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大男人把農(nóng)機開回家的時候,一時間再整個小村莊乃至整個小鄉(xiāng)鎮(zhèn)炸了鍋。
誰都知道李福祥跟著李英杰連同李福林三個大男人今兒個開了一輛不一樣的四輪子回來了,而且還聽說這四輪子是用來翻地的。
這消息傳的快,也是一件活廣告。
但起初這活廣告也不曾帶來啥收益。
“福祥啊,這都買回來好幾天了,咋也沒有看到有人找咱犁地?。俊?p> 鮑文芳看著自家的農(nóng)機,那心里這個慌神兒啊。
要是掙不來錢,那可就是白買了這農(nóng)機了。
“福祥家的,你怕了?”
李英杰站在一旁聽到鮑文芳的碎碎念,不由的說笑起來。
“英杰叔,你說咋能不害怕,這么大個機器買回來不掙錢也不能干別的用,這不是砸咱們手里了嗎?”
鮑文芳是越說越上火,越火是越惦記,心里總是想著自己的那些個小九九,怕自己家花的這些的錢打了水漂。
正在給車檢修的李富祥實在是聽不了自己的媳婦兒嘟囔,蹲在車前抬眼看了眼鮑文芳。
“回去給娃們做飯去吧,一天天的,這老娘們兒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
李福祥一句話把鮑文芳打發(fā)走了之后又蹲在地上開始檢修起農(nóng)機。
過了不多時“啪”的一聲,李福祥把自己手里的扳手扔到了地上。
“咋了福祥,咋不修了???”
李福林站在一旁看到李福祥把手里的扳手扔到了地上,感覺不對勁兒,便追問起來。
“怕是聽了他媳婦兒的話,心里面長草了!”李英杰看著李福祥的樣子不慌你忙的說了一句。
要說這農(nóng)機買回來這幾天,除了在家放著就是檢修,根本沒有掙到一分錢,難怪鮑文芳會這么想。
“英杰叔,不是俺家文芳上火,你看看這情況,難道你家俺嬸子不上火嗎?”
李英杰聽了李福祥的話,嘿嘿一笑:“上火,咋能不上火,也是跟你媳婦兒一樣,天天在耳朵底下嘀咕,嘀咕的我耳朵都要生繭子了!”
“俺家那位也是,不見面還行,只要一見面也是不停的問!”
說這話的是李福林。
李福祥一聽,怕是這農(nóng)機不掙錢三家都上火。
哀嘆一聲,坐到了車旁邊的石墩兒上,李福祥從懷里掏出香煙遞過去,給了每人一根。
“你們倆難道就不上火?”
點燃的香煙,只是被李福祥抽了一口,便夾在了手指中間自生自滅。
李英杰看看李福祥再看看李福林,兩個人一個比一個看起來垂頭喪氣的不行。
抬手抽一口手里的香煙,輕輕吐出一縷煙霧。
“俺都想好了,明兒個開始咱們?nèi)蚁壤绲?,給自己犁,拿咱們的地當活廣告!”
“這……?”李福林抬頭看看身旁的李福祥:“行嗎?”最終看著李英杰提出了疑問。
不是李福林沒有底氣,而是他實在是對自己的這個農(nóng)機沒有感到有多少把握。
畢竟在這小村莊里,掏錢犁地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了。
用老人的話就是“地地道道的莊戶人,沒有機器犁地難道都餓死了嗎?”
每每想到這些,不光光是李福林,估計在坐的三位車主都聽到過這些個話。
扔掉手里的煙頭兒,李英杰走到農(nóng)機前,撿起來地上的扳手。
“行了,死馬當做活馬醫(yī)吧,你們兩個在那干上火也不是事,再說了,咱們自家的地遲早也要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