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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文之地游記

第二十五章戒的改變

符文之地游記 單于單飛 3162 2019-07-29 22:19:00

  此時的街道上,劇場里面涌出來的人驚慌失措,大哭大喊的向四周跑去,“金魔出現(xiàn)啦!金魔出現(xiàn)啦!”

  此情此景瞬間引起了周圍人的關注,一傳十十傳百,傳到城衛(wèi)軍的駐處,城衛(wèi)軍聽到后馬不停蹄的向這里趕來。

  劇場內(nèi)部,苦說大師漸漸壓制住了機械人偶,而臺上金魔深色逐漸慌張,慢慢向暗門摸去,當他踩到腳底下的一個按鈕后,隨即又松了口氣,眼神暴虐的看著苦說大師:“上啊,殺死這群妄想毀壞藝術的人,偉大的藝術總是不被這群凡人所理解,我的愛人,你要一個個殺死他們~”

  此時與苦說大師激戰(zhàn)的機械人偶冒出一股股黑煙,占據(jù)上風的苦說大師又被牽扯住了。

  此時的三人摸到金魔的周圍,身影緩緩從黑暗中浮現(xiàn),金魔看著突然消失后又出現(xiàn)的三人,瘋狂的笑道,“你們覺得你們能抓住我?想屁吃吧”

  隨即右腳一抬,準備觸發(fā)機關,而戒看到后一發(fā)手里劍直接刺穿金魔的腿,金魔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此時三日立即制住了金魔。

  而場上的機械人偶在不斷超負荷運載后,被苦說大師一刀削成兩節(jié),激烈的戰(zhàn)斗終于結束,苦說大師看著被超然三人捆住的金魔,俯身扯下了金魔的面具,而面具下的男人,就是一個正常人,名字叫——卡達·燼

  苦說大師看著燼透露著瘋狂的雙眼,平靜的說道:“金魔,你所有的罪行從今日開始永遠的終止了,而你的下半輩子,都會在吐冷監(jiān)獄里度過,懺悔你所犯下的罪行”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戒,聽到苦說大師對金魔的判決,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苦說大師,為什么要把他關進監(jiān)獄,他所犯下的罪行,千刀萬剮都不為過,關在監(jiān)獄,只是對死者的敷衍”

  苦說大師詫異看著反駁他的戒:“戒,你忘了均衡教派的宗旨了嗎?不輕易的造就殺戮,維持萬物的均衡”

  戒大聲繼續(xù)反駁苦說大師:“規(guī)矩是死的,不殺他,萬物就會均衡嗎?他不死,就是你對死者的交代嗎?”

  苦說大師嚴厲的說道:“戒,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萬物均衡,總有它的道理”

  此時劇院外,城衛(wèi)軍把劇場圍得水泄不通,一個統(tǒng)領帶著一隊精銳闖進了劇院,看到了苦說大師四人,還有他們腳下的男子。

  統(tǒng)領上前詢問:“請問你們四人是?”

  苦說大師回答:“我們是來自均衡教派的忍者,此次是專程來抓金魔的”

  統(tǒng)領到了躺在地上的男子,驚訝的說道:“他就是金魔?”

  苦說大師點了點頭,繼續(xù)說道:“此次我會把他直接押入普雷西典的吐冷監(jiān)獄,希望你們城衛(wèi)軍能夠配合一下”

  統(tǒng)領畢恭畢敬的回答苦說大師:“我們一定全力配合”

  超然看著一直紅著眼的戒,走到了他的身邊,安慰道:“或許別人不理解你,但是我能,所以,有什么不快就跟我說吧”

  戒驚訝的看著超然,并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日以后,一行人抵達了普雷西典,并且把燼親手關入了吐冷監(jiān)獄,戒在監(jiān)獄的離開門口,眼睛一直盯著關著燼的牢房,直到超然拍了一下他的后腦勺,喊他離開,超然看著戒回頭時眼中深深的不甘,無奈的嘆了嘆口氣,準備從其他方面下手。

  終于在一個月后,超然四人回到了均衡教派,繞是超然看了許多其他地方的景色,還是感覺均衡教派的大門很有韻味,古色古香又不失高調(diào)。

  進入了廟門,凱南與阿卡麗早就在門內(nèi)等著他們,看到超然一行人后,蹦蹦跳跳的走到了超然等人的身邊,迫不及待的詢問著外面發(fā)生的事,而超然一直打太極,等回到了庭院再說去了,在這里你們怎么給我捶腿捶背。

  回到庭院后,大家坐在亭子里,聽著超然講外面發(fā)生的事,而戒與慎是不是補充幾句,打斷了超然一個人的裝b之舉。

  到最后,夜色已晚,大家也結束了今天的聊天打屁,回到了各自房間,超然依舊站在門外,而是看著戒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內(nèi)心不斷的思索,該怎么打破這個僵局呢?

  躺在床上,超然回想起戒今天正常的舉止,還繼續(xù)與他們一起聊天打屁,但是超然還是能夠感覺戒內(nèi)心深處的陰霾,終究有一日,會蒙蔽他的內(nèi)心,而那一日,也就是戒改名為劫,覆滅均衡教派,自立影流教派的時候了。

  半年后,一年一度的均衡教派的教派大比正式展開,經(jīng)過了年輕一代的激烈角逐后,超然五人大放異彩,符文魔法與忍術的結合,可以在同階對比時成碾壓之勢。

  一些均衡教派的長老看到后也不經(jīng)練練點頭,本來慎四人就是宗門內(nèi)定的四個掌權者,將會肩負著所屬于他們的使命,而這一次大比,讓大家看到了四人的實力,更加坐穩(wěn)了四人的位置。

  此時巨大的演武場上只剩下超然五人,超然并沒有爭奪權利的想法,所以在教派大比前向苦說大師說明了自己的想法,苦說大師也并沒有說什么。

  按照比賽的規(guī)矩,此時四人應該上臺被苦說大師授予獎勵,并且直接宣布他們四人今后的身份與承擔的使命。

  正當慎等人走向上首時,一個聲音響起,“慎,我要在這里挑戰(zhàn)你”距離慎不遠處的戒眼神堅定的對慎說。

  場上的所有人大驚,一些長老眼神不斷示意戒不要做出出格的事,但是戒理都沒有理他們,依舊眼神堅定的看著慎。

  慎緊緊的盯著戒的雙眼,場上的氣氛忽然沉悶了起來,感受著戒體內(nèi)壓抑的怒火,慎平靜的回答戒:“我接受你的挑戰(zhàn),戒”

  已經(jīng)走到臺下的超然扶了扶額,無奈的自言自語道:“這么久的思想教育都無濟于事嗎?該發(fā)生的還是發(fā)生了,或許,我強行改變不了歷史前進的車輪,我應該順應歷史的前進,在允許的情況下順水推舟,這才是正確的穿越套路,強行去莽,頭都要給打爛”

  超然想通了后,則不繼續(xù)糾結戒的這個問題,看著場上的對決,大家早已猜到,比慎毛躁的戒,并不是慎的對手。

  場上的戒又再一次被慎擊飛,滑行數(shù)米后停了下來,用右手擦去了嘴角的鮮血,目光狠狠的盯著站在場上一動不動的慎,戒大喊:“慎,再來”,眼中的戰(zhàn)火絲毫不減,再一次沖了上去。

  場面陷入了奇怪的僵持中,慎不斷擊退戒,但是不追擊,戒則一次次振作沖了上去,這讓超然響起了一句歇后語,諸葛亮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砰”,戒又一次被擊飛,此時的戒在也沒有力氣重新站起來,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場地上,渾身是傷,右手還不斷痙攣,場上觀看比賽的人都為戒感到疼痛,并且滿臉疑惑戒的此次行為到底是為什么,沒人知道戒也不會告訴他們。

  慎看著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戒,“你已經(jīng)輸了,戒”

  戒則一臉不甘,隨后又想到了什么,面露失望,但是他還是硬著骨氣對慎說:“慎,雖然這次我輸了,但是,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打敗你,一定!一定!”而場上的所有人都以為這是一場小孩子之間的鬧劇與競爭,但是誰都沒有品嘗出來戒對于均衡教派的失望與刻骨的狠

  回到了庭院內(nèi),阿卡麗給戒小心的擦拭著身上的傷,有淤青、有骨折、有劃傷,數(shù)不勝數(shù),旁邊的凱南一直在搗碎一些草藥,站在一旁的超然不為所動,而慎不知所蹤。

  此時超然看著戒身上的傷痕,在阿卡麗的涂抹與不斷釋放小型治愈術的情況下,皮外傷漸漸好轉(zhuǎn),但是右手的骨折卻難以治療,讓阿卡麗與凱南束手無策,而受傷的戒,一直面色平靜,內(nèi)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痛也不喊一聲,眉頭都不皺一下,超然嘆了口氣,終于還是走到這一步了嗎?

  此時出門的慎找來了兩塊模板與繃帶,還有一些專門針對骨折療傷的藥物,走到了戒的面前,經(jīng)過了一頓包扎,戒骨折的右手也已經(jīng)手術完成,就等待著時間的治療了。

  四人忙活了一個下午,都各自回到了房間,而剛剛回到房間準備躺床上的戒,聽到了外面的敲門聲,打開房門,戒疑惑的問道:“超然大哥,你有什么事嗎?”

  而超然走進了屋內(nèi),并且示意戒關上了門,超然此時回過頭來,看著傷痕累累的戒說:“你已經(jīng)覺得均衡教派的理念已經(jīng)開始與你的意志背道而馳了嗎?”

  戒聽著超然的話默不作聲,超然并不為意,繼續(xù)講到:“慎他們有他們所堅持的東西,而你有你所堅持的東西,這并不是你憎恨均衡教派的原因,只是因為你生活在均衡教派內(nèi),你的特立獨行并沒有被這個團體所接受,我只希望你能放下心中的執(zhí)念”

  超然講完后準備離開,戒已經(jīng)聽超然這樣說不下十遍了,但是他還是放不下,正當超然走到門口時,超然提了一句:“教派的后山有你所需要的東西,你到了那里應該會受到那個東西的指引,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得到那件東西后,不要在均衡教派內(nèi)造下殺戮,因為,又一個更大的敵人將會到來,而且,外面的世界還是很大很美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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