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接童朝顏的車停在902樓下。
童朝顏一開車門,看到是陳直來接她的,就覺得今天可能要演一出好戲了。
:“喲,陳副組長親自來接我去京郊啊。這合適嗎??!蓖伩吞椎男χ?,坐進了車里。
陳直推了推眼鏡,假意客套:“陪同領導,這有什么不合適的?”
童朝顏是個路癡,除了熟悉上班、買菜的路線,其余到哪兒都暈了吧唧的。要探訪的這家人住在京郊的大山里。山一重水一重的,童朝顏一路上看什么都一個樣。
到地方后,童朝顏下了車,陳直趕緊走到童朝顏跟前,賠著假笑:“童組長大美人一個。代張董來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地方慰問。辛苦了,我來幫您拿著包吧!”
童朝顏笑著:“謝謝陳副組長,您可真貼心。”大方的把包遞給了陳直。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童朝顏只不過是想看看陳直到底想折騰什么的。
這家人也確實是窮。大冬天的,家里唯一能取暖的東西就是一個老式的煙囪爐。
女主人見童朝顏來了,滿眼熱淚的迎上去:“孩子能活到現(xiàn)在,全靠張先生的救助,你們還這么客氣。每年都來探望。”說著,就看了一眼身邊有些瘦弱的小男孩兒。
童朝顏暖暖一笑:“大姐,您才是客氣了呢,張董仁厚,向來是取之于社會,用之于社會?!比缓蠖紫拢骸靶∨笥?,幾年級了?”
小男孩兒羞怯的搖搖頭。女主人趕緊給童朝顏和陳直端了兩杯熱水:“沒上學。他爹沒的早??课乙粋€人干農活兒,也就剛剛夠我們娘倆吃的。再說,這孩子的心臟手術雖然成功了。但身體還是不行,我也不放心孩子一個人去上學……”一臉無奈。
童朝顏拉著女主人安慰著,并勸女主人一定要讓孩子上學。根本沒有在意陳直。
?。骸巴M長,真不好意思。我老婆突然不舒服,說進醫(yī)院了。我得趕緊回去看看。要不您待會兒給公司打電話,讓他們再派一輛車來接你吧?!边€沒等童朝顏反應過來,陳直就跑了。
童朝顏也懶得去猜陳直耍什么花招。等反應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包不見了。而手機什么的都在包里……也就是說陳直想把自己困在這里。
童朝顏不屑的一笑:那個陳董怎么會用陳直這個豬一樣的親戚。沒事兒人一樣和女主人接著聊天。
車里。
張墨嵐忙完事情后已經是傍晚了,他看看手表:“老張啊,咱直奔‘彩閣’,這個點兒童組長也該從京郊回來了。我這就問問她在哪兒,接了她一起去。謝謝她今天代我慰問?!币荒樞σ獾哪贸鍪謾C撥通童朝顏的號碼。
誰料是陳直接的手機:“張董啊,真是不好意思呀!上午剛到地方,我老婆就突然不舒服進醫(yī)院了,走得太匆忙,就把童組長的包也給帶出來了。你看我這一整天都在醫(yī)院,剛回到家,也沒來得及去接童組長……”
張墨嵐知道這是陳直耍的花招,只不過他沒想到陳董這一派系這么的下作。而且還牽連到了自己無辜的粉絲。
?。骸瓣惛苯M長現(xiàn)在在哪里?”張墨嵐咬了咬牙,沒有動怒,平靜的問了一句?,F(xiàn)在最要緊的是找到童朝顏,然后才能慢慢跟陳直以及陳董算這筆賬。
張墨嵐到了陳直家樓下,拿了童朝顏的包就直奔京郊去接童朝顏了。
張墨嵐坐在車里,面無表情。他知道以童朝顏的那般心智,應該不會有什么事情。但她是自己的粉絲,是因為自己才被人使陰招的……正想著,童朝顏的手機就響了。
張墨嵐從包里拿出手機一看:郁晴未接來電20個!趕緊接通了:“郁晴,我是張墨嵐?!?p> 郁晴一愣:“小顏顏呢?說好了晚上在壹號院兒請我們一起吃飯的,我菜都買齊了,她怎么還不來。她的手機怎么會在你那兒?”有種不好的預感。
?。骸巴M長在京郊還沒回來,我現(xiàn)在就在去接她的路上?!睆埬珝褂冒矒岬恼Z氣回答著。
?。骸笆裁矗磕愕囊馑季褪钦f我家小顏顏被你們的人撂在那山溝溝里,而且還沒有手機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她路癡一個?”郁晴壓著火,冷冷的質問著。
路癡?張墨嵐皺了一下眉頭,不由得神情緊張,又多了幾分擔心:“你們先在壹號院兒等著,我一定將童組長毫發(fā)無損的帶回來……”
張墨嵐還沒說完呢,郁晴那邊就沒好氣兒的掛上了手機。
張墨嵐看著掛斷的手機,皺著眉頭,重重的哼了一口氣。
到了京郊,張墨嵐下了車就狂奔到那戶貧困人家,一路上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他看到炊煙裊裊,童朝顏正給那家人做晚飯呢!
車上。
?。骸皬埗H自來接我,真是過意不去?!蓖佇Σ[瞇的玩笑著。
張墨嵐看著童朝顏,吁了口氣,面帶慍色:“你沒事就好?;厝ノ乙煤谩睆埬珝故窍牒煤锰幚黻愔钡?。
?。骸盎厝ィ煤煤锰酵惛苯M長的夫人。”童朝顏打斷了張墨嵐的話,眼里閃出精明而陰險的光芒。
張墨嵐搖著頭,無奈一笑:“是不是又想到什么新招數(shù)了?”
童朝顏點點頭,笑笑:“這個招數(shù),恐怕得讓張董得破費一下了,是這樣的……”
?。骸肮律院笤僬f。郁晴他們在壹號院等著你呢,先給她打電話報平安吧?!睆埬珝剐Φ煤軠嘏?。
同時在壹號院兒等著的,還有蔣志嵐、項懷仁和任芳。
項懷仁和任芳自然是焦躁不安的。蔣志嵐則是攥緊了拳頭,心里直抽抽。滿頭的冷汗。
童朝顏說過自己是個路癡,一個路癡被扔在山溝溝里。她冷不冷,怕不拍,有沒有人欺負她?這是他要細水長流的天上仙。蔣志嵐此時眼前一片紅色,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往腦門兒上沖。干脆戴上口罩和帽子跑到壹號院兒的大門口等著了。
郁晴用胳膊肘戳了一下項懷仁:“什么情況?”
項懷仁給了郁晴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就是你想的那種情況?!?p> ?。骸澳欠N情況是哪種情況?到底什么情況?”任芳看看郁晴又看看項懷仁,八卦使她充滿求知欲。
郁晴看著和童朝顏一樣不明所以的任芳:“我包里還有幾塊兒巧克力,自己拿出來吃吧。沒你小孩子的事情?!背畹闹蹦笥√?。
蔣志嵐急的看完手表看手機,看完手機看手表,他甚至懷疑手機和手表都出毛病了。要不,怎么總停在一個時間上。
張墨嵐的車終于來了。
蔣志嵐跳躍著,揮著手,就像他的粉絲迎接他那樣,對著車,發(fā)自肺腑的大叫了一聲:“童朝顏!”
張墨嵐看著哈士奇一樣的激動的徒弟,趕緊叫停了司機。童朝顏也是被這一聲發(fā)自肺腑的叫喊給震愣了一下,趕緊跑下車。
蔣志嵐奔向童朝顏,一把扯掉帽子,口罩,感覺呼吸也順暢了。一雙眼睛,星星一樣亮晶晶的:“你沒事吧!”把童朝顏拉到大門景觀燈那兒,疼惜的看著。
童朝顏迅速伸出雙手捧住蔣志嵐的臉。
當蔣志嵐春心蕩漾的以為要上演捧臉殺的動情一刻的時候,童朝顏使勁揉搓,捏著蔣志嵐的臉,直到捏變形。并且死盯著他:“蔣志嵐,你腦殘??!不怕被娛記拍到呀!趕緊戴上帽子、口罩?!蓖伨瓦@樣用雙手做遮掩,拽著蔣志嵐的臉,把他帶到暗處,監(jiān)督他重新戴好帽子、口罩。
哥譚夫人
周女士說她周末要去參加音樂節(jié),我說,你要多拍照片少吃飯。她說:是音樂節(jié),又不是美食節(jié)。 我想說,別管什么節(jié),你總是要吃飯的,少吃點。減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