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胡話?”裁縫妻子沒有回頭,但語氣依舊溫柔且堅定,“不管怎么樣,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女兒。”
次日清晨,裁縫店一家人剛吃飯早飯,裁縫老板正準(zhǔn)備重新開業(yè),畢竟春節(jié)還未來臨,仍舊又一大把的生意可做。
可還沒出門,這門便被幾人敲開了,是京城小官宦人家請來提親的媒婆。裁縫老板不滿意,便說晚晚尚小,且等她大些再說。
可這媒婆是收了大把銀子的,怎肯輕易離開,便站在他家磨著嘴皮子說,這家給的聘禮多好,這家公子一表人才,即使是過去做小妾也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裁縫老板聽到小妾二字,立馬就火了,一把推開媒婆就往外走。媒婆還打算跟上去繼續(xù)說,卻被小翠攔了下來,道:“你叫我家小姐去給他當(dāng)小妾,呸,他也配?”
“你!你......”媒婆舉著手絹,生氣道:“你這個丫頭,沒大沒??!”
話還未說完,小翠便提著一桶水,往媒婆那邊潑,媒婆只得一邊跑一邊罵罵咧咧地離開了裁縫家。媒婆回到拖她說媒的那家,只說是那家姑娘晚晚被抓去,早就不干凈了。
那媒婆說自己費盡心思為他們打聽到此事,那錢定然不會退給他們。那家人反正不缺錢,也覺得退回來晦氣,便作罷,打發(fā)那媒婆離開了。
接下來幾日,知府成天的派人去裁縫家找晚晚,詢問當(dāng)晚發(fā)生的事情,不管威脅或打情感牌,她都只一律說自己被打暈了,醒來就在了城外,其余一概不知。
案件又陷入了僵局。
就在人們漸漸關(guān)心起這件案件的時候,皇宮突然宣布提早一日放榜,聞此訊息的考生都跑出來,紛紛擠在榜前尋找自己的名字。
自路三人聞訊前來,但榜前被圍得水泄不通,此刻連只老鼠都鉆不進(jìn)去,更別提三個活生生的人了。自路兩只手互相攥得緊緊的,三師兄則在人群外走來走去,想找個時機鉆進(jìn)去看看。
二師兄站在外圍,對著焦急地踮起腳尖的兩人道:“這榜呢,將一直杵這兒,乾坤已定,二位何必如此焦心?!?p> 此刻無名悄悄走到幾人身邊,道:“既然幾位都不著急,那我就先去看自己的了?!?p> 二師兄連忙站起來,拉住無名,收起扇子道:“不不不,拜托無名師弟了?!?p> “誰是你師弟?!睙o名白了他一眼,“你們幾個的名字都告訴我吧?!?p> “合著我們在望月樓住了大半個月,您是一點沒記住我們的名字?!比龓熜植[著眼睛道。
“你們想不想看榜了?”
三人看無名好像就要飛身去看榜,便連忙將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無名飛身直接躍到了人群最前面,查看科舉榜單。三人在外圍越發(fā)地緊張起來了,這么寒冷的天,手心竟出起了汗。
三師兄越發(fā)地在人群外轉(zhuǎn)悠起來了,二師兄拉住他道:“別轉(zhuǎn)悠啦,轉(zhuǎn)得我心煩。”
“我也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