地,聲音高了一調:“父皇,兒臣想娶她,而且,她腹中的孩子不能再等了?!?p> 皇上扶額嘆息:“行了,下去吧。”
太子聽到這句話,便一溜煙的跑了,一凈如洗的殿上,竟還翻騰出幾?;覊m。太子離開后,太監(jiān)走到皇上身邊:“太子是個好性格的啊?!?p> “好性格,呵呵?!被噬现共蛔@氣:“你說,朕怎么會生出這么個豬腦子。”
“反正,您的想法也......何不讓殿下這一輩子,活得隨性開心些呢?”
“也是?!被噬掀鹕恚骸胺鲭藁貙媽m吧?!?p> “嗻?!?p> 太子出了皇宮,便直奔望月樓。望月樓還剛開張,尚未有人前來喝酒吃飯。齊月見了他道:“喲,林公子,又來找曲青啊?!?p> “非也,非也”太子探著頭往樓內瞧,“我是來找溫言的?!?p> “溫言早就停了演出了,您還是去別處尋其他女子吧。”
“不不不”太子搖頭道,“我知道她還在樓內,快帶我去見她吧,我有要事?!?p> “林公子,她真的沒在,您回去吧。”一個站在一旁的小廝推了推林初二。林初二身后的貼身便衣侍衛(wèi)見狀,拔劍要出手開戰(zhàn)。林初二擺了擺手:“好了,你們都到外面等我?!?p> “可是......”
“林公子,可否賞臉和在下說幾句?”楚期寒站在樓上,持扇喊道。
太子讓侍衛(wèi)去門口,并不許他們和望月樓的人發(fā)生口角。自己隨楚期寒去了后院,到了楚期寒書房,便看到了溫言大著肚子一臉喪氣地坐在椅子上。他跑過去,笑著拉住溫言的手:“我可以娶你了,我現(xiàn)在來接你去皇宮?!?p> “皇宮!”溫言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你住在皇宮?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初二只好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了。一旁的楚期寒也甚是驚訝,忙和手作揖行禮,道自己是未見過太子,才如此無禮。
太子才懶得管他,只是擺了擺手,讓他退下。溫言先是責怪太子來得晚,又責怪他將身份瞞住,一番矯揉做作后,才答應和太子回皇宮。
這件事很快傳遍了京城,民間都在謠傳,皇上不理朝政,荒淫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